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突然停了下來,冷寒冷聲說道:“下車。”
後面兩個人面面相覷,心照不宣道:“過河拆橋。”
齊齊推開轎車門離開了。
而此時,蘇薇兒搭乘出租車抵達了偏僻的一處倉庫,是那會兒跟冷寒打電話約好的地方。
“姑娘,你剛纔不是說要去陸家莊園嗎?怎麼來了這個鬼地方,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怕嗎?”
出租車司機問道。
蘇薇兒甩給他一百塊錢,“陸家莊園那種高檔的地方我可去不起。辛苦了。”
給了錢,蘇薇兒下車,站在路邊,目送着那一輛出租車離去。
再給冷寒打電話之後,她有機會去一趟陸家莊園,但到底還是不敢去。
“我以爲,你應該會選擇趁我不在的時候去陸家莊園。”
倏地,身後響起了冷寒的聲音。
許是因爲距離太近,他的氣息噴薄在她脖頸之間,都能感受到溫度。
蘇薇兒雙手環胸,“慶幸我臨時改變了主意,否則,豈不是又掉入你設下的陷阱?”
回頭,對着身後的人笑了笑,“你那麼老奸巨猾,當我傻?”
嘴上這麼說着,但實際上蘇薇兒心裡還是非常感激冷寒的。
即便是有人在監督,那也只有可能是閻烈的意思,而非冷寒的本意。
“人呢?”
“裡面。”
兩人朝着路邊的一處廢棄工廠走去,冷寒遞給她一個面具,蘇薇兒直接戴上了。
現在她跟冷寒兩個人身份敏感,雖然綁架了方雪嫣,也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警告你,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說多了,只會引來禍端,你明白嗎?”
冷寒有些不放心的警告。
今天下午帶着她去了墓園就是最大的忌諱,冷寒知道這麼做是忤逆閻烈的意思,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蘇薇兒做了個OK的手勢,點頭答應。
戴着面具,兩人走進了倉庫,倉庫裡面有四個人把守着。
方雪嫣被人綁在了椅子上,捆住了手腳,昏迷了。
蘇薇兒走了過去,看着一旁放着一隻桶,便提着桶接了一桶水,走到方雪嫣的面前,直接將那一盆冷冰冰的水從她頭上淋了下來。
“啊——”
一道刺耳的尖叫聲,方雪嫣渾身一顫,立馬驚醒了過來。
冷冷的水澆了一身,頭髮溼漉漉的耷拉在臉頰上,幾乎都能花了妝容,她眨了眨眼睛,打量着面前陌生的環境,“這……這……這是哪兒啊?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啊?綁架是犯法的,你們這是在觸犯法律,我要報警,讓你們牢底坐穿……啊!”
她一句話沒說完,蘇薇兒揚手,狠狠地一巴掌,無情的落在她的臉頰上,左右開弓,五六個巴掌扇完了。
“不要在我面前叫囂,想要報警,那你也得有本事離開這兒才行。”
蘇薇兒擡腳,踩在她坐着的椅子上,手肘撐在膝蓋上,姿勢狂野霸氣十足。
“你……這位美女,你……你是誰?我從來不記得我有得罪過你。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方雪嫣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泛着瑩潤淚光的眼眸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樣子楚楚可憐。
“誤會?呵呵,你想多了,打你不需要理由,何來的誤會?本小姐我就是看你不爽。”
蘇薇兒眼眸微眯,便又回想起一年前方雪嫣在法國欺騙她,害得她和慕行之兩人墜海了。
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慕行之的下落,更沒有辦法去打聽慕行之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