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就是想你了……
“你叫得再大聲一點,外面的人都就知道了,我現在在怎麼弄你,你被我弄得有多舒服,嗯?”
炎涼被他的話刺激的頓時咬着脣,不敢再出聲禾。
樑希城就趁着這個空檔,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大步走向不遠處的大班桌上,兩人的下.身還完全貼在一起,他走動的時候,絲毫沒有要將自己的欲.望抽出來的意思,反而朝着更深處頂.弄,炎涼身體不斷地發抖,因爲緊張,小腹收縮地就更厲害,樑希城人還沒有走到大班桌上,就已經被她夾得呼吸粗重,終於還是忍不住,直接就將她壓在了牆上,撩起了她的一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一手扣着她的細腰,就着這樣的姿勢,大進大出,來了幾下要命抽.送。
“……啊……你輕一點,輕一點……我疼……嗯……”
炎涼承受不住他這樣直接的動作,那粗.長的欲.望,彷彿是整根都埋入在自己的體內,每一下的動作,都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給撞飛了,她纖細的手指忍不住掐住了男人的肩膀,抓住的卻都是他身上的衣服,一張小臉都是潮.紅的,她的呼吸同樣也是凌亂。“……別、別這麼重,啊……啊……嗯……別……妲”
“你不喜歡麼?”
樑希城蹲了蹲身子,大掌直接繞過了她的身體,貼住了她的後背,大概是怕動作的時候,她身上一絲.不掛,會弄疼了她,讓她的身體都壓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他粗.硬的男性器.官,摩着她身體裡面,那最敏感的一個點,只覺得自己的欲.望頂端,像是被無數張小嘴兒一起吸住一樣,她太緊張,因爲是在她的辦公室裡,那種緊緻的感覺,就像是被無限放大了一樣,原本吸着自己,就讓他太難控制自己,現在她更是用力地夾着,樑希城覺得,自己就要失控了。
他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翹.臀,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抽出了一些自己,垂眸看過去,她的穴.口處,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分身,自己艱難抽出來的時候,也正好帶出了一些她的媚.肉,這樣的視覺衝擊,太過刺激,樑希城的眸光更是深沉了
。
“……炎涼,放鬆,別這麼緊張,你這麼緊,我沒法動,你放鬆點,不是想要麼?我給你,都給你,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乖,你放鬆——”
他貼着她的耳廓處,輕聲誘.哄着,修長的手指伸下去,找到了她敏感的小點上,輕輕地拉扯着,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同時也帶了給她新一輪的刺激。
炎涼忍不住這種極.致的歡.愉,身體就像是漂浮在雲端一樣,神智不清,人也跟着輕飄飄了起來,她自己站在地上的那隻腳,已經完全打票,身體不斷地顫抖着,放鬆了,樑希城就趁機,用力地撞進去,知道她快要到了,他也沒有打算控制着自己的精.關,這樣的地方,對於他來說,做起來,似乎是更刺激,但是他知道,對於她來說,卻很緊張。
他還不想在她的心理上造成對於“做.愛”這種愉快的事情,有一定的陰影,在她到達高.潮的那一剎那,他也扣着她的細腰,用力地抽送了數十下,盡數將自己的精華射入了她的體內。
“……樑希城……樑希城,你……別內.射……”
炎涼的思維完全是混沌的,卻還是沒有忘記提醒着他,只是她那點虛軟的聲音,和力道,自然不能阻止他。
男人喘息了一聲,抱着她,還沒有忘記將自己所有的……都送進了她的體內,一滴不剩,他的嗓音是事後的性感,暗啞的,“已經射進去了。”
“…………”
“別擔心。”事後是一臉饜足的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幾分愉悅,他伸手替她捋了捋耳廓有些溼漉漉的碎髮,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口,“裡面就裡面,你懷孕了,我會更開心。炎涼,我們第一個孩子……”
“你瘋了麼?”
