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冉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腳步,走到了霖名爵的身邊。而霖名爵卻是伸手過來,迅速的將梓冉擁入在懷中。
梓冉全身世僵硬的,但是臉上的害羞卻完全的顯露。
霖名爵在梓冉的耳邊輕聲說道:“梓冉,你現在和以後,都是我的,你知道嗎?”
梓冉羞澀的點了點頭,可是霖名爵的脣卻湊了上來,此刻的梓冉已經被霖名爵的吻,吻得完全的模糊了意識。
梓冉以爲霖名爵只這樣的親吻,很快就要停止,但是他的兩片脣,卻帶着倔強,那麼霸道地壓下來,梓冉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緊緊的閉着眼睛。
只是當霖名爵的擁抱越來越緊,他的雙手想進一步打開梓冉的身體時,梓冉真的有些慌亂了。
可霖名爵很快的發現了梓冉的緊張,在梓冉耳邊輕聲說道:“梓冉,你是我的。”
霖名爵說完這句話,梓冉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霖名爵對梓冉的佔有慾如此的強烈,而梓冉心底對霖名爵的渴望感也在極力壓制着。
這樣美妙的第一個夜晚,會讓梓冉終身難忘,當他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時,梓冉就認定了,她此生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最愛的那個男人。
梓冉和霖名爵相擁入眠,這一夜,雖然有之前許多環境的影響,但是梓冉和霖名爵的身心都是最幸福的時刻。
霖名爵之前有許多女人,和他這般的翻雨覆雨,但是梓冉美麗且純潔的身體,卻讓這個久經情場的男人,很是意猶未盡。
而梓冉在這一刻,因爲是第一次,特別的疲乏沒在霖名爵的懷中,甜蜜的睡去,這個女孩終於也變成了女人。
感情的事情,一旦有多餘的人,就會有人歡喜,有人悲。寧顧就是那個傷心人,寧顧一個人躲在醫院的吸菸區,一根根菸,抽個不停。他真的想放棄,但是又擔心梓冉是被欺騙的。
失魂落魄的寧顧,被下班的顏徽剛好遇見。顏徽也是下班以後,想來吸菸室抽根菸,放鬆一下自己的,看到
了失落的寧顧,連忙上前詢問:“寧顧,你這是怎麼了。”
寧顧沒有回答他,只是給了顏徽一支菸。
顏徽好像知道了寧顧這樣失落的原因了,估計還是因爲感情,這時候顏徽無意間看到,寧顧手臂上越來越嚴重的淤青。
顏徽擔心的說道:“寧顧,你手臂怎麼了?”
寧顧則是淡淡的說道:“沒事的,不小心碰傷的。”
這個謊言怎麼能騙過一個醫生,顏徽稍微看了一下,就知道這個傷口,一定是人爲,碰傷的話,怎麼可能在手臂的內側呢。
顏徽則是開玩笑的說道:“是不是現在心太痛,手臂上的疼痛已經不算什麼了。”
寧顧說道:“還是你懂我押,顏徽。”
顏徽則是壞笑道:“那是真的嗎?要不你試試,那個痛。”顏徽話音剛落,就在寧顧的傷口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寧顧的疼痛感忽然傳進大腦,他鬼哭狼嚎的說道:“顏徽,你要殺人嗎?”
顏徽則是一臉壞笑道:“你自己不是說,自己的心痛大於肉體的疼痛嗎?”
“哎,都痛,都痛。”寧顧捂着胳膊說道。
“那就請寧顧先生跟我一起去包紮一下吧,要不然你明天比今天還要疼十倍。”顏徽故意說的很嚴重。
寧顧苦笑着,“好的,我可不想讓我身心劇痛呀。”
寧顧跟着顏徽走在醫院的走廊上,這時候被迎面的葉無雙和江俏耳遇到,江俏耳看到寧顧淤青的手臂,大呼道:“寧顧,你怎麼了,跟人打架了嗎?”
而葉無雙則是很快的辨識道,大概是夾上,連忙說道:“快到護士值班室那裡,先去消消毒。’
他們四人陪着寧顧包紮好了傷口,顏徽說道:“切記三天是不能沾水的,你小心一些。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你自己一個人,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要是沒發現你的手臂,你過幾天再來,就要留下病根了。”
江俏耳則是問道:“寧顧,說說看
吧,你是怎麼光榮負傷的。”
寧顧顯然是不想說,江俏耳這個直性子,一味的追問道:“寧顧,你到底是怎麼了,這明現在你變成悶葫蘆了。”
顏徽好像是其中知道最多原因的,只是礙於寧顧的面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寧顧沉默了一下,直接說道:“我可能是失戀了。”
“是因爲梓冉的原因?”江俏耳連忙問道。
寧顧點了點頭,而在一旁的顏徽和葉無雙,因爲知道他們兩人的資料,沒有那麼多的驚訝。
寧顧繼續說道:“他們好像真的在一起了。”
“怎麼可能,霖名爵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真心?”江俏耳有些納悶,畢竟霖名爵還在一個多月之前,還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現在又對寧顧橫刀奪愛。
寧顧無奈的說道:“我今天見到梓冉看,霖名爵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一定不是那麼簡答,估計是他們在一起久了,日久生情,也是可能的。現在我卻有種第三者的感覺,我要再去打擾,豈不是我是橫刀奪愛。俏耳,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感情,真的不是你有情,對方就是有意的。我現在是難過傷心,但是我慢慢的消化消化就好了。你可不要爲我這個事情,總是糾結。”
“寧顧,可是,我替你不值的,你對梓冉的心,我們大家都知道。而且霖名爵,真的不是一個專情的人,我真的想去弄明白。”江俏耳說道。
寧顧擺擺手說道:“真的不用,我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慢慢的接受這個事實。”
顏徽見寧顧放棄的想法,已經決定,連忙說道:“俏耳,男人的傷痛幾杯酒,就可以解決了。況且這情侶做不成,以後大家還是朋友。你就不要操心了。”
“顏徽說的對,俏耳,你就真的不要爲我事情擔心。”寧顧勸說俏耳。
可是俏耳那麼倔強,怎麼可能就此放棄。江俏耳雖然嘴上說不再過問此事,但是他的心中,已經做好了去找霖名爵問清楚的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