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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就不只是在看怪獸了,而是在看怪物了。
這孟玉軒帶來的女人,太特麼的強悍了。
這會是包-養的女人?打死他們都不信,而且看着孟玉軒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但那如何不是一種深深的寵溺?
那種感覺,頗有一種就是要寵的你捅破天際的感覺也是醉了。
要是蔣悠知道他們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的話,那估計纔是真的要醉了。
見鬼的寵溺,要是這樣的寵溺,她寧可不要。
估計這些人是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真正寵溺一個女人的樣子吧!反正她是見過的,夏天跟權教官就是。
當然,前提是此刻的蔣悠並不知道他們心裡的想法。
神色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出門在外順便的占人家便宜,會扭到手的。”
周圍的人沉默,而孟玉軒的嘴角卻忍不住的抽了抽,被她擰斷的也能叫做扭到的話,那這世界上的所有黑都可以說成白了。
而那個男人,此刻一臉的憤恨瞪着蔣悠。
“臭女人,給你幾分面子你不要,你可不要後悔。”
或許是疼痛,讓他的臉已經扭曲的變形了,那樣子看起來格外的可怖。
只是蔣悠卻絲毫不懼,只是那樣冷冷的看着他,那其中的威懾力,是在部隊之中一天一日的累計起來的,又豈是他一個混跡花叢的花花公子能夠比擬的?
一時之間竟然讓那個男人生出了幾分懼意來。
“我的人渾身長刺,還是莫要碰的好。”孟玉軒淡淡的吐出這句話,面上帶着微笑,但是那其中的暗藏的威脅,也是讓人不寒而慄的。
只要認識孟玉軒的人都知道,如果沒有觸碰到他的逆鱗,他可以隨便你鬧,但是一旦觸碰到了的話,那麼就真的抱歉了,估計你的死期怕也是不遠了。
周圍的人雖然說都是吃喝玩樂的人,但是個個無一不是人精之中的人精。
孟玉軒一開口這樣說,衆人看向蔣悠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深色,至少不再是那樣看熱鬧的表情了。
對於孟玉軒的話,蔣悠也是有些驚訝,微微的側眸,看向孟玉軒卻只見他一臉淡然的模樣,好似方纔的那話不是出自於他的口一樣。
心裡那些讓自己儘量壓下去的悸動,又有死灰復燃的痕跡。
我的人,這三個字對於蔣悠來說是毒藥。
只是看着他淡然的模樣,那些火星又瞬間被撲滅了,他或許是隻是因爲替自己解圍才這樣說的呢?
不管在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保鏢,爲自己解圍,那也是在仁義道德的範圍之內的吧!
只是蔣悠不知道的是,在孟玉軒的眼中,仁義道德也是需要看人來的,至少對於一個認識幾天的保鏢來說,能夠得到他的仁義道德也是有點困難的。
而那個受傷的人漲紅着一張臉,瞪着蔣悠,雖然有孟玉軒罩着,但是他心裡的憤恨卻無法阻攔。
如果不是孟玉軒罩着,估計他會直接撲過來將蔣悠給撕了。
而現在沒有動,顯然也是在忌憚着孟玉軒。
直至最後,他不得不捂着手腕,白着一張臉直接走了出去。
對此,蔣悠心裡沒有一絲的愧疚,對於這樣動不動就欺負人的人渣,她實在沒有必要那麼以禮相待。
也幸好他只是碰了一下自己的背,要是做出了其他什麼舉動,估計到時候就不只是手腕錯骨那麼簡單了。她蔣悠從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撞到她手中了也是活該。
整場宴會下來,蔣悠滴酒未沾,算得上是在場的人之中最爲清醒的一個了。
酒到高-潮處,周圍的那些人便有些控制不住了,紛紛拿着來這裡之前準備的毒品,蔣悠心下駭然,絲毫沒有想過,這些人居然會猖狂到如此地步。
側眸看向孟玉軒,卻見他只是神色淡淡,好似眼前的這一切在平常不過了一樣。
蔣悠的手緊握成拳,眼前的這些人已經開始吸食了起來,因爲藥物的緣故,甚至有些開始笑的癲狂。
這樣的畫面,讓蔣悠渾身的雞皮疙瘩就冒了起來。
以前她不是沒有見過人玩這個,但是這樣聚集起來的,還是第一次。
想要這次出的任務跟這個有關,蔣悠便沒有在說話,雖然已經忍到了瀕臨奔潰的邊緣,但還是咬牙忍受着。
孟玉軒只是淡然的喝酒,包廂裡的音樂震耳欲聾,好似要穿透耳膜一樣。
蔣悠很不適應,孟玉軒像是察覺到她的不舒服。
伸手過來將她緊握的拳頭緊緊地握住。
蔣悠側目,看向孟玉軒,有些不敢相信他會主動的握着自己,看着被他緊握在掌心之中的拳頭,蔣悠覺得很是發燙。
心臟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她的胸膛。
眼眶微微的有些澀然,明明知道他喜歡的是另有其人,可是爲什麼,這顆心就是那麼的不爭氣呢?
爲什麼要心動呢?爲什麼要這麼恬不知恥?
而且,還在如今這樣糜爛的環境之中。
兩人坐在那裡,好似根本不是這糜爛的環境之中,而是在一座悠閒的茶園之中一般。
悠然自得,說的大抵就是如此模樣吧!
周圍的人更甚至開始隨着音樂舞動着自己的身軀,那模樣如同羣魔亂舞一般。
熱辣的舞蹈那那羣男男女女擁抱在了一起,畫面火辣而又讓人作嘔。
蔣悠有些控制不住了,乾嘔了一聲,起身便要朝衛生間走去。
只是孟玉軒卻緊緊地將她的手給拉住,伸手將她按在自己的懷中。“如果不舒服就靠在我的肩膀吧!”那溫潤的聲音,猶如一股清泉一般敲擊着她的心頭。
那清新的味道好似真的有治癒的功能一樣,那些令人難以喘息的味道,令人作嘔的畫面,似乎真的已經開始遠離自己了一樣。
那涌動的腸胃瞬間得到了平息,蔣悠真的就那樣緊緊地依靠在他的懷中。
這是第一次,他們在清醒的意志之下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吧!
蔣悠有些貪戀,更甚至有些捨不得離開。
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恐怕是爲零了。
手指緊緊地抓住他的西裝衣領,整個人如同鴕鳥一般,將整個腦袋都深埋在他的外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