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摟住她的腰身,讓她的身子緊緊的依靠在他的懷中。
彼此之間的體溫,順着單薄的衣衫流轉,一切曖.昧的剛剛好。
浴室的地面,太過潮溼,夏天害怕摔跤,本能的伸手緊緊地將他的脖子摟住,也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安全。
但是她這樣的大動作,對於權天睿來說,那就是無聲的邀請。
吻,越發的激烈了起來,他的身子重重的將她壓.在了浴缸的邊緣。
脣間的美好,讓夏天在也沒有害羞的心思。
反倒是伸手抱着他的手,越發的緊了幾分。
身體被他挑起的空洞,好像是需要什麼去填滿似得。
權天睿輕輕的分開彼此吻得難分難捨的脣,夏天雙眼迷濛,蘊含着慾念的氣霧,這樣的她更是顯得誘.人無比。
“老公……”
她輕聲的呢喃,像是那拂在心尖的羽毛似得,惹得權天睿心癢難耐。
伸手,直接將她一抱而起,將她輕輕的放置在浴缸裡面。
手指,拂過她的面龐,像是輕撫着世間最珍貴的東西一樣,那樣輕柔,卻又充滿了愛憐。
順着臉頰,脖子,一路向下。
“寶貝,你真美。”
他染上情慾的聲音,像是美酒一樣,醉人心脾。
夏天感覺自己泡不是水,而是酒。
特別是他遊.走的手,像是一把火一樣,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焚燒了一樣。
伸手,直接握住他作亂的手。
“不要……”
只是此刻她的模樣,哪裡是真的不要的樣子,欲拒還迎,大抵不過如此。
最後還不是被權天睿吃幹抹淨,連點骨頭渣渣都不剩一點。
儘管現在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了,這種事情也不是說第一次,但是夏天還是那樣害羞。
到最後她基本上是被權天睿給抱着走出浴室的。
雖然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歷,但那都是昏睡了過去,根本就不知道。
而現在她人是清醒的,而且還能感覺到彼此之間皮膚的摩.擦。
這對於夏天來說,真的讓人羞得不能在羞了。
“你們公司已經被我收購了,所以以後,你可以不用在見季冬青了。”
夏天本來還沉浸在男色之中,突然聽到權天睿這樣說,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瞧着夏天那迷糊的樣子,權天睿寵溺的一笑,伸手在她的鼻樑上捏了捏。
“怎麼,捨不得了?”
夏天這才反應過來,看着權天睿。
“我哪裡捨不得?他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上次的事情她還猶記在耳,怎麼可能會那麼沒有記性的還去跟季冬青見面?她又不是有自虐的傾向。
這話聽的權天睿是相當的順耳。
俯下身在她的脣上吻了吻。“這才乖。”
之後在揉了揉她的發頂,這模樣,完全一副寵溺寵物的表情。
不過,這樣的感覺,似乎還蠻不錯的。
夏天低頭輕笑了起來,這纔想到之前他說的唐禹哲的事情。“我聽你先前說唐禹哲要出國,會很危險?”
否則他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嗯……”
顯然,他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討論。
夏天也識趣沒有在問,唐禹哲是他的兄弟,他比自己更在乎吧!
“早點睡,不早了。”
夏天點了點頭,枕着他的臂彎,擁着他的腰身,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此刻的唐禹哲,不再是一身西裝革履,一身休閒的衣服,更是讓他多了幾分陽光帥氣。
只是那陽光帥氣的雙眸之下,卻蘊藏着驚人的黑暗之力,只是一眼便能震懾人心,讓其心生畏懼。
雙手插口袋,看似悠閒自在,卻無人敢小覷他的能力。
唐禹哲帶着一隊人,走到蘆葦處停了下來,拿着望遠鏡看了看前方。
遠處有個木屋,周圍除了蘆葦在去其他。
而在這片蘆葦地之外,是一條淺淺的小河。
事先唐禹哲就派人來查看過,確定季冬青會在這個地方跟人交易。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唐禹哲將望遠鏡遞給了身後的人。
“走……”
他的一聲命下,身後的人跟着的步子朝那處小木屋走了去。
以蘆葦叢作爲掩護,唐禹哲貓着腰帶着一隊人馬,朝那小木屋進發。
屋內的季冬青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手中一杯紅酒不斷搖晃。
“boss,暗梟帶着人過來了。”
淺笑。“他既然敢來,我就不會怕他。”
將手中的紅酒的放下,“都準備好了嗎?”神色一收,這才正色道。
“準備好了。”
季冬青走向窗戶邊,看着外面一望無際的蘆葦,眼眸之中染上幾分瘋狂之色。
而此刻的唐禹哲剛剛踏上那小木屋的範圍之內,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周圍太過靜謐,就連風吹蘆葦的聲音,也變得淺了了。
常年混戰與各種戰鬥之中,這樣的變化,基本上單憑他敏.感的直覺就能察覺到不對勁。
伸手示意身後的別動。
身邊跟着他的基本上都是常年在一起兄弟,自然明白他簡單的手勢代表着什麼。
全部停留在原地。
季冬青依靠在窗戶口,看着蘆葦叢的動靜。
“嘭……”
毫無一點預兆,蘆葦叢裡瞬間炸了開來。
看到那爆炸聲,季冬青正了正身子,脣邊勾起一抹狂肆的笑意。
“走……”
爆炸聲響起,代表着什麼,他身爲這片土地的主人,自然是瞭解的。
對於他的安排,他自然是有那個信心。
而且,就單憑那些炸彈的密度,就足夠可以讓他放心了。
季冬青帶着他的手下,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回頭望着那一望無際已經燃起的蘆葦叢,季冬青脣邊的笑意更深了。
“權天睿既然有臂膀,那我就一一的斬斷他的臂膀。”
“boss,那些人定會有來無回。”
季冬青沒有回話,但是脣邊的笑意,就足夠說明,他對這話的贊同。
而此刻,蘆葦叢的另一邊,唐禹哲看着眼前爆炸聲不斷響起的蘆葦叢,眸色深邃,卻無任何驚訝模樣。
脣角淺笑,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既然他送了我這麼大的禮物,看來我得好好的回敬纔是。”
那笑容,令人心底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