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接收到的卻是權雲哲那冷冰冰的眼神,這嚇得那造型師也是一陣腿軟,他說句真心話也有錯?
但是他更加明白,這人似乎不願意讓他的女伴穿的太性感了。
他們這一行的人見慣了各種形形色色的人,捨不得讓自己的女伴穿的太性感了,大多都是捨不得。
所以,在權雲哲那冷冰冰的眼神之後,那造型師不在說話了。
而池小小聽到那造型師的話,看向權雲哲,有些不解的詢問道:“真的挽起來好看點?”
權雲哲很是淡定的牽着她的手來到了鏡子面前,讓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然後將頭髮給她撩起,讓她看着自己那性感無比的後背。
“你覺得是放下頭髮來,還是挽上去?”
看着那光滑無比的後背,池小小也是忍不住無語的,這裙子是造型師助理給她穿上的,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後背。
因爲擔心權雲哲不喜歡自己這一聲,所以一直在忐忑之中,哪裡會注意那麼多。
這會兒看着才知道,原來這前面看着保守的一件衣服,這背後居然這麼的,這麼的性感……
“我能換一件麼?”
那造型師也沒有想到,身爲當事人的女生居然會這麼說,當即被嚇到了。
“這件衣服真的很好看,我們店裡其他的衣服也不適合你啊!”
就是因爲適合,所以他才那麼捨得將這件壓軸用的裙子給拿了出來了,他拿出來的時候也是肉痛了許久的。
這會兒,還聽到當事人說要換一件。
那他的那些肉疼豈不是不疼了麼?
“你就聽你男朋友的話,將頭髮放下來吧!這樣更好看,更有味道。”
這話,也是讓池小小更無語了。
這轉變的本事,估計也是無人能及了,剛纔也不知道是誰說自己挽起頭髮來好看。
這一下就又轉變了。
池小小隻得將視線落在權雲哲的身上。“這件真的行?”
權雲哲柔着目光看着池小小,那模樣與之前瞪着那造型師的樣子,完全是兩個差別。
這簡直是讓人懷疑眼前的這個人突然之間被掉包了的感覺。
“可以,相信我。”
他都這樣說了,池小小也不在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不過看着自己後背上這樣光着,她總感覺十分的不適應。
最後,池小小還是穿着這一身去的。
池小小挽着權雲哲的手臂,就這樣走進了宴會會場。
她手中拿着一個珍珠手包,此刻的池小小挽着權雲哲,高貴而又優雅。當然,如果忽視她挽着權雲哲的手臂,那重重的力道的話。
權雲哲自然是感覺到他的緊張。
“別緊張,一切有我。”
池小小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好,也只得全程微笑。
因爲權雲哲的到來,兩人瞬間成爲了全場的焦點。
特別是池小小,她長得本來嬌俏可愛,但是因爲造型師爲她畫的淡妝,此刻的她比起平日裡來多了幾分女性的嬌柔。
一入場,所有的人目光幾乎都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他們之前都從未見過。
不似那些呆板的名媛,也不似夜場上那些妖媚的尤物,她臉蛋上帶着滿滿的膠原蛋白,那讓人只是看一眼,便不由讓人喜歡上。
權雲哲對於這些人的目光,微微的蹙眉,心裡是很不舒服的。
她一直都知道池小小隻是不愛打扮,只要輕微的打扮一下,就足夠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
就像是此刻。
他伸手將池小小的腰肢輕輕的攬住,那霸道的樣子,像是宣佈池小小是誰的一樣。
這讓周圍有點那種想要池小小心思的人也是瞬間歇了心思,畢竟權雲哲的人,他們還沒有那個膽子去搶。
“等會兒跟着我就好。”
池小小自然也是接收到那些男人的目光,此刻十分的不適應,像是尋求安全感似得,朝着權雲哲靠了靠。
“這些人的眼神真可怕。”
對此,權雲哲十分的贊同。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將她這後背上的鏤空給遮住了,不然的話,那吸引目光的本事,簡直是十成十的。
“跟着我就不用感覺到害怕了,他們還不敢怎麼樣。”
這話,倒是讓池小小不免輕笑了起來。
不過她的心裡溫暖了幾分,有種被保護了的感覺。雖然她嘴上說可怕,只是在陳訴而已,並不是因爲她真的怕。
似乎,她池小小的字典裡,除了她最在乎的兩個人之外,其他的沒有什麼能夠讓她感覺到害怕的。
池小小的這一笑,簡直是在那些男人的心中,浮現一句話,一笑百媚生。
明明看着挺清純的一個人,但是這樣笑起來,簡直是致命。
於是,權雲哲見到這樣的畫面之後,伸手將池小小的腰肢摟的更加緊了幾分。
心裡也是無比的後悔,早知道她這麼耀眼,他就藏在家裡,以後他一個人看。
被這麼一羣如狼似虎的男人看着,他這個做男朋友的心裡,實在真心的不爽。
雖然,面上他是不會承認自己吃醋了。
權雲哲因爲那些男人的目光,而全程冷着一張臉,也只有對着池小小的時候,會露出幾絲柔情來。
這樣的畫面,那些衝着權雲哲來的豪門大小姐們,此刻心裡是極其的不平衡。
怎麼也沒有想到,一直沒有傳出什麼緋聞的權雲哲,居然會突然帶着一個女伴出現。
於是,那些看不慣池小小的人,端着酒杯,從她的身邊經過,一不小心撞了池小小一下,這幾乎是常有的事情。
跟人在談事情的權雲哲此刻也沒有注意到她這邊的情況,但是池小小本來就不是軟柿子。
這些女人是故意的,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想到之前權雲哲將這些女人比喻成老虎,此刻見了之後,竟然真的跟老虎差不多。
而且還是隻會在暗中使壞的母老虎。
想到自己這個比喻,池小小也是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再有想要藉機撞過來的時候,池小小微微的錯開了身子,她一直都是不幹苦活的人,身體自然是比這些人要輕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