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只是睡覺

大姨媽?

秦蘇有些迷糊,當他手在下面摩挲時,她才逐漸反應過來。

“沒騙你。”猛吸了口氣,她音顫。

“嗯?”司徒慎向前,貼的她更緊,胸前的肌肉蹭着。

“你先放開我,我在熬粥。”秦蘇受不了,溫熱的氣息快將她搞瘋了。

“不。”他乾脆的發出單音節。

不?

秦蘇抿緊了脣角,想要轉過身去好能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可還沒等她動,男人的手忽然從她身穿的A字裙底掀了進去。

“司徒慎!”她低叫。

“我查過了,女人正常的月經週期是二十八天左右,排卵發生在月經開始之時的兩週之後和下一次月經開始的兩週之前。一次的出血量約爲30-50毫升,而月經持續的時間一般短的會三五天,而長的也就一週。”司徒慎的薄脣貼在她的脖頸肌膚上,隨着他的脣在動,一下一下的都摩挲在上面,各種癢,各種燙。

他高高的挑起了眉,聲音故意拖的很慢,“讓我來算一算,你這個有多少天了?”

秦蘇真的是眼神落在哪裡都不對,稍稍一扭動的話,臀後還會不經意的擦到某個硬硬的物體。聽着他嘴裡說出有關女人生理上的細節問題,她耳朵就已經嗡嗡作響了。

等到最後一個字落下時,他的手也瞬間從薄薄的內庫邊緣探了進去。

“喂!”她再度低叫,手忙腳亂的去捉他的厚掌。

“你騙我。”司徒慎朝着她的耳窩呼吸。

“唔。”秦蘇只能咬脣。怎麼辦?

“你騙我!”他重複,手指開始不老實起來。

好不容易將他的手給拽出來了,秦蘇在他懷裡艱難的轉了個身,雖是羞澀,卻還是眼睛直視着他,微揚起小巧的下巴,“就是騙了,你能怎麼樣啊!”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處處都顯得安靜,廚房吊頂的燈柔和的照着這蠢蠢欲動的夜。

“不能怎麼樣,只能——做。”司徒慎眯眼,薄薄的脣角勾了起來。

做……

秦蘇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親了上來。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很理智的躲避他的舌,可逐漸地,就被他呼吸裡的濃重酒氣給染的微醺了起來。幾乎半昏半迷的堆在他胸口處,昂着臉,任由着他吻的越來越重。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個吻,她的脣被他放開時紅的都像是要滴血。

見他接下來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的撩起她的腿,她忙伸手製止,“好了,別鬧了!一會兒你吃完飯我們上樓回房間做!”

“我沒鬧。”司徒慎挑眉,繼續對她上下其手。

他纔沒有鬧,他在做正事!

“粥,粥快要溢出來了!”秦蘇手抵在琉璃臺的邊緣,急聲提醒着,後面有水珠溢出來和竈火發出的刺啦聲。

聞言,他倒是停下了動作,卻沒有放開她,長臂越過去直接將竈臺的火關掉,多簡單個事兒,這不就結了?

“你……”她瞪着他,張了嘴,下一秒的聲音卻沒有發出。

司徒慎簡直懶得和她浪費時間在前戲上,直接掀起她的裙子,絲襪和內庫全部都扒下來,將她往後一抵,就已經霸王硬上鉤了。

瘋了,簡直是瘋了!

她有些幹,他每一下都是鑽心的疼,卻又帶來很多快樂。

身後就是琉璃臺,上面還擺放着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各類小鹹菜,菜板上還切着準備一會兒清炒的香菇油麥,還有已經熬到一半的小米粥……

這是她平時忙碌着餐食的地方,雖然她在這種事情上從來不嬌柔做作,可在這裡做這種事情,還是讓她打心眼裡覺得接受不了啊!

“疼……”她被他佔得滿滿的,卻還要那麼用力的往裡擠。

“嗯?”司徒慎很賣力,鼻尖上都有汗珠了。

見他不爲所動,反而更加興奮,她只好伸手去抱他,“你輕一點呀!要撞壞我了!”

“要的就是把你撞壞。”男人黑眸裡全是欲/望的紅,藉着酒後使不完的勁兒,邊說邊拼命的搗入,嘴裡繼續解氣一般的哼,“活該,誰讓你騙我!”

