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接吧!反正自己正好也要畫宮御臣那個傢伙!
“還有一本,天雅,要不你來吧?你手上那本我記得快完結了!”
玫玖目光輕輕掃過,似乎在場的所有人都逃不過他的目光。
“哎,你說我們頭兒真的這麼鐵面無私嗎?”江俏耳縮着腦袋問自己身旁的那個女生。
“還好吧。不過頭兒很開明。畢竟和我們一般大嘛!”
她身邊的那個女孩就是天雅。
江俏耳問她的時候,玫玖正把手上的文件遞給她,所以江俏耳說的話正好被玫玖聽見。
江俏耳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腦袋。
“不好好畫,再讓你知道什麼叫鐵面無私!”
玫玖露出兩顆虎牙,看着江俏耳故意嚴肅臉道。說完又轉向衆人:“老規矩,誰業績最後一名,誰請客,所有人的業績都超過百分之五十,就我請客!”
說完,衆人全都歡呼。玫玖笑笑,轉身進了辦公室。
看着大家都認真的畫畫,鉛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讓江俏耳覺得分外的興奮!
自己也要加油了!萬一第一個月就成了最後一名,那就太丟人了!
好不容易拿到的工作的機會可不能讓宮御臣看扁了!
說幹就幹!
江俏耳隨意挑起一個鉛筆,就開始在紙上勾勒宮御臣的樣子。
熟悉起來,還覺得似乎很好上手!不一會兒就畫出了一個小故事。江俏耳拿起畫紙滿意的端詳。
周圍的人全都虎視眈眈的看着江俏耳:“這個畫本,我先預定十本!”
“我也要!”
衆人紛紛附和!
江俏耳捂着嘴輕笑,這種來自於自己的工作的成就感簡直棒極了!
“好!賺錢了我用我的錢免費送你們!”
江俏耳拍着胸口,豪氣的道!
“哎,爲什麼你們的名字都這麼好聽?”
江俏耳早就想問這個問題,爲什麼這裡的每一個人的名字都這麼好聽?
“因爲都是筆名嘛!自己的名字沒辦法決定,但是做一個畫手,就有一個給自己起一個好聽的名字的專利了!”
天雅笑笑。臉上露着小小的狡黠。
“我就是因爲這個好處,才加入畫手這個苦逼的職業的!”
江俏耳差異的看着自己跟前的天雅,圓圓的小臉上寫滿了驚訝。
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因爲這個原因畫畫的!
“不過後來遇見頭兒,他就讓我稍稍有出息了一點。”
“什麼有出息?”
江俏耳好奇的問,她覺得她們那個頭兒簡直太神奇了!竟然有這麼多作用!
“他讓我愛上了簽名的感覺。現在我已經開過很多場籤售會了!那種當靠實力當明星的感覺實在不要太棒了!”
天雅越說越激動!
“聽你這麼說,我也想有一場自己的籤售會了!”
江俏耳一臉憧憬的看着天雅。
“哈!我想起來了!那本王爺在上的畫本就是你的!我都追了好久呢!”
難怪總覺得天雅這個名字熟悉!
“你竟然還看過那本?那都是很久以前了!”
天雅輕笑,不好意思的擺擺手。
“喂,我說你們兩個,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交不了稿子,這周的飯可就是你們請了!”身後的人調笑道。
就這樣,江俏耳一天的工作就在緊張和好奇中度過了。
下班後,江俏耳習慣性的打開手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麼,但是沒有看見宮御臣的短信,還是有些失落。
不知道他在幹嘛!
江俏耳揉了揉肩膀,慢吞吞的收拾畫稿。
準備離開的時候,宮御臣突然從外面推門進來。原本那些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了的,也全都假裝自己忘帶東西,一個個返回來。
“我來遲了。”
看見江俏耳圓圓的小臉上寫滿了失落,宮御臣不由自主的解釋道。
“你以爲你不來接我了。”江俏耳放下手中的畫稿,蹭到宮御臣身邊,可憐兮兮的看着他。“我以爲你扔下我一個人了!”
“不會的。”
宮御臣擡手,把她擁在懷裡。小臉蹭到他肩膀上,安穩的感覺不能再好了!
正說着,安九從門後進來,手裡拎了兩個包裹。
江俏耳面對着門口,正好看見安九提着東西進來。好奇的問:“安九,你手裡提的什麼?”
“宮少讓我提下來的。”
安九低頭,斂下的眉眼遮去了所有情緒。
剛剛宮御臣只是說讓安九找個人把那兩個東西提下來,給江俏耳。其實這件事完全不用安九親自去做,只是能在下班之前看看她,安九覺得當一回搬運工也無所謂了。
“什麼東西?”
聽見安九的話,江俏耳又疑惑的看向宮御臣。什麼東西,要讓安九親自提下來?
