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的啓齒,那個“要”字她還是說不出口,歐子言也隱忍的痛苦,“說.你.要.我!”
他說完這一聲,冉檸就感覺到胸口一涼,他已經將頭埋了上去——
火燒到極致,她再也受不住了,“老公,我想……我要……”說完就害羞的把臉埋在他的頭髮之中。
歐子言捧起她的臉,“老婆,我們補回我們的新婚夜,好不好?”
他的一句話提醒她,她一直欠他一個完整的新婚夜,第一次結婚她被他晾在一邊,第二次結婚,她因爲懷孕只能和他親吻,現在他們之間沒有了阻隔,沒有了障礙,今天才是他們最完美的新婚之夜。
她不敢擡眼看他,只是輕輕的點頭,歐子言像得到了特許,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連同自己一起摔向那張大牀。
燈光將她的臉映的如水一般透明,手指輕輕的的滑過,“老婆,你真美,”第一次他這麼認真的誇她。
“你是哄我的對不對?”這個時候他誇她,她當然會這麼想。
歐子言搖頭,“真的,你在我心裡是最美的,”他說話的時候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怦怦亂跳的胸口。
冉檸的眼睛掃過他散開衣服的胸口,賁張的肌肉讓人垂涎,“我發現……你這裡怎麼越來越發達了?”她雖然不好意思,但仍然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歐子言輕笑,“你是問這裡嗎?”他抓着她的手貼住自己發達的胸肌。
冉檸點點頭,只是手剛一碰到他,就觸電般的縮了一下,雖然他們連孩子都有了,但畢竟他們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在一起了,這麼直接的接觸讓她還是有些臉紅。
“我是一個健康的男人,面對一個美如天仙的妻子卻只能禁.欲,我的痛苦你肯定不知道的,”歐子言說着竟然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冉檸看着他茫然,她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一般很少有這種衝動,可是男人就不一樣了。
歐子言猜到了她的疑惑,“我想的時候,就會衝冷水澡,後來發現冷水也不管用了,就去健身房練習,把自己的渴望硬生生的給憋回去。”
冉檸第一次聽到男人會因爲這種事得不到解決而痛苦,“那你怎麼不去外面找女人?”她這句話問的小心,怕他生氣,也怕他真的那樣做了,自己會不能接受。
歐子言蹙眉,“你難道想讓我碰別的女人嗎?”聲音裡有顯而易見的怒氣。
冉檸搖頭,“可是你這麼痛苦,我也不捨得。”
她一句話說的他心又軟了,“我愛的人是你,我怎麼會爲了解決自己的痛苦而隨便碰別的女人呢?我不會這樣做的,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一種承諾又輕輕的許下,冉檸感動的抱住他的脖子,“老公,對不起。”
“既然覺得對不起,那你就把欠下的都補給我,”他像一個孩子般撒嬌。
“怎麼補?”這個時候她又傻氣的問了這三個字。
怎麼補?這個女人總是思維慢半拍,那好吧,他教她……
脣從她的額頭到鼻尖,最後在她的脣上流連忘返……
兩個人衣衫退盡,火熱的身體糾結在一起,愛情的波浪將他們淹沒,而誰也不肯退卻——
或許這個新婚夜來的太遲了,歐子言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向他求饒,並承諾欠下的以後再補,他才放開她,讓她疲憊的睡去。
摟着她軟軟的身體,歐子言感覺幸福那麼滿,那麼滿……
第二天陽光升起了老高,他們依然還沉醉在夢鄉之中,萍姨有些擔心,向左淑請示要不要去看看,左淑笑着搖頭,“他們一定是太累了,就讓他們睡吧!”
萍姨愣了一會,笑笑離開,她們知道那些都是他們欠下的。
冉檸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過了正午,她驚叫拍醒他,“趕緊起啦,我們睡過頭了。”
比她還累的歐子言搖搖頭,繼續窩在她的懷裡睡,“不要吵,老婆我們接着睡。”
“睡你個頭呀,現在都下午一點了,你不用上班了嗎?”冉檸提醒他。
“我給自己放婚假,當然不用了,”歐子言被她吵的沒有了睡意。
“婚假?什麼意思?”冉檸不明白。
“我們還欠一次蜜月旅行,所以我們也要補回來,”歐子言用手指在她的胸口畫着圈圈。
“這個也要補嗎?”她問出來以後臉就紅了。
歐子言休息了一夜,精力又充沛起來,“當然了,欠下的全部都要補回來,我們現在就接着補,”他說完就如餓狼一般的撲到她的身上。
“不要啦,”冉檸拒絕,可是很快就被他吻的如軟面一樣無力,剩下的事都由他作主,直到飄到雲端。
兩個人的又一番激戰,讓他們又沉沉睡了一個午覺,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才睜開眼睛,這次她聰明瞭很多,沒有叫他便快速衝進浴室,唯恐他又一次糾纏。
看着自己全身被種下的草莓,她的臉又一陣紅熱,這個男人真有狼的潛質,可是心裡又爲這頭狼而開心。
從她離開他的懷抱,他就醒了,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歐子言幸福的笑了。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不由的向他們聚集,冉檸彷彿做了偷事一般,臉紅的低下頭。