耳邊都是他興奮的火熱喘氣聲,秦蘇整個人都懸空着,全靠他的臂力在支撐着。安安靜靜的廚房,那種撞擊出來的“砰砰砰”聲就顯得格外清晰。

“咳,有、有人在裡面嗎?司徒太太……還是司徒先生?”

人聲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忽然響了起來,太過專注的兩人竟沒有聽到那腳步聲。

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同時的僵在了那。

“是我。”舔了嘴角,秦蘇忙出聲。

“司徒太太,是你回來了啊!”外面的正是家裡請來的阿姨,因爲來工作前雙方就有規定過,如果她晚回來的話,自己是要待到她回來後再下班的。

秦蘇這一晚上的心思都在男人身上,到了家也都是圍着他忙活,早把這茬忘到了腦後。

聽着那腳步聲漸近,司徒慎陡然出聲,“別過來!”

廚房雖然不是半敞開式的,可並沒有拉門,只有半面的磨砂玻璃作爲隔斷擋在那。要是這位家裡請的阿姨再繼續往前面走的話,他們可就得給她現場直播了。

“啊……”請來的阿姨被驚到,沒想到裡面竟然還有個人。而且聽聲音的話,好像是這家的主人司徒先生吧?那剛剛她下樓時聽到的乒乒乓乓的聲……

“我們在忙。”向前頂了一下,司徒慎聲音有些啞的說。

才一說完,他便仰着脖子“嘶嘶”的吸了兩口氣,裡面簡直緊的受不了,勾魂似的,真的是一秒都快要忍不住了。

聞言,家裡請的阿姨哪怕都是有了女兒的人,卻也聽的臉紅心跳了。

“對、對不起!我……我看到樓下燈亮了,就、就下樓了!舟舟已經睡下了,既然你們在……你們回來了,那我就先下班回家了,我走了!”一股腦的說完,忙不迭的往玄關處快步離開。

那腳步慌亂的,又急又快,途中好像還撞到了什麼,像是被狼攆的一樣。兩三秒而已,大門就已經傳來被關上的聲音。

秦蘇憋的臉通紅,擡手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擰了一圈。

都怪他!

這明天李姐來上班時,她怎麼跟人家四目相對啊!

擰了一圈還不夠,她開始伸手推着他,想要把他從身子裡面弄出去。可她不動還好,這一扭動對於忍了半天的司徒神來說簡直要命。

若不是終於能痛快的大起大落了,他就徹底崩潰了。

等着他連續兩次終於倒在她身上時,兩個人的魂都飄遊天外了,好一陣都沒說話。平時充滿飯香的廚房裡,充斥着濃濃的歡/愛味道,以及一粗一細的喘息聲。

真舒服啊!

司徒慎稍稍的將她放開了一些,英俊的眉眼之間全都是饜足。

早就說想在廚房裡來一次,游泳比賽後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偏偏大姨媽來湊熱鬧。不過不打緊,他想要實現的東西,什麼時候落空過了,心情真是好啊!

秦蘇半蹲下身子,一邊繫着身上的襯衫釦子,一邊將被他扯到腳踝的裙子拽了上來,真是累的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啊!

他倒好,剛剛整個過程裡,他除了做的時候,都可以說是衣衫完整的,哪像他這樣衣不蔽體的!結束了直接一提褲子完事!

胳膊被人伸手捅了捅時,她非常的不高興,“又幹什麼!”

“我要吃飯。”司徒慎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關係,像是電視裡拍洗髮水廣告的男模特,神采飛揚的,哪裡像是生病的人啊,又哪裡像是喝高了難受的人啊!

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飯,又做了這麼久的激烈運動,真的是消耗太多體力啊!

秦蘇聞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什麼人啊!