懷孕兩個字,讓炎涼體內那點僅存的情.欲瞬間消弭,她潮.紅的臉頰一瞬間變得慘白,低啞的嗓音,出聲打斷了樑希城的話,“不可能懷孕,我也不會懷孕,樑希城,你要搞清楚,現在你自己的身份,你憑什麼對我說這樣的話?”
孩子……
多麼尖銳又諷刺的兩個字,她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第一個孩子,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失去的,她也不會忘記,那種痛,到底是有多痛
。
一年前,她給予了他無數的寬容,不管是自己父親的事情,還是母親的事情,或者他們的孩子,最後是她自己……
她每一次遇到事情的時候,都在告訴自己——不能全怪他,誰會是那麼完美,誰還能是個神?他樑希城,或許走的比自己更艱難,她既然是愛他的,就應該愛他所有的一切,只要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就可以了。
…………
可是現在,她卻沒有力氣去想這些。
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不管他對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心態,但是對於她來說,他們現在這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他竟然還好意思提什麼孩子,他做任何事情,難道都不需要考慮自己的感受麼?
還是……男人都這樣?只需要自己痛快了,舒服了,就行了,女人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個附屬品?
…………
炎涼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些激動,她不知道爲什麼,但是這樣的想法,卻是控制不住,總覺得剛剛那樣迫不及待地和他做.愛的自己,真的好下賤,可是勾.引着自己渴望那一切的男人,卻是更可惡!
樑希城蹙眉,男人英俊的五官上,那些熱情也隨着她冷硬的話而消褪,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底那些光,心頭一沉,只覺得自己的胸腔裡,最柔軟的地方,被尖銳的東西給刺中了,鈍痛着。
捋着她耳廓碎髮的長指動了動,片刻之後,他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兩人的身體,卻還緊緊地貼在一起,只是半軟的欲.望再也沒有堅.硬的趨勢,他眯起眼眸,然後才抽出了自己,看着她,“我瘋了?那我們剛剛是在做什麼?你告訴我,你對我,是不是真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剛剛不是你要的麼?”
炎涼覺得自己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和他說話,感覺自己真是下.賤,她伸手推開了他,幸虧沙發距離自己不遠,她快步走過去,抓起了自己的內衣褲就快速穿上,一邊穿着,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你想盡辦法的來設計我,不就是爲了讓我心甘情願的和你做.愛麼?我剛剛覺得很舒服,也是心甘情願給你的,但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做過之後,就gameover了,不可能還有下文
。”
樑希城的五官瞬間變得無比凌厲,他大步上前,伸手就一把拽住了炎涼的手腕,低沉的男聲,已經透着幾分凌厲,“你覺得,我們之間,就是遊戲?”
“不然樑總你以爲呢?”
炎涼氣憤的瞪着他,想要甩開他的手,又甩不開,她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整理,身上的衣服是凌亂的,長長的頭髮亦是亂糟糟的,她的眸光卻是比他更凌厲,說出口的話,如同是尖銳的針,刺着樑希城,“大家都是成年了,樑總你不會是玩不起吧?這不是你想要的麼?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樑總,你——”
“我會和葉青離婚!你再給我一點時間,都不可以?”
樑希城沒有辦法再聽下去,知道她是在和自己鬧脾氣,打斷了她的話,大概是真的怕她說出自己不願意聽的話,他不想當着她的面發脾氣,只能退步,“……炎涼,我要的只是你的身體麼?我可以一年多都不碰身邊的女人,但是我見到你,我就想要你,你覺得我就只是爲了你的身體?我樑希城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偏偏就是你這麼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炎涼,“…………”
“你纔沒有良心!”她咬牙切齒地反駁。
“好,我沒有良心,我沒有良心,我是沒有良心——沒有良心,在你在英國的那一年多裡,明明想你想得發瘋,卻又不敢主動去看你,只能偷偷看着你,我沒有良心,想盡辦法,在和葉青結婚之後,把她推開,正眼都不想瞧她一眼,還冒着風險,設計了她走上一條不歸路,我沒有良心,在你從英國回來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是丟下了a市所有的業務,跑來c市,你真以爲我有多看中這個見鬼的什麼項目?我看中的是會?我不過就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