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找回來,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當然威廉也不行。”
“好的嘞,我的兒子最棒了。”
那一夜,誰都沒有睡。
站在窗前,胡夢從背後抱住這個男人
“這樣子做,你會不會比較難過。”
“還好吧,只是毀了我一心建造的東西,心裡微微的有些難受,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威廉死性不改,這一次,我們之間必須要做出一個勝負,誰都不能輕敵,他找來的人,隨時可能會用資金鍊和我們打一場游擊戰,但是這個遊戲不能玩的太久,玩的太久,到時候會出事的。到時候一旦政府參與,這件事情就複雜了。”
胡夢點點頭,從背後抱着男人。
其實這幾天,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的精神也是高度緊張的,發生這樣子的事情,誰都不想看到的。
這一切是威廉和老頭子自找的,怪不得誰。不是自己的男人不手下留情,而是他們自己太狠心。他們不仁,就不要怪他們不義。
聽說老頭子因爲大清早,接收到了這樣子的消息,整個人氣的高血壓發作。現在已經送到醫院搶救去了。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可是何禹接到老頭子因爲高血壓發作送到醫院的消息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說死了也不關他的事情,把那邊通知的消息的人哽得啞口無言,深深地感受到何家父子之間的仇恨。
連死了都不關他的事情,這算不算是很嚴重的情況了。但是那些人只要一想想,發生的事情,那麼就會覺得,其實何禹說出這樣子的話也很對。這當初離開的效應卻是很好的。
度假村工程出事,這件醜聞以最快的速度傳遍B市的整個大街小巷,當然這也是何禹的意思,因爲數據丟失了不說,而且數據在一種神秘的方式,神秘的渠道在外面傳播着,這就變得非常的可怕了,從新聞報紙,甚至是娛樂頭條都在刊登這樣子的消息。鋪天蓋地地報道,這麼大的一件事,讓很多人看見了何氏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瓦解一般,
似乎何氏已經頂不住了一般。
其實,威廉何嘗不知道這是人爲的,那些數據在一個晚上的時間莫名其妙的從每一個人的電腦裡沒有了。
當初威廉也是怕何禹搗亂,所以在每一個項目組的設計師的電腦裡都有一份備份,但是呢,威廉何曾知道,何禹的身後有哲哲一個天才般的孩子,能夠用這樣子的方式直接逼退,不過是十幾臺電腦,就算是一百臺,哲哲也能夠在一夜之間一一攻破。
可是壞就壞在威廉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他又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有貓膩,可是他找不到證據。
當初威廉的設計團隊是估計過的,非常有自信,雖然做不到百分之百的和以前的設計團隊一模一樣,但是保住工程如期進行,如期完工還是可以的。
但是一下子的出事,還真的是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所有的備份都沒有了,包括郵箱,包括電腦裡的。
這是一個很強大的黑客,能在短短的一夜之間完成這樣子的事情,這樣子的能力是無人能及的。
何禹做事自然也是滴水不漏的,不可能留下把柄讓人去探究的。更何況,哲哲在每攻破一個電腦的時候,都會篡改IP地址裡面的代碼符號,所以就算是威廉現在找到專業的人士來修復,來進行查找,也未必能夠找到。
果然接收到這樣子的消息,政府的相關部門很快就介入這件事,開始干預何氏旗下的所有的工程項目。
這也註定了,他們父子之間的仇恨,再也沒有出頭的一日。
而這一天何氏股市動盪得慘不忍睹。
因爲這種報復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他就是要威廉看看,誰也不能肆意的在這個地盤上呼風喚雨。
他何禹爲了有今天,計劃了多少年了。
胡夢坐在何禹的身邊,看着身邊的男人笑道:“怎麼樣,我親愛的何先生,我現在採訪你一下,你現在有何感想。我覺得此刻你應該心裡挺爽快的吧。”
“是挺爽快的。”何禹毫不忌諱一把抱住胡夢,
“其實摧毀和得到是一個成正比的東西,我摧毀了我自己當初辛苦建立的一切,如果我想要得到,我也可以很輕鬆的得到,不過,說不難受,這心裡還是多少有點難受的。”
“就知道你嘴硬。”
何禹偏頭看着胡夢,倏地扣着她的後腦勺,把她拉近自己,傾身過去,狠狠地穩住她的脣,就這麼又急又切在書房裡,就想把這個小女人給辦了,半個身子急切的壓着胡夢,狠狠地親吻。
又猛又烈的吻,這種吻法,真要把人都吞下去,胡夢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轉而抱着他脖子,迴應何禹的掠奪。因爲她也想要放肆自己一回,昨天晚上,她睡醒之後是半夜了,可是看到自家兒子和何禹還在那邊忙碌着,兒子專注的眼神告訴她,或許兒子的未來真的不敢想象、
誰能夠想到,一個才5歲的孩子,能夠一夜之間摧毀那麼多的電腦數據。那種功力實在是太厲害了。當時她還不知道兒子摧毀的就是何氏技術部的那些人的電腦,直到今天早上,何禹動動手指讓這些曝光出來的時候,才覺得,人與人的世界果然還是有差距的。
胡夢腦子還想着事情。結果呢,這個男人卻是不安分的伸進她的衣服撫摸着她嬌嫩的肌膚,一直往上,狠狠地揉弄着,胡夢心一驚,大早上的陽光猛烈的就這麼曬着,此刻書房的落地窗的窗簾也沒有拉上,雖然外面看不到裡面,這裡也是二樓,但是這畢竟也是有人經過的。胡夢一慌,差點咬破何禹的舌頭。
何禹吃痛的驚呼了一聲,“胡夢,你想幹嘛,你謀殺我啊,幹嘛咬我啊。”
兩人分開時,誰也好不到哪兒去,胡夢則是臉頰紅得幾乎可以燒起來。面對何禹的話,她真的是尷尬的說不出來。
努力讓自己平復了好久,才說了一句,“何禹你怎麼一天到晚發情啊。”要發情也要看地點啊。
結果某男的目光倏地幽怨起來,像是怨婦一般,控訴的地看着胡夢,“我要一天到晚發情你現在早就被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