“你可以繼續熬粥了。”雙手抱着兩邊胳膊,男人懶懶的往外面的餐廳走。

將身上的衣服勉強的算是穿好,上面的褶皺已經抻不開了,她回身看着竈臺上的粥。之前沒有一直往外舀米沫的事,上面漂浮了白白的一層。

想到他最後抽出來時,在她腿上噴出來的黏糊糊的白色液體,秦蘇伸向竈臺的手縮了回來。

嗷嗚——

週六,清明時至。

車子從主道行駛進一條私路里,又開了五分鐘左右,老宅逐漸出現在視線裡。

在院子裡停穩後,兩人分別從車上下來,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除了家裡的徐媽在樓上幹活,其餘的人都在客廳裡,老太太以及司徒夫婦,都是重色衣服,穿戴整潔。

“蘇蘇,你們來了。”司徒夫人見到進門的兩人,笑了下。

“媽,我們來了。”秦蘇忙回以笑容,順着沙發方向又挨個叫了人。

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接到老宅的電話,讓她和司徒慎吃過早飯就直接來這邊。也沒有說什麼事,但語氣卻是必須得過來的,不過她也隱隱猜到了一些。

“幾點了,是不是現在可以出發了?”老太太拿過一旁的柺棍,出聲問。

“時間差不多了,家裡的司機也將車開出來了。”司徒夫人站起身來,朝着落地窗外看了眼說着。

“你穿的那是什麼衣服!”一直嚴肅的司徒平忽然開口。

這一說,在座的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沉默不語的司徒慎身上,和平時偏深色的衣服不同,藍條襯衫以及淺灰色長褲,再加上外面的駝色風衣,很亮。

“襯衫,休閒褲。”男人低頭看了眼,淡淡的回。

“混賬!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們是去掃墓,不是去參加聚會!”司徒平立即怒了。

秦蘇心裡暗鬆了口氣,幸虧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所以特意都挑黑色的衣服出門。

“一大早就打電話,讓我非來不可,就是爲了要去掃墓?”司徒慎擡起頭,黑眸瞥着,視線卻沒有確切落在誰的臉上,只是幽幽的聲調問着。

“不然呢!”司徒平眼睛略微瞪大了些。

“既然這樣,那我回去了。”無所謂的說完,他就轉身漫不經心的往門口方向走。

“你走一個給我看看!”司徒平這回是完完全全的生氣了,聲音瞬間拔高。

離公公最近的秦蘇也被嚇了一跳,卻也什麼都不敢說,還是老太太能插嘴,“哎呀,吵什麼吵,吵的我耳朵都要聾了!”

司徒慎不管這一些,雙手抄着褲子口袋,一步步繼續的走。

“逆子,逆子啊!你給我站住,你再給我往前一步!”司徒平猛的站起來,蒼老的面容上都開始猙獰了。

薄脣緊抿,雖然司徒慎沒有回頭,可腳步卻還是頓了下來。

“你們天天別到一起,到一起就掐,總有一天得把我氣死,哎喲喂,我這個血壓上來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越說越低,忽然放下了手裡的柺棍。

“媽——”司徒夫人驚呼。

“奶奶,您怎麼了?”秦蘇也撲了過去。

“徐媽,徐媽!快點,快去把老太太的降壓藥拿來,還有救心丸!”司徒夫人急的焦頭爛額,扯着嗓子衝着樓上方向喊。

一樓的最寬敞的臥室裡,有幾分古樸的裝飾。

“媽,你有沒有好點?”司徒夫人坐在牀邊,看着牀上躺着的老太太。

“嗯,好多了,你上去看看你老公吧。”老太太擡眼瞥了眼兒媳婦,揮了揮手。

見狀,司徒夫人立即起來,看了眼佇立在那面容冷峻的兒子,只好嘆了口氣,轉頭對着秦蘇說,“蘇蘇,那你和阿慎在這兒先陪着奶奶。”

“好!”秦蘇點頭。

看着婆婆離開,她忍不住走到雕塑一樣的男人身邊,猶豫了下,拽了拽他衣角。

“司徒慎,你要不要跟着媽上去?剛纔爸氣的也不輕,你去道個歉吧,就是說點軟話也行。”

司徒慎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連眉毛都沒擡,俊容像是覆蓋了一層霧氣,異常冷漠。

“司徒慎?”她見他不吭聲,試着喊。

“你有完沒完!”他卻驀地甩開了她的手,額頭上的青筋暴躁的跳了起來。

剛剛和父親間對峙而堆壓在胸臆間的火,以及這個日子觸碰到內心深處的一些晦暗,全部都交疊在一起,就不受控制的全部向她發泄而出,“你算哪根蔥,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他每個字都像是暴露在空氣裡的尖刃,字字划向她。就像是他曾說她是沒有心肝的女人時一樣,聽在她耳朵裡,簡直是誅心。