歐子言則一臉的笑容,似乎在向所有的人昭告着昨夜的姓福。
“你們再不起來,萍姨就要去敲門了,”左淑看到兒子的樣子,就什麼都明白了。
聽到婆婆這樣說,冉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都怪你,”她小聲的罵他。
“媽……你再說,小冉就把我給吃了,”歐子言笑對自己的母親。
冉檸從婆婆手裡接過寶貝兒子,溫柔的親了一口,“寶寶,想不想媽媽?”看到了兒子,她把剛纔的羞怯都忘記了。
“雪兒,爸爸抱一下,你.媽媽偏心眼,只抱弟弟不抱你,”歐子言從萍姨手裡接過女兒,對着小臉親了一下。
“你輕一點,”左淑看到他那麼用力,就提醒他。
“媽,我只用了一點力,雪兒哪有你想的這麼脆弱?”歐子言感覺到她滑滑的肌膚和冉檸一樣可愛,不禁笑了。
左淑瞪了兒子一眼,“他們抱在你們懷裡,我就是不放心,趕緊給我吧!”左淑伸手就要去抱,冉檸嚇的快速躲開。
“媽,就讓我再抱一會,”冉檸說的可憐兮兮。
“是啊,這可是我們的寶寶,現在都被你霸佔了,”歐子言也在一邊抗議。
“這麼快就和老婆走一條路了?”左淑笑話兒子,她言外的意思大家都聽得出來。
“媽……”冉檸臉紅的叫了一聲,阻止她不要再說下去。
一頓晚飯吃的其樂融融,兩個寶寶的到來給這個家帶來了無盡的歡樂,吃過晚飯,歐子言拉過冉檸的手,來到左淑面前,“媽,我想和冉檸再補一次蜜月旅行。”
左淑起初有些意外,但幾秒後就明白過來,“好,你們去吧,寶寶就交給我了,”她答應的爽快。
冉檸雖然聽歐子言剛纔提起過,卻沒想他真的要這麼做,一想到旅行就要離開寶寶,她就有些難過,“我捨不得寶寶,”她在一邊弱弱的抗議。
“捨不得也不行,堅決不能帶着他們,”左淑唯恐她會帶走兩個小傢伙一樣,趕緊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們不帶,帶着他們怎麼度蜜月?”歐子言倒沒有不捨的感覺。
冉檸縱有再多的不捨,可也經不起歐子言的軟磨硬泡,第二天他們乘座飛機就去了一個海濱城市。
湛藍的天空,空氣中飄着海的氣息,冉檸一踏進這片土地,心就沉浸了……
訂了海邊的別墅,他說要陪她看潮漲潮落——
別墅內是韓國式的結構,她喜歡這樣的隨意,將鞋子脫掉,赤着腳在屋裡來回走了幾趟,像個貪玩的孩子。
歐子言走過去將她抱起,她驚恐的以爲他又要做壞事,“放我下來,我來這裡是玩的,不是受你虐待的,”她把那種事當作一種虐待,卻又心甘情願的一次一次被虐。
“呵呵,我會讓你玩夠,也會把你虐足,”他咬着牙發着狠誓,她看着他的樣子傻笑。
吃過了晚飯,兩個走在海灘上,微鹹的海風夾着清涼拂過他們的臉,吸收了一天陽光的沙子暖暖的咯在腳心,讓她癢癢的,兩個人就這樣手牽着手,不說話卻感覺很溫馨。
沙灘上的不遠處有着三三兩兩的情侶,有擁抱的,有親吻的,還有追逐的,冉檸看着他們,突然也想這樣在人羣之中抱一抱他。
把手從他的掌心中抽離,他驚愕的時候,她摟住他的腰,臉貼住他的胸口,“老公,我愛你。”
他愣住,似乎很驚訝聽到這三個字。
看着他驚愣的眼神,她只是眨着眼睛笑,“老公,我愛你”,她丟下羞怯又大聲的說了一遍。
歐子言由驚愕到激動,他對着她的額頭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後就是對着她的脣吻了起來,“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嗎?我還以爲這輩子都聽不到你對我說這三個字?”沉醉之際,他說着自己心底的渴望。
“如果你不嫌煩,以後我天天說,說到你聽膩爲止,”冉檸咯咯的笑着,銀鈴般的笑聲在沙灘上回蕩。
“不會膩的,永遠也不會,”歐子言說完又落下一個深吻。
兩個人因爲‘我愛你’三個字貼的更緊了,夜色與海融爲一體,他們走累了就坐下來,她依在他的懷裡,任海浪衝過腳丫,涼涼的……
歐子言從背後擁住她,舌尖在她的脖子上繞着圈圈,“我們要不要來一場海灘愛?”他的聲音有些迷離。
冉檸傻氣的不懂,“沙灘愛是什麼意思?”
“我教你,”他又是這句話,接着他的大手就探進她的衣內,冉檸這下明白了沙灘愛的含義。
眼睛驚恐的看向周圍,她推搡他,“不要,會被人看到。”
“我們去海里怎麼樣?”他說話的時候,就用身體推着她的,漲潮的海水漫過他們的身體。
冉檸驚呼着被海水禁溼的身體時,他卻已經挑開她的衣服,一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啊……”唯恐被別人看到一般,她將自己貼向他,整個人幾乎掛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這是同意了?”他明知道不是,卻故意這樣逗她。
“不要!”他的瘋狂她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真的做不到。
面對她此時的嬌紅,歐子言只感覺呼吸緊了,心底的渴望讓他急切的對着她的脣吻下去。
“嗯……不要……”冉檸無力的拒絕,然而,他的手像被施了魔力,只要碰一下,她所有的力氣都好像被吸走了。
這樣的親密貼合,讓她感覺身體傳過一陣陣熱浪,縱然在微涼的海水中也不能阻擋,她無法拒絕,這樣失控的親密讓她害怕,總感覺四周有人看着他們。
被他撩.撥的熱流一波高過一波,冉檸幾乎要沉溺了,她心底那絲堅守的防線幾乎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