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形容,唐書譯擡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雖然仍舊溫潤。“那我可以讓你更鮮豔。”但是這說出來的話,卻滿是威脅。
秦陽聽罷,縮了縮脖子,不敢在說話了。
他說的更鮮豔,他連想都不敢想,就算是想了,估計也比他自己想的要更加鮮豔,光是想到那個畫面,他就忍不住全身抖了抖,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算了,你還是自己留着吧!”
兩人說笑一番,這才緩緩的起身,朝樓上走了去。
包廂裡,兩人剛剛坐下不久,包廂的房門便被推開了來。
來人有五六個,爲首的男人耳朵上缺了一個角,進來時落在兩人身上的目光,就十分的陰戾。唐書譯與秦陽二人倒是沒有任何的詫異,對於他的出現,嘴角反倒是掛上了溫潤的笑容。
“好久不見。”
唐書譯仍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擡眸笑看着王徵,雖然溫和,但是眼底卻是疏離。王徵看着眼前的唐書譯,見他臉上掛着的笑容,但是想要看出他的內心活動,卻是根本不可能的。
笑面虎,果然不假。
“唐先生,好久不見,也不知道東西帶來了嗎?”
唐書譯嘴角仍舊噙着笑意,朝秦陽示意,秦陽便從沙發底下抽出一個箱子。“東西都帶來了,你的呢?”
王徵看着秦陽手裡的箱子,這纔將自己手中的箱子給拿了出來。
“都在這裡,驗貨吧!”
秦陽將箱子遞給了唐書譯,兩人同時將兩隻箱子放在桌面上。
所有人在這一刻,全身都處於警戒狀態,彼此驗貨是最關鍵的時刻。就在箱子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王徵看到唐書譯的空箱之時,手中的槍迅速拔出。
“你什麼意思?”
唐書譯臉色不變,仍舊是帶着笑容的模樣,似乎對於這樣的變動根本就不在乎。
“你何必那麼着急?”
唐書譯看了一眼王徵身後拔槍的那一羣人,視線又淡淡的落在王徵的身上。“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
他眉目含笑,只是裡面卻泛着冷光。
王徵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將笑容笑的這麼冷,心裡暗叫的不好,剛想要做出反應的時候,周圍迅速出現了一羣警察。
看到這一切,王徵臉色都變了。“你,居然敢。”
原本他就是想到唐書譯在道上的信義是不錯的,卻沒有想到他會直接跟警察合作。“我爲什麼不敢?”
他唐書譯做事情,就沒有什麼是不敢的。
更何況,是販-毒的人渣。
王徵將自己手中的槍支舉起,對準了唐屬於,面上的猙獰,恨不得現在就直接解決了他。可就在他有動作的這一瞬間,周圍那些警察的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王徵。
“別動。”
被一羣人的槍頭對着,王徵也不敢輕舉妄動,目光陰戾的等着唐書譯恨不得將他給撕碎一般。“唐書譯,這件事情沒完。”
對此,唐書譯仍舊不在意,只是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歡迎。”
挑釁的模樣怎麼看都有點欠揍。
“你……”
王徵還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警察已經全部都進來,將所有的人都給扣押了。外面熱鬧的人,仍舊繼續熱鬧着,這一切解決的消無聲息。
那羣警察也是便衣,將王徵等人抓走之後,也是走的後門。
而唐書譯,自始自終連片衣角都沒有被碰過,就完美的解決了這一場交易。“事情完美的解決,你是要去下面玩,還是要回去?”
唐書譯朝秦陽揮了揮手。
“你先回去,我坐會兒。”
秦陽跟在唐書譯的身邊也是有十年了,此刻看着唐書譯的模樣也是能夠感覺到他的心情似乎並不好。
“不是才解決了事情,怎麼還不高興了?”
唐書譯擡眸,嘴角含笑的看着秦陽。“你似乎很關心我的私生活?”
見此,秦陽瞬間慫了,他要是在繼續關心他的話,估計到最後可能就是一場地獄式的歷練。“算了,我才懶得關心你,我回家睡覺去了。”
秦陽出去之後,唐書譯這才坐在原地,抽出了一支菸點菸,只是夾在指尖,並未抽。
就這樣看着手中的煙燃盡,直到燙到了指尖,這纔回神過來。將菸蒂滅掉,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只是剛剛推開包廂的房門,就有一個女人直接朝他懷中撞來。
唐書譯擰着眉頭,剛想要推開撞進懷中的女人,只是腰身卻被那女人給抱住。
“幫個忙。”
這聲音,唐書譯自然是熟悉的,他本就過目不忘,聽過的聲音自然也是記得的。
在聽到是浪漫的聲音之後,唐書譯原本推攘的動作,頓時該成了擁抱了。而就在此刻,一羣人從走廊的另外一頭快步追來。
“追你的?”
浪漫將腦袋埋在了唐書譯的懷中,不敢擡起頭來,卻仍舊點了點頭。
眼看着那羣人快要追過來了,唐書譯抱着浪漫將她壓制在牆體上,身體亂蹭着。那羣人追上來的時候,就看到唐書譯跟一個女人的姿勢十分的曖昧。
明顯眼一看就知道是在做是。
這種事情在酒吧裡,是十分常見的。
只是想要看清唐書譯懷裡的女人,卻被唐書譯一記冷眼過來,那如刀一般,只是一個眼神便讓人感覺到了心驚肉跳。
“看什麼看?”
他的聲音裡飽含情-欲,一聽便知這人此刻正在做好事被打擾。
見唐書譯這麼不好惹,那羣人這纔打消了想要看唐書譯懷中女人的念頭。“抱歉。”這才帶着人朝另一個方向快速的走去。
等到那羣人離開,唐書譯這才帶着浪漫去了頂樓。
在這裡的頂樓有他的房間,此刻也只有帶着她去那上面比較安全一點。浪漫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就被唐書譯半摟着朝樓上走了去。
到了房間,浪漫快速的從唐書譯的懷中出來,將他給推開。
“謝了。”
浪漫快速的遠離了唐書譯的身體,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言語十分冷硬,只是那語氣,卻有點不一樣。
唐書譯知道這女孩子說話比較冷硬,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想着之前一直都在找她,現在沒有想到遇到了,自然得好好的談談那日救了自己的恩情。只是唐書譯剛剛一靠近,浪漫的身體就朝後面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