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一下子將她拉入懷裡,“怎麼辦?看着別人有寶寶了,我嫉妒,我也要!”
看着他沒正經的樣子,她偷偷的掐他,他卻將她摟的更緊,“不行,我要努力。”
她被他氣的呶嘴,他卻仍然不依不饒,“我現在就要。”
“唔……”她的眼睛一下子放大。
現在可是在街上,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她捶着他,可卻讓某人更囂張,下一秒,在她張大的嘴閉上之前,他一把將她抱起,“現在,我就回家,回家種地嘍。”
“你纔是地,”她拍着他,他卻笑着,抱着她一路狂奔。
城市的街頭,一對幸福的人兒,又給城市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兩個人一回到家,某人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抵在門板上,“雪兒……”他啞啞的低喃。
歐雪看着他胸口的起伏,知道這個男人正經歷着由失去到得到的轉變,他是太激動了!
她輕輕的攀上他的脖子,腳尖踮起,溫軟的雙脣覆上他的——
“羞,媽咪和爹地親親,”在兩個人正忘我的時候,一個大煞風景的話響在身後,兩個人如觸電般的分開。
“呵呵,你們繼續,”一聲成熟的男音讓兩個人徹底愣住。
“李基炫,你怎麼來了?”歐雪越來左承浦走過去,她激動的上前抱住他,那感覺就像是久別的兄妹,可是左承浦卻不大樂意。
“Uncle回來看念念和媽咪,”小人在一邊跟着解釋。
“哥……”一個女孩從另一個房間跑出來,抱住那個臉色不好的男人。
“你怎麼也來了?”聲音沒有多少驚喜。
葉玲瓏癟癟嘴,“幹嘛一副死相臉,不歡迎就直說。”
歐雪走過來扯了一下葉子,“別理他,他現在神經錯亂,正在恢復期。”
“歐雪,你說誰神經錯亂?”左承浦吼她。
她衝他吐吐舌頭,“說你呀,你看你一會高興,一會繃臉的,典型的喜怒綜合症。”
站在歐雪身邊的人哈哈的笑了,左承浦狠狠的瞪着歐雪,她則左手挽着李基炫,右手挎着葉玲瓏,一副有人保駕的陣勢。
“哥,你不許欺負嫂子,”葉子衝左承浦示威。
李基炫攬住歐雪的肩膀,“你看,都瘦了,人也老了一些,一看就過的不好,要不,跟我走吧?”他說着,竟伸手給她掖頭髮。
“你敢,”站在一邊的發飆,他上前一把將歐雪拉過攬進自己懷裡,“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亂動心思。”
李基炫給葉子擠了擠眼色,她走過來,挎住左承浦的胳膊,“老哥,你現在可是對自己越來越沒信心嘍。”
“死丫頭,滾一邊去,”他吼她。
“重色忘義,我們走吧,人家不歡迎我們,”葉玲瓏牽起李基炫的手要走。
“不許Uncle走,”小念念拉住李基炫的手,第一個反對。
“你放開,”歐雪用胳肘捅了某人一把,然後走過來,拿下葉玲瓏手裡的行李,“這是我的家,誰敢不歡迎?”說着,又回頭瞪了某人一眼。
小念念一直牽着李基炫玩,把他的親爹也給冷落了,歐雪和葉子兩個人也不知聊着什麼,兩個人一會喜一會憂,左承浦如一個多餘的人站在那裡,感覺怎麼着都不對。
雖然他嘴上說介意,其實他心裡明白,現在已經是塵歸塵,土歸土,各有各的幸福啦,而她的女人,永遠也是他的。
他輕嘆了一聲,走出家門。
左氏大樓。
高明正擁着她的小女人,靜靜的看時光流淌,從地獄到天堂的距離只是一步,他幾乎還沒有從這突如其來的幸福中回過神來。
“你的反應怎麼這麼平淡,是不是不喜歡我?”露西雖然被他抱着,可他太平靜的反應,讓她還是不由的懷疑。
高明的目光恍惚,眼前的臉,曾經在夢中無數次的出現,以至於到現在,他都還有恍如夢中的感覺。
“你知道今天對我意味着什麼嗎?”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出自己的疑問。
露西玩弄着他胸前的扣子,讓她想起第一次他們在一起時,他手指的笨拙,“我知道,意味着你的生命裡一下子多了兩個人。”
“我比你大很多,”高明看着眼前這張凝膚如脂的女孩,總覺得自己是對她褻.瀆。
“很多嗎?那個左老頭似乎比他的女人也大很多,”她叫左承浦爲左老頭,高明一下子失笑,“那我在你心裡,是不是該叫高老頭?”
