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有些疑惑地接過一涵手裡的名片,當看到那名片上那三個字時,頓時一驚,然後立馬擡頭看向左南。
左南聳了聳肩,“是符袁朗送一涵回來的,不過他沒發現什麼。"
左南知道許暮一不想讓符袁朗知道一涵的身份,所以剛纔符袁朗在的時候,他也沒露餡。
許暮一這才鬆口氣,她有些慶幸她晚來一步,不然要是早來,就會跟符袁朗碰面,到時候,不用她說什麼,符袁朗也能猜到所有的。
“那一涵還想玩什麼嗎?如果不想玩了,我們就回去吧,媽媽給你訂了個水果蛋糕,可好吃了呢!"
“嗯,那我們回去吃蛋糕吧,我好想吃蛋糕。"
“好,我們回去。"
許暮一準備抱起一涵,被左南攔下,“還是我來吧,你的腳還沒完全好呢。"
“也好。"許暮一讓左南抱着一涵,然後她跟在邊上左顧右看,就怕又撞見符袁朗,所幸,直到他們出了遊樂場也沒有碰見符袁朗。
許暮一帶着一涵買了一份草莓蛋糕,然後又去了超市買了點菜纔回的家。
到了家,許暮一就捲起袖子準備做午飯,保姆給她打下手,而左南就帶着一涵在客廳玩。
午飯做到了之後,許暮一就把一涵抱到了桌前,讓他站在椅子上,“一涵,蠟燭媽媽點好了,你可以許願望咯!"
一涵笑呵呵地閉上眼睛,然後默默地許了一個願望,許完之後,他才睜開眼睛,然後吹熄了蛋糕上的五根蠟燭。
左南湊了過去,“一涵許的什麼願望呀,可不可以告訴南哥哥?"
一涵搖了搖頭,“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這樣我就沒有爸爸了。"
左南一愣,然後不由地朝許暮一望去,而許暮一偷偷嘆了口氣,一涵這個小傻瓜,還不是把願望透露出來了。
她看着呆萌的一涵,小傢伙根本不知道他默默許的願望,說不能說給別人聽,結果已經不經意透露了。
不過,就算一涵沒有說出這後面一句話,她也能猜到一涵許的是什麼願望。
許暮一偷偷嘆完氣,然後笑着對一涵說道:“一看你南哥哥就是沒過過生日的,連生日願望不能說出來都不知道,還跑過來問你。"
一涵贊同地點點頭,“南哥哥,你要是沒過過生日,那就和我一起過吧,媽媽,你把蠟燭再點亮,讓南哥哥也許個願望。"
“呵呵,好啊。"
左南佯裝不滿,“誰說我沒過過生日,怎麼可能!"
許暮一嫌棄地說了一聲:“那這個生日你過不過?"
左南嘿嘿一笑,“過,當然過,能和我可愛的一涵一起過生日,是我的榮幸,謝謝寶貝一涵。"
一涵笑道:“不用謝,南哥哥,快吹蠟燭吧!"
給一涵過完生日,下午,許暮一和左南就在家裡陪一涵做遊戲玩耍,一涵可高興了。
但許暮一知道,如果能有爸爸陪着一起玩,一涵會更高興的吧。
她搖了搖頭,不行,不能再這樣想了,不然遲早要心軟。
白天玩太累了,所以晚上八點一涵就睡着了。
見一涵睡着了,左南也要回去了,許暮一讓保姆過來陪着一涵,然後她去送送左南。
左南受寵若驚,“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送我下樓?"