黑眸瞥到她微滯的神色,司徒慎掌心收攏,心中也是跟隨着懊惱。

“你個兔崽子,再跟你媳婦喊一個我聽聽,這能耐的!”老太太一拍牀板的就坐了起來,一點沒有剛剛在司徒夫人面前的虛弱模樣。

“我走了。”薄脣抽緊了半響,他只丟下這一句,離開了。

他離開時還帶着風,刮過秦蘇的臉上,她感覺汗毛孔刺刺的。

“蘇蘇,過來。”老太太見她還站在那,心疼的招手。

秦蘇回過身來,對着長輩微微一笑,情緒早已經轉了回來,彎着眉眼坐下,同時也想轉換掉還停留在空氣中的壓抑氣氛,“奶奶,您是不是又裝的呀?”

“你個猴精,哪隻眼睛看到了!”老太太聽她這麼一說,樂了。

兩人一來二去的兩個眼神,又都同時笑了起來,老太太被她揶揄到,伸手輕推了下她腦袋,神情也都放鬆了下來。

“奶奶,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啊。”秦蘇搬過來椅子坐到牀邊,託着下巴還是問出了口。

老太太聞言,很長很長的嘆了一口氣出來,背靠在了牀頭上,眼睛裡逐漸染起了很多的複雜。

“都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讓我想一想,都快七八年了吧……其實也不能全怪阿慎的。”

“當時我們接到醫院通知的時候,都已經快半夜了,那天的暴雨是真大啊!阿承,司徒承,就是阿慎的哥哥,這個家每個人都儘可能避免去提的那個名字。阿承去部隊探親,臨時公司有出了點事,需要連夜趕回來處理,可路上卻出了車禍……”老太太緩緩的說着,忍不住悲從中來。

“車禍……”秦蘇聽着,情緒也被感染。

“是,車禍。是阿慎開的車。”老太太閉上了眼睛,眼角細微的動着。

“……”聞言,她眉角一跳,心裡像是被糟亂的稻草塞滿了。

“阿承送到醫院就已經沒有呼吸了,阿慎也是連續搶救了十多個小時才醒過來的,所以,他也是那場車禍的受害者的。等他出院以後,他就出現在了董事會,只對着他爸說了一句:公司我會接管。”

“我懂了。”秦蘇聽後,放下託着下巴的手,互相握在了一起。

她終於懂了爲什麼父子倆每次見面的氣氛都會緊張,也懂了爲什麼司徒平總是對他有偏見,處處看不上,也懂了他當時所說的只能交給他的含義。公公司徒平哪怕不相信,但每每想到自己早早離開的長子,也總是要怪他的,會以爲是他容不下大哥。

“其實啊,他們夫妻倆都不懂他。”老太太重新睜開眼睛,卻更加混濁了,“很小的時候啊,還沒有把接他到這個家時,我就問過他,長大以後的夢想是什麼呀。當時他那麼小,眼神卻那樣亮,說以後要成爲一名軍人。”

老太太笑了起來,好像那畫面就在眼前一樣。

秦蘇靜默的聽着,心裡酸酸的。

她和他一樣,所以那種失去夢想的感覺,是感同身受的。

翌日,和昨天一樣,晴朗無雲的,就是風有些涼。

郊外南山上的一塊墓園,因爲路很遠,位置選的十分幽僻,所以司機只能將車子停在山下。

老太太平時雖然總練太極,身體又很硬朗,可畢竟花甲年紀,上山對於老人家來說還是吃力的。秦蘇扶着奶奶,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留神會有個什麼閃失。

在涼亭處歇息了一會兒,秦蘇才和老太太繼續出發,走了五六分鐘,終於是到了。

雖然不是清明的當天,但是這幾日都是陸續有很多人和她們一樣來掃墓的。將準備的花束以及食點都放在上面,老太太拄着柺棍站在那,良久也只是幽幽的嘆氣。

“奶奶。”秦蘇挽着老太太的胳膊,輕聲的喚。

“好了,我們走吧。”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

“嗯。”秦蘇點頭,準備轉過身沿着水泥路原道的返回。

遠遠的,卻看到有男人的身影從那裡走過來,什麼也沒拿,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和昨天顏色鮮亮的衣服相比,今天穿的很肅穆,一身黑色正裝。

