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袁朗瞟了一眼廁所的方向,然後盯着許暮一,“剛纔是不是看了場好戲?"
許暮一一愣,沒大明白符袁朗的意思。
符袁朗笑道:“看來,你是沒有看到男女主角。"
許暮一這才明白符袁朗指的是什麼事,“你怎麼知道里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猜的。"
許暮一真想給符袁朗一記白眼,這種事能猜得到的嗎?
符袁朗看到許暮一的神情,就能猜到許暮一的潛臺詞,只不過他不在意,他將許暮一壁咚在牆邊上,“想知道,你的老公去哪兒了嗎?"
符袁朗的話一會兒一個樣,思維有些跳躍,許暮一有些跟不上節奏,只是本能地回了句,“你知道?"
符袁朗輕輕掐了許暮一的臉蛋一下,“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拜託!許暮一有些無語了,這符袁朗當真是難以捉摸,他難道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仇人嗎?爲什麼搞得好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想到這,許暮一都噎住了,她都用了什麼字眼來形容她跟符袁朗啊!符袁朗這樣的惡魔,她巴不得離得遠遠的,怎麼還能用“熱戀中的情侶"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呸呸呸!
符袁朗饒有興致地看着許暮一豐富多彩的面部表情,“想好了嗎?"
許暮一推了推符袁朗,符袁朗倒也順勢往後退了兩步,“看來,你並不怎麼喜歡你這個未來的老公啊,對他去了什麼地方一點也不在意呢。"
許暮一總算是知道了,這個符袁朗就是有病,這麼糾纏她,傷害她,她雖然反抗不了,但也絕對不能讓符袁朗稱心如意了。
在被符袁朗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中,許暮一也算是成長了,就算她的性子再柔弱,可是骨子裡的倔強卻讓她明白,她就是要做打不死的小強,跟對方耗,總有一天,對方磨光了性子,總會離開的。
“是啊,我不在意啊,我們本來就沒什麼感情,我在意他做什麼,只不過是父母之命,我們才結的婚。"
許暮一自以爲聰明瞭一回,她以爲這樣說,符袁朗就能知道,她內心也在強大。
卻不想,符袁朗揚了揚好看的眉毛,聳了聳肩,“是嘛,那還真是可惜了。"
符袁朗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容就轉身走了。
許暮一又是一愣,符袁朗這次怎麼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
許暮一呆呆地望着符袁朗離去的背影,慶幸地嘆了口氣,她站直身子,準備擡腳離開時,才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着一個人。
許暮一回身過去,就看見崔鬱一臉受傷的站在那,許暮一不由得呼吸一滯,這才明白爲什麼符袁朗這麼容易放過她了。
“崔。"許暮一想解釋,可是,她能解釋什麼?她能跟崔鬱說,她是爲了不讓符袁朗得意才這麼說的嗎?那崔鬱問她,爲什麼不讓符袁朗得意呢?到時,她該如何回答。
崔鬱看着欲言又止的許暮一,“這就是那晚拒絕我的原因?"
許暮一抿着脣不回答,心裡簡直翻了天,她就知道每次遇見符袁朗都不會有什麼好事,這次竟然是讓崔鬱聽到這樣的話,偏偏她還不能解釋,只能任由崔鬱去誤會。
許暮一越想越難過,既然解釋不了,那她還留在這做什麼呢?
於是,許暮一轉身跑開了,崔鬱望着許暮一奔跑而去的背影,原本一臉受傷模樣的他,周遭空氣瞬間降至冰點,而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女人地輕喊:“崔鬱。"
許暮一重新回到了宴會上,找到了許常建,這個地方她實在是待不下去了,“爸,不知怎麼我的頭有點痛,我想回家躺着。"
許常建看許暮一臉色有些蒼白,覺得許暮一也不像是在說假話,“那你讓司機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司機就讓他留在這等你。"
“你這狀況,可以嗎?"
許暮一點點頭,“可以的,爸你別擔心,到了家我就給你打個電話。"
“嗯,也好,自個兒路上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說完,許暮一就走了,步履極快,生怕會有人追上來似的。
許暮一一出大門,一道亮眼的紅色晃了她的眼,有人說比她還要快,不,正確的說是,符袁朗竟然那麼懂她,知道她待不下去肯定是要提前離場,所以早就在門口堵她。
符袁朗坐在車裡,扭頭看着許暮一,好整以暇的模樣,讓許暮一恨的牙癢癢,她轉身想要從左邊出口離開,可是符袁朗能答應嗎,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