露西的手指撫着他眼角的細紋,“他怎麼能和你比呢?之前,我一直以爲,喜歡一個人就是想見他,想聽他說話,可是自從那次我們在一起後才明白,真的喜歡一個人,是黑夜和白天,夢裡和夢外,全都是那個人。”
她的話讓高明想起了自己——
是的,他有過不少的女人,一.夜.情的……正式交往的……
可是沒有一個人會像她那樣,日日夜夜都會在他腦子裡縈繞,揮之不去,招之即來。
“我們只是一夜而已,你就會喜歡上我嗎?”高明似乎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露西笑着,眼瞼下垂,“女人都會愛上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她的話讓他想起了那次,那白色牀單上的梅花——
抱着她的手臂驟緊,“男人也會珍惜給了他第一次的女人。”
露西擡眼看他,一雙美麗的藍眸裡透着霧氣,“你會愛上我嗎?”她要的不是男人的珍惜,她要他愛上自己。
高明的手指拂過她光潔的臉,一向善於表達的他,卻不知要如何表述自己的心,表述自己因一次就沉淪的愛。
“會嗎?”她又問了一遍,目光裡是急切的期待。
他搖搖頭,她的雙眸閃過讓人揪心的傷痛,他捧住她的臉,“不是會嗎?是已經愛上了,那次之後,我就愛上了一個意大利的女孩,她叫露西。”
激動的淚水從美麗的藍瞳裡跌落,晶瑩的如鑽石一般,他俯首,吻住那掛在腮尖的淚珠,輾轉來到她的脣間——
暮色低垂的天際,被斜陽染紅的雲霞,倒映出擁吻的兩個人,有許多愛好攝影的人,都拍到了那一幕,他們給它取名爲——幸福。
C城最高檔的酒店。
十幾個人坐在一起,幾年前,他們從來不敢相信,會認識這麼多的人,而這些人又在悄悄的改變着他們的人生。
半年多前。
李基炫和葉玲瓏回到新加坡,他們各自忙碌,兩個人如兩條平行線,並無交集。
葉子雖然對這個男人有意,可她明白落花有意流水無心,所以她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拍戲中。
李基炫還是和從前一樣,滿世界的跑,一刻都不想停下來。
兩個人偶爾會見面,如老朋友一樣在一起聊天或者玩鬧,但誰也不曾提起感情的事,本以爲生活就這樣平靜下去,誰也不曾想,一次探班改變了他和她微妙的關係。
“卡、卡、卡……葉玲瓏,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導演如怒吼的獅子吼向葉子。
她裹緊身上的浴巾,眼睛低垂,像一個受委屈的孩子,聽任導演的責罵。
今天拍的是一場牀.戲,而且要求尺度大,雖然這對演員來說,不是什麼,可是葉子總覺得彆扭,總是無法進入狀態。
這場戲從中午已經拍到傍晚,現在已經是卡了第五次,所以導演才發那麼大的火。
李基炫只是正常的探班,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被聚在燈光下的女孩,有些柔弱的可憐。
“只是讓你拍戲而已,又沒讓你真做,連這個都做不好,你還算什麼演員?”導演繼續數落他,並沒有因爲投資商的到來而有所收斂。
李基炫靜觀着這一切,始終沒有說話,目光卻一直鎖在葉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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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只有一條只裹住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浴巾,兩條細長的腿,因不安的抖動,如兩個魚一般,那特意弄溼的頭髮,有一縷垂在胸口凹下去的位置,讓人無限的遐想。
這樣的畫面,讓人噴血,別說是其他的男人,就連現在李基炫都覺得嗓間有些幹,有些蠢蠢欲動。
“再來、再來,我今天就不信這個邪了,”導演今天似乎也扛上了,似乎不拍成功誓不罷休。
葉子看到了戲場多出來的那個人,她揪着自己浴巾的手更緊,心也變得顫抖,自己現在是何等的難堪,她比誰都清楚,而這一切都被那個人看在眼底。
