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袁朗,我是不是在做夢,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見和你在一起好甜蜜好甜蜜,現在夢醒了,我才發現,一切都是一場空。"
“許暮一,我就知道你又胡思亂想了,你這個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
“這是女人的通病,能那麼容易改的麼,更何況,這次是我胡思亂想嗎?"許暮一收回目光,低頭看向圓滾滾的肚子,“我們的孩子,還沒出世,可是我們之間就已經出事了。"
“不。"符袁朗攥緊許暮一的手,“許暮一,我們還好好的啊,我知道,是我傷到你了,可是,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啊,我不是故意的。"
許暮一笑了笑,“正是因爲你不是故意的。"
符袁朗一愣,然後又看到許暮一對上他的目光,“你不是故意的,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你是故意的,那到時候,我該何處安放我這顆受傷的心?我真的只想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你知道嗎?"
符袁朗難過地蹙着眉,如果可以,他也恨不得哭給許暮一看,他的心裡一點也不比許暮一好受。
許暮一不想跟符袁朗再繼續這個難受的話題了,“不說了,我累了,先睡了。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不會有別的想法的。"
許暮一將手從符袁朗的手心裡抽了出去,然後翻身睡下,而符袁朗還有些呆楞,他還在想着許暮一這話,難道,等生完了孩子,許暮一還有別的,想法?想離開他嗎?
望着許暮一的背影,符袁朗緩緩站了起來,還有兩個月,他得努力,在這兩個月裡,好好地挽回許暮一的心。
第二天,符袁朗醒來時,許暮一還睡的香甜,所以他沒有去吵醒許暮一,許暮一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睡眠和營養。
所以,符袁朗起身下樓去洗漱了,他今天還要去見小憶,畢竟昨天答應了小憶,不能失約,今天去了,明天就可以在家陪着許暮一了,或者帶着許暮一一起去看望符敏豔。
許暮一起來的時候,還以爲符袁朗去看符敏豔了,因爲週末,符袁朗總是要先去看符敏豔的,然後再去看小憶。
許暮一看着餐桌上那擺放好的早餐,嘆了口氣,她在想,她的脾氣是不是太大了一點,想來符袁朗也是被嚴瑩瑩給騙了,她要怪也是該怪嚴瑩瑩,幹嘛要牽連符袁朗呢。
許暮一還是心軟了,她坐了下來,看着那好吃的早餐,符袁朗能出門前都不忘把早餐給她做好,如此細心體貼,她還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而符袁朗到了嚴瑩瑩的住處之後,直接就打算帶着小憶走,和小憶兩人去玩,他不想跟嚴瑩瑩呆一起,更不想在小憶面前跟嚴瑩瑩吵架。
可嚴瑩瑩還混不知,事情已經被揭穿,她走到符袁朗的面前,攔下符袁朗,“袁朗,你、你怎麼了?"
“我和小憶去玩,沒你什麼事。"說着,符袁朗就牽着小憶準備離開。
可是小憶卻拉着符袁朗的手不肯走,“爸爸,爲什麼不讓媽媽跟我們一起去玩呢?"
“爸爸只想跟你一起去玩,懂嗎?"
小憶回頭看了一眼嚴瑩瑩,然後衝符袁朗搖搖頭,“我想媽媽跟我們一起,這樣不好嗎,爸爸?"
符袁朗眉頭一擰,而嚴瑩瑩趁機挽上符袁朗的胳膊,“袁朗,小憶只是想爸爸媽媽都能陪在他身邊,我。"
還不等嚴瑩瑩的把話說完,符袁朗就將她的手猛地甩開,“我讓你靠我這麼近了嗎?"
嚴瑩瑩一愣,她知道符袁朗一直很排斥她,但是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着麼排斥。“袁朗,到底怎麼了,你、你怎麼?"
“我怎麼?我不一直都這樣不待見你麼?你不是知道我不待見你麼,幹嘛非要絞盡腦汁想要我待見你?
嚴瑩瑩,做人不要太噁心,既然當初你選擇了錢,離開我,現在,就沒有任何理由能回到我身邊,更何況我身邊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如果不是小憶,
我早就讓你有多遠滾多遠了!我本不想在小憶面前跟你說這樣的話,是你一而再地糾纏,我如果不跟你把話說清楚,你會更得寸進尺的!"
面對符袁朗毫不留情的話語,嚴瑩瑩只覺得臉上臊熱,她沒想到符袁朗竟然是一丁點舊情也沒有留給她。
“我告訴你,如果你再這樣不知道分寸,我會把小憶帶走,你一個人,有多遠滾多遠!"符袁朗一想到嚴瑩瑩竟然設計他,害的他和許暮一吵了這麼兇的架,他現在能忍着沒掐死嚴瑩瑩就已經是大發善心了!
嚴瑩瑩有些懵,符袁朗突然這樣決絕,難道是知道短信的真相了嗎?