是司徒慎。

秦蘇抿了下脣,擡手將風吹亂的髮絲都掖在了耳後。

昨天從老宅回去時都已經是晚上了,送走了家裡請的阿姨,回到樓上看着緊閉的臥室房門,以及從門板縫隙裡透出的微弱燈光,似乎整晚多沒有出來過。她是想要走過去敲門的,可是想到在老宅時他劈頭蓋臉的冷聲冷句,她也直接回了主臥睡覺。

“這個兔崽子!”老太太見到他,似乎並不意外。

男人腿長,很快的就走到了兩人面前,略微別過了目光,卻還是叫了人,“奶奶。”

“去吧。”老太太嘆了口氣。

司徒慎沒有說什麼,擡起腿繼續走,站定在了墓碑面前。

見老太太腳下也繼續有了步伐,挽着她的秦蘇連忙也跟上,只是走了兩步,老太太卻又頓住了。

“我一會兒想去趟老姐妹那裡,你等着阿慎吧,讓他送你。”

秦蘇還沒等張嘴,老太太就已經招手過來跟着的司機,被攙扶的繼續往前走了。

想了想,她只好又回到了墓碑前。

一時間無話,秦蘇看着比她高出一整個頭的男人,他微微低垂着頭,黑眸停頓在墓碑的照片上,以一種孤單的姿勢側對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過了多久,男音低低的傳出,他還是保持着那個姿勢。

“嗯?”秦蘇朝他的黑眸尋過去。

“我不是故意的。”司徒慎再度重複,聲音和剛剛一樣低。

“我知道。”她吸了口氣,很輕的說。

“我沒有想過繼承權,也沒有想過要趕走誰。”喉結動了下,他繼續。

“我知道!”秦蘇嘴脣很乾,澀澀的,重複的回。

那個時候,那樣亂的一團,他當然是要站出來。可殘忍的是,別人卻都不懂,以爲會是他所夢寐以求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要失去夢想才能換來的。

可如今,她說她知道,她懂。

司徒慎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和她說,可能是照片上停留的年輕笑容,讓他太悶了,想要傾訴。

他似乎笑了下,聲音卻更加低了,“可卻都怪我,也許那晚是他開車的話,就沒有今天。”

“事情出了就是出了,有些人走了就是走了。”秦蘇心裡一緊,看着他黑眸裡深深的幽光,肺腑之間的窒悶擴散到了身體裡的每一處。她伸手抓握住了他的胳膊,漸漸收緊,“司徒慎,你不要把它攬在自己的身上,你可以不安,可以難過。但是,不是你的錯。”

司徒慎側過臉,目光從她的手上,最後放在了她的臉上。

他看着他,表情茫然的像個孩子,“真的嗎?”

“是!”秦蘇定定的點頭。

不是你的錯。

清清又堅定的音飄在耳邊,司徒慎的嗓子像被煙燻過了似的,叫一聲她的名字都難。

那件事情出了時,他也才二十出頭幾歲,正是最年輕熱血的時候,當時他整整躺在醫院裡三個月。三個月,幾乎是每分每秒數着過的。

可那麼難熬的時候,都沒有人來安慰他,安慰他也是可以不安,也是可以難過的。

不僅沒有安慰,還沒有人告訴他,那,不是他的錯。

一排排的墓碑邊,都有掃墓的人來來回回,司徒慎看着身邊的女人,似乎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只有他和她。

皎潔的越,如雨澤一般。

洗過澡的秦蘇將頭髮吹乾,主臥的門輕輕帶上後,她推開了隔壁臥室的門。窗簾已經拉上,那樣好的夜色看不到,處處都是黑漆漆的。

她擡手,陌上了牆壁鑲嵌的燈開關。

“不用開燈。”男人的聲音與其同時響了起來。

“唔。”秦蘇應了下,只好收回了手。

晚上將沙發裡窩着看動畫片睡着的小傢伙抱起來,剛回到樓上時,他剛好也從書房裡走出來,黑眸瞥過來,丟下了一句:一會兒過來。

兩人從墓園回來時,和昨天差不多,他一直很沉默。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樣,具體哪裡,她又說不上來。