樓梯道里都回蕩着左南驚訝的聲音,許暮一白了他一眼,“怎麼,不樂意?那我現在回去。"
“誒誒,別介,你聽不出來我是受寵若驚嘛!"左南一把拉住許暮一,生怕她真的折回去了。
“左南……"
許暮一突然沉下聲音,神情也有些嚴肅,左南微微蹙了一下眉頭,他知道許暮一隻要露出這麼認真的神情,絕對沒好話,至少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話。
許暮一對他說道:“左南,謝謝你。"
“跟我突然這麼客氣幹嘛,咱倆誰跟誰。"
“即便如此,我也要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這麼喜歡一涵,對一涵這麼好。"
左南呵呵一笑,隨口說道:“哎呀,一涵這麼可愛這麼懂事,誰不喜歡,再說了,我這也是愛屋及烏呀。"
“左南,那天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可是明白歸明白,不代表我就會因此放棄。"
“……"許暮一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一一,我相信我會用的一片真心打動你的,雖然我知道,他在你的心中還佔據很多位置,可是你都不想讓孩子跟他相認,就說明你也是不想再回頭了,所以,我還是有希望的。"
許暮一嘆了口氣,算了,還是不說了,她將左南送到左南的車子邊,然後說道:“好了,不說了,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左南凝視住許暮一,忽然偏過頭低下來親吻了她一下,“我會的,晚安。"
還不等許暮一反應過來,左南已經上車離開了。
許暮一聳拉着肩膀,無奈地看着遠去的車,看了一會兒,她才轉身準備上樓,卻在轉身之際看到了不遠處的樹下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愣在那裡,靜靜地看着站在樹下的符袁朗,然後看到符袁朗緩緩朝她走來。
許暮一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可符袁朗一看到她有後退的動作,立馬加快步伐,三步並作兩步跨了過來,然後將她逼至牆角。
許暮一微微蹙起眉頭,“符袁朗,你想做……唔。"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符袁朗的吻就如暴雨一樣襲來,這就是區別吧,即便她現在還原諒不了符袁朗,可是她的身心,卻只對符袁朗有感覺。
面對左南的親吻,她一點感覺也沒有,這就是區別。
所以她才一而再地拒絕左南,不管過多久,她也不會對左南動心,說服不了左南,那就只有等左南自己明白了。
許暮一也不知道她自己怎麼了,那一刻她竟然忘了拒絕,面對符袁朗狂風暴雨的親吻,她竟是沉醉其中,她也沒喝酒啊……
符袁朗見許暮一沒有反抗,眸光一斂,然後一把橫抱起許暮一快步走到了他的車旁,然後將許暮一塞進了車裡扣上安全帶。
他坐到主駕駛位上,油門一踩,只聽呼嘯一聲,車如離弦之箭而去。
坐在車上還沉浸在剛纔狂風暴雨中的許暮一,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加上車子飛快奔馳,她有些懼意地緊緊抓着身上的安全帶。
那一刻她的腦海依然是一片空白,其實從她轉身看到符袁朗的那一刻,她腦子就是空白的。
符袁朗開車帶着許暮一回到了他的別墅裡,他將許暮一從車上抱了下來,衝進了家裡,然後直接把她撲倒在了沙發上。
許暮一輕嗯一聲,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線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符袁朗啃咬住她的柔脣,手也在解着她的衣服。
很快,兩人便坦誠相對,沒有生疏,沒有不對,一切的感覺都在,彷彿上一次他們做的時候還是發生在昨天,可真正進入的時候,卻又像是發生在上輩子一樣。
“嗯……"許暮一輕哼一聲,五年多沒有做過這種事,面對符袁朗的進入,有些不適應。
符袁朗看見許暮一微微蹙起的眉心,便停了下來,然後繼續親吻着許暮一,希望以此來讓她放鬆一點,然後慢慢適應。
他的手也在輕撫着許暮一的柔軟處,輕揉着那兩顆紅莓,直到感覺受阻的地方漸漸溼潤,他纔敢重新慢慢地動起來。
隨後,就像是摸了潤滑油一樣暢通無阻之後,符袁朗就開始發起強烈的進攻,而許暮一也沒有刻意去壓制自己的感覺和聲音,一切隨心而動。
偌大的別墅,只聽到那讓人血脈噴張的靡靡之音,還有那此起彼伏的重重喘氣聲,高掛的月亮躲進了雲朵後面,應該也是羞於目睹。
溫度節節攀升,堪比夏日灼熱的太陽,一夜的放縱讓兩人徹底累癱,直到第二天上午,許暮一先醒來,她看了看一絲不掛的自己,又看了看一絲不掛的符袁朗。
昨晚他們瘋狂了四次,現在的許暮一渾身就跟散了架子一樣痠痛,她輕輕地從符袁朗的懷裡退出來,然後穿好衣服。
不得不說昨晚真的是戰況太激烈,許暮一走起路來腿都有些顫抖,她低眸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符袁朗,她累,符袁朗更累,所以她醒了符袁朗都還沒醒。
許暮一嘆了口氣,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衝動,跟着符袁朗回來,瘋狂了一晚上。
對此她該說些什麼好呢,她從不否認她的心裡還有也只有符袁朗,可她以爲她能做到,對符袁朗冷言冷語冷心。
可事實上呢,總有情難自控的時候。
許暮一甩了甩頭,然後離開了。她走在這條僻靜的路上,心卻如何也靜不下來。
好不容易到了家,許暮一一進屋一涵就跑了過來,“媽媽,你去哪兒了,我一醒來就沒看到你,可你今天不上班呀。"
許暮一摸了摸一涵的頭:“媽媽這不是回來了麼,等吃過午飯,你想去哪兒玩?"
許暮一說完之後,一涵的回答讓她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