隨着導演一聲令下,那帶着高溫的燈光,將她燒燙,她朝着那個躺在牀上的男人走去,手指撫上男人的胸口,輕輕的解着他的扣子……
這是一場女誘男的戲,要求女主挑-逗醉酒的男人……
李基炫攥着劇本的手,發出咯咯的脆響,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臺上的女人,她現在已經將男人的衣服解開,手指正撫上那個男人的胸口,並一路向下……
“啪,”是劇本被甩在地上的聲音。
在所有的人都尋找聲音出處的時候,他已經跑上臺去,在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時候,他將那個半跪在牀上的女人一把抱起——
“喂,你幹嗎?“有不認識李基炫的人企圖上來制止。
李基炫的目光冷冷的一掃看着他的人,“我回去教她怎麼拍牀-戲。”
在所有人的驚愣中,葉子被他抱出場外,直到被他甩到車上,她還猶如在夢中一般。
不知是因爲車內的冷氣開的太大,還是從他身上散出來的氣息太冷,她的整個身子如掉入冰窖一般。
李基炫感覺到了,隨手將自己的外套扔到她的身上,葉子揪着他的衣服,蓋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膚,可冰冷還是絲毫未減,她有種快被凍僵的麻木感。
車子如瘋一般在路上飛馳,似乎有要衝出生命的絕決,葉子閉上眼睛,不敢看外面的一切。
“爲什麼不拒絕?”他突的發出一聲怒吼,驚的她心一緊。
伴着一聲淒厲的剎車聲,葉玲瓏整個身體差點被甩出去,她還驚魂未定,就感覺肩膀上一緊,一雙手如鉗子般的將她箍住,“爲什麼不拒絕?”
她睜開眼看他,裡面有氤氳的水霧,輕抿的嘴脣微啓,“那是我的工作。”
眼裡明明掛着委屈的淚水,眼神中卻閃爍着倔強,李基炫一時分不清,到底哪個纔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情緒。
他有些挫敗的將雙手一丟,她輕薄的身體又趔趄一下——
“送我回去吧,”她平淡的開口。
“你……”李基炫意外的瞪着她。
她垂下眼瞼,他看不清她的情緒,只有那揪緊他外套的手,不安中。透着她的緊張。
“以後不許再拍這樣的戲,聽到沒有?”他突的怒吼。
沒有人知道,他看到她趴在那個男人身上主動挑逗男人時的崩潰,那一刻,他想撕人——
“演員拍那樣的戲很正常,我會拍好的,”不知爲什麼,她倔了起來,似乎又是故意。
狹小的車內,空氣又一次緊緻,緊的她有缺氧的難受。
“好,既然你想拍好,我就教你怎麼拍。”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他箍在懷裡,那蓋住她的衣服,也被他甩掉,他盯着她,眼睛裡有兩團串燒的火苗。
她想從他的懷裡掙開,可是他根本不給她機會——
他有些慌亂的尋找着她的脣,她卻無措的躲閃,他微怒的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不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他一下子攫住她的脣……
兩脣相碰的瞬間,他覺得血液一下子沸騰,心底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她是他的——
淚水在他吻上她的那一秒,驟然滾落。
她曾經幻想過某天他吻自己的情景,但卻從來沒想過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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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她的力道太大,大的都讓她痛,可是他似乎是故意懲罰她,她越掙扎,他就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