“中午你買的包,你一個人用不完,提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要送的人。”
宮御臣耐心解釋。遇上這也蠢女人,自己也變得羅嗦起來了!
“哈?”
江俏耳愣了。這麼貴的東西竟然用來送人?她沒聽錯吧!
雖然江俏耳也不是小氣的那種,但是畢竟是親眼見着了它們的價錢,所以聽見宮御臣的話有些震驚。
“家裡放不下。你的衣帽間裡準備的手包,任何一個都比它們加起來貴。”
宮御臣面無表情的輕聲道。完全忽視江俏耳震驚的表情。
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心大!自己對她好的,要是不說出來,她估計永遠都不會發現了!
聽見宮御臣的話,江俏耳悶悶的在心裡想,難怪自己每次出去,穿的再怎麼低調,都能感覺到林舒心好像能吃了自己一樣!
那個售貨員說他們那裡的包整個A市都沒有幾個人能用得起,那自己衣帽間的任何一個手包都比它們加起來都貴……
“昂?”
江俏耳呆。一臉茫然的看着宮御臣。
“你不分的話,就拎回家吧,讓宮歐再給你配一個衣帽間。”
宮御臣見江俏耳半天沒有說話,偏過頭給她另外的意見。
“分啊,分吧。”
她的錢啊!江俏耳在心裡哭嚎,彷彿看見那麼多鮮紅鮮紅的毛爺爺都從自己口袋裡蹦出了,進了別人的口袋!
“你先選一個吧。”
宮御臣輕笑。如果不是擔心尚藝裡面有人排擠她,自己也不會這樣大動干戈了。畢竟自己不能時時刻刻在她身邊,縱然尚藝裡面沒人敢欺負她,但是對於
別人的孤立,這個小笨蛋一定也會難受的。
看她難受,自己怎麼會忍心呢!
“銀色的那個吧。”
江俏耳隨手指了指了其中的一個。再也不忍心看其他的包。
這簡直太殘忍了!
周圍的人聽見站在中間的宮御臣和江俏耳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全都有一種分分鐘用眼神殺死他們的慾望。
什麼叫比它們加起來都貴!
什麼叫衣帽間放不下!
什麼叫再裝一個衣帽間!
誰他麼出來告訴我衣帽間長什麼樣子啊!
天雅一臉怨念的看着江俏耳:這傢伙怎麼命這麼好!自己要是遇上一個這樣的男友簡直:朝得男票,夕死可矣。
滿滿的怨念啊!
“天雅這個給你吧!”
江俏耳拿起其中的一個遞給離自己最近的天雅,天雅驚訝的看着江俏耳手裡的皮包,激動的不可置信!這是她一個多月的工資啊!
這就給她了?
“嗯,給你。”
江俏耳重複。遞給天雅的手伸的更遠了。
四周的人見狀,全都紛紛炸開了鍋!一個接一個的問江俏耳要。
雖然手裡的東西散完了,可是看着她她們一個個欣喜的看着自己,江俏耳突然覺得這一切很值當。
畢竟放在自己身邊,她也用不完這麼多!
“好了。我們回去吧。”
宮御臣見江俏耳似乎沒有剛剛那種看着東西被分光了的心痛感,知道是她想明白了。於是也沒有解釋自己爲什麼要那麼做。
其實不管做什麼,她開心就好了。
“好。”
江俏耳輕鬆的拍了拍手,起身跟着宮御臣離開。
回到宮家的時候,顏徽剛剛從宮天裕替宮涵霜和白恬檢查身體回來。
看見江俏耳就直嚷嚷。
“你把我一個人仍在宮家!你說,你良心能安嗎!”
他今天一身黑色白色襯衫,水洗白的牛仔褲,簡單的帆布鞋。細碎的頭髮規規矩矩的剪成了一個小平頭,眉眼細長,眉梢帶着明媚的陽光。
江俏耳剛一看見他,突然就有了一種回到大學的感覺!
“今天穿這麼年輕,出去幹嘛了!我要是帶着你,才良心不安呢!”
江俏耳朝他白眼,面無表情的轉過頭。頭也不回的往十里殿裡面走。
不知道又去撩人家哪個女孩了!
自己帶着他才叫禍害呢!
“什麼叫我穿的年輕了!我本來就很年輕好不好!我可是未婚人士!不像你已經是已婚婦女了!”
顏徽努力睜開的他的小眼睛,瞪着江俏耳。
“那是沒人願意嫁給你好吧!”
江俏耳一臉嫌棄的看了顏徽一眼,繼續往前走。見過無賴,沒見過他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無賴!
“喂,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沒人願意跟我!你說清楚!”
顏徽賴皮的扯住江俏耳的袖口,步子懶散的被江俏耳拉着往前拖。
“什麼不清楚的,你問我。”
江俏耳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宮御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的聲音冷清,但似乎並沒有生氣的痕跡。
然而,顏徽聽見宮御臣的聲音並不是那種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