想到這,嚴瑩瑩突然露出一臉悲傷,“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也沒必要再留在這了,小憶畢竟是你的骨肉,如果你想把他帶回去我也無話可說,
但是今天,就讓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相處最後一天吧,過了今天,我就離開,再不來打擾你和許暮一了。"
說完,嚴瑩瑩就轉身去了廚房,不久就衝好了一杯咖啡走出來,“我還記得,你最喜歡喝這種超級苦的咖啡,就當是讓我最後再回憶一下從前吧,是我自己沒能珍惜那麼好的你。"
嚴瑩瑩將咖啡放到茶几上,然後小憶拉着符袁朗坐在了沙發上,“媽媽,我要喝果汁。"
“好,媽媽去弄,你等着。"嚴瑩瑩轉身又折回了廚房。
符袁朗看着一臉天真的小憶,他剛纔說的那些話,小憶應該是沒聽懂吧,不然也不會還這樣若無其事。
唉。
符袁朗嘆氣不是因爲跟嚴瑩瑩鬧成這樣,而是嘆可憐的小憶,不過,從此之後小憶跟着他,他一定會好好照顧小憶,他相信許暮一也會把小憶當成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的。
看着小憶,符袁朗嘆了一口又一口的氣,孩子永遠是無辜的。
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那苦澀無比的咖啡,腦海又想起了許暮一,他和許暮一原來在多年以前就因爲這杯苦咖啡結緣。
所以,緣起那個時候麼?
他那乖巧的蠢一,膽小怕事的蠢一,如今刁鑽的蠢一,小脾氣的蠢一,他怎麼就那麼喜歡呢?
符袁朗想着想着,就“跑題"了,他竟是開始想着許暮一那曼妙的身姿,那動聽的聲音,還有許暮一在牀上,在他身下投入的樣子。
“爸爸,你怎麼一頭的汗呢?"小憶過來伸着小手摸了摸符袁朗的額頭。
符袁朗不禁打了個冷顫。
“小憶,你就在這看電視,別亂跑知道嗎?爸爸有些不舒服,媽媽扶他回房間休息一下。"
“哦。"嚴瑩瑩的話對小憶來說就跟聖旨一樣,他立馬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看着動畫片,哪兒都不敢去了。
而嚴瑩瑩放下果汁,然後過去扶住符袁朗,“袁朗,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回房睡會兒吧?"
符袁朗聽到嚴瑩瑩的聲音不由得眉頭一皺,這不是他想聽到的聲音,他只想聽到許暮一的聲音,“你滾開!”
“袁朗,你看你,出了一聲冷汗,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回房間躺着吧?"嚴瑩瑩堅持不懈,被符袁朗推開之後,又走了過來。
符袁朗頭腦還算是清醒,雖然他的身子好像是有些難受,特別是某處,他覺得脹的厲害。
“我說了,你滾開,我、我先回去,晚點過來。"符袁朗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虛,他再次推開嚴瑩瑩,然後起身準備走。
可是他不僅聲音虛,他連腳步都是虛的,剛站起來還沒走兩步,人就有些漂浮搖晃。
嚴瑩瑩趕緊一把扶住符袁朗,然後強行扶着符袁朗往房間走去,符袁朗想推開嚴瑩瑩,可是身上的汗越出越多,他的腳步越走越虛,感覺全身的力量都往某處去了。
而某處都要脹的快要爆掉了。
嚴瑩瑩將符袁朗扶到牀上躺下,她掃了一眼,符袁朗鼓起的某處,勾了勾嘴角,然後偷偷瞄了一眼放在矮櫃上的攝像頭。
“袁朗,你是不是好難受,許暮一大着肚子,你只怕是憋壞了吧,不怕,有我在呢,我心甘情願的,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說着,嚴瑩瑩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一絲不掛地站在符袁朗的面前了。
符袁朗已經遊走於半清醒半混沌之間了,他看到一絲不掛的嚴瑩瑩時,瞬間就想到了白白淨淨的許暮一。
嚴瑩瑩爬上了牀,然後跨坐在符袁朗的腰間,屯部剛好抵在符袁朗膨-脹的某處。
符袁朗就像是看到許暮一主動坐到了他身上,有些激動地抓住嚴瑩瑩的腰,“許暮一,我知道你不會真的捨得惱我氣我的,更捨不得離開我的,因爲我也捨不得你,我愛你……"
嚴瑩瑩笑了笑,“不會,我怎麼捨得離開你,袁朗,我愛你,我好愛你!"
說着,嚴瑩瑩就俯下-身子去脫符袁朗的衣服,都說男人在這種事上如狼似虎,可看嚴瑩瑩才知道,女人如果想要,比男人還要如狼似虎。
不一會兒符袁朗的衣服就被嚴瑩瑩扒的一乾二淨,嚴瑩瑩看着符袁朗那堅硬的地方,心神盪漾,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了它,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