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袁朗揪住想要掙脫的許暮一不放,“別怕,她進不來。"
說着,符袁朗又繼續進攻,惹的許暮一不禁哼吟了一聲,“啊嗯——"
許暮一的臉都紅到滴血了,這麼大聲音,只怕是外面的人都聽到了,可符袁朗卻是好心情,“這樣纔對,盡情喊出來,讓我知道,你很享受,很滿意我的本事。"
許暮一纔不想理會符袁朗的渾話,她只想符袁朗趕緊完事。
伴隨着一聲低吼,火山噴發了,許暮一推開符袁朗,拿起澡池邊上摺疊在那的浴巾,符袁朗也拿起浴袍穿上,然後走去開門。
許暮一一驚,胡亂裹好浴巾,看到旁邊有個樓梯通向二樓,她想也沒想,就跑了上去。
符袁朗打開大門,看到徐青擺弄着她的那頭大波浪捲髮,看到符袁朗開門,她擡眼望去,然後上下掃了一眼符袁朗,“完事了?"
符袁朗打開門之後,轉身往裡走,徐青笑了笑,跟着進去了。
“真是稀奇,這麼多年來都沒見你碰過女人,今天居然讓我撞見你和女人這麼激烈的大戰?更稀奇的是,你居然還把女人帶回家來做,袁朗,你當真是轉性子了。"
徐青一邊說着一邊四處張望,“人呢?"
符袁朗聽着徐青嘀咕着,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徑直去給徐青倒了杯水,遞到了徐青手上。
徐青接過水,喝了一口,“喂,袁朗,那個女人呢?"
符袁朗也喝了口水,看一眼澡池,澡池邊上溼漉漉的,方纔那麼激烈,濺了一地的水,可是,卻沒有看見許暮一。
“你不是來找我的嗎?怎麼一進門就只問那個女人的事。"符袁朗面上無比平靜,好像剛纔鬧出那麼大動靜的人不是他一樣。
徐青撇撇嘴,符袁朗不想說,她再問也是無濟於事的,“你還說,我難得回來,你不請我吃頓飯也就罷了,怎麼宴會還沒結束就跑回來了,還得讓我親自上門找你請我去吃飯,你好意思啊?"
“那晚上請你在零靜吃飯。"
“好,那就這麼說好了,八點,我在零靜等你。"
“嗯。"符袁朗微微頷首。
徐青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房子四周,還是沒看到人影,最後定睛在通往二樓的樓梯處。
“真是天下紅雨了,我說怎麼沒看到人,你把她藏樓上去了,嘖嘖,你這樓上可是連我都不讓上去看的,我簡直太好奇了,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這樣?"
符袁朗放下水杯,“青姐,晚上八點不見不散。"
徐青鼓了鼓腮幫子,知道符袁朗這是在下逐客令了,“你個臭小子!我走還不行嘛!"
說完,徐青瞪了符袁朗一眼就走了。
符袁朗扭頭看着通往二樓的樓梯處,目光暗沉。
而逃到樓上的許暮一走進了一間臥室,而且這樓上就這一間房間,毋庸置疑,就是符袁朗的房間了。
許暮一環顧四周,符袁朗的房間很簡單,說確切點,就是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張潔白的大牀,一個牀頭櫃和一個衣櫃。
因爲房間的窗簾是拉上的,這種阻光窗簾一旦拉上,房間就黑漆漆一片,就跟夜晚沒開燈一樣。
許暮一走過去,不由自主地伸手拉開窗簾,讓陽光透進來,許暮一靠在牀邊,看着無邊的大海,心中感慨萬千。
回眸間,許暮一看到擺在牀頭櫃上的一個相框,許暮一踱步過去,蹲下來一看,相框裡的照片上,是符袁朗和一箇中年女人,不用想,應該是符袁朗的媽媽吧。
就在許暮一拿起相框想看仔細符袁朗媽媽的樣子時,符袁朗推門進來了,“你做什麼!"
許暮一一驚,嚇的鬆了手,只聽啪的一聲,相框上的玻璃摔碎了。
符袁朗衝過來,一把推開許暮一,然後就那樣徒手去撿碎片下的照片。
許暮一被符袁朗用力一推,往後一倒,額頭磕在了衣櫃的邊緣上,當即就流了血。
許暮一吃痛地捂着額頭,符袁朗看都沒看她一眼,一心撲在照片上。
符袁朗就像是不知道痛一樣,他的手都被碎片割出了口子淌出了血,他都不理會,只管皺着眉撥開碎片,撿起那張照片。
符袁朗將照片放到牀頭櫃的抽屜裡,然後站起來轉過身,這纔看到許暮一捂着流着血的額頭靠在衣櫃上。
憤怒地符袁朗看着許暮一,本想將許暮一臭罵一頓,卻看到許暮一額頭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都沒有舒展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符袁朗咒罵一聲,然後過去一把扯下了許暮一身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