摸黑着走了過去,她膝蓋抵在牀板邊沿,甩掉了腳下的拖鞋,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和她預想中的一樣,剛躺下時,男人就已經從另一邊翻身過來,雙手都跟着探了過來,溫熱的鼻息縈繞在四周。

比以往不同的是,他親的很仔細,舌尖在她的脣邊描繪,然後才鑽進去,在她的脣齒間攪動着。秦蘇伸出來自己的和他糾纏,被他吸住了吮,唾液不自覺的溢出,也被他全部都捲走。

這樣細緻的吻,她漸漸的迷離了,哪怕黑暗當中,她眼裡也只有一個他。

膠在一起的兩片脣,分開的時候都還輕微的顫着。

秦蘇見他俯着俊容往下,配合的仰高了頭,感覺着他的吻從下巴一路往下,落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只是沒有以往那麼急切的快。

被他長臂撈過去扣在懷裡時,她略微驚訝。

“嗯?”她動了腿,擦了下他腿/間已硬的物體,不懂他爲何忽然停下來了。

“今晚不做。”司徒慎抓過她不老實的腿往下推,自己的雙腿一擡,穩穩的夾緊。

“爲什麼?”秦蘇非常意外。

側過臉來,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你很想要?”

“不是!”她瞪了他一眼,別過了臉,紅紅。

收回手,他扣在了她的胸前,捏了兩下後,說,“只是睡覺。”

“……”秦蘇皺了下眉,不懂了。

晚上時,他用那麼深的目光看着自己,讓她過來,還以爲是他想要。可剛剛也只是彼此親了一會兒,就沒有下文了,這簡直太不像是他風格了。

司徒慎閉上了眼睛,剛剛親她的時候,下面已經有反應了。可不知怎地,今天晚上他不想進行那激烈的性/愛,只想摟着她簡單的睡一覺。

聽着他呼吸放勻,秦蘇也就不糾結了,也閉上了眼。

可才閉上沒兩秒,他的手指在戳她的臉,擡手拍掉,“你幹嘛!”

“節拍器……”他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什麼節拍器?”秦蘇沒反應過來。

“舟舟都告訴我了。”抿了下薄脣,司徒慎說。

“所以呢?”她挑了下眉。見他不說話,她揚脣繼續,“你是要跟我道歉嗎?”

“我有說嗎。”他喉結一個滾動,聲音緊緊。

“難道不是嗎?”秦蘇眨眼。扯了扯身上的杯子,又撇了撇嘴,“還有昨天,我是好心做和事佬,捱了你一頓狗屁呲!”

“說誰呢,誰是狗屁!”司徒慎怒了。

秦蘇見狀,嘴邊的笑弧更加擴大,黑暗中,她的一雙眼裡閃爍的清輝跟星光一樣。

“我接受了。”她微揚下巴。

“嗯?”他斜睨着她。

“你的道歉。”她故意慢慢的。

“我沒有!”他否認。

“唔。”秦蘇纔不跟他完辯論賽,懶洋洋的再度閉上了眼睛。

黑漆漆的屋子,窗簾厚厚實實的,一點月光都滲不進來,可身邊男人在側,被他的氣息包圍在內,沒有任何黑暗的不舒適,只有安定。

“你明天中午做什麼去。”快睡着時,他忽然又開了口。

“不是現場就是公司……”秦蘇已經被睏意侵襲了,直打哈欠。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空出一個小時來。”

“什麼事啊……”她迷迷糊糊的。

司徒慎卻沒有回答,只是側身,摟着她腰的手向前了一些,抓住了她垂在身側的手。然後慢慢從指尖往下摸,一直到指根的地方,停留在那裡。

反反覆覆的,來回摩挲。

(大姨媽早上忽然來了,實在太疼了,所以又更晚了!昨天月票過了,所以今天依舊是加更,月票快點漲吧,別人的都好快啊,跟坐火箭一樣!下一加更月票數【270、300】,今日8000字,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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