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嫣,你怎麼在這?"崔鬱看着堵着他去路的席嫣,滿眼疑問。
席嫣憤恨地看着崔鬱,看着這個當初口口聲聲說只愛她的男人,恨不得一刀子扎他心口上,但是,席嫣不認輸,她不信,她抓不住這樣的男人,她一定要這個男人跟她在一起!
席嫣收起憤恨,換上一副笑臉,“想你了,所以來找你啊。"
“席嫣,我們好聚好散,你別太過分了。"崔鬱垮下臉說道。
“好一句‘好聚好散‘,崔鬱我告訴你,我席嫣想要得到的,一定會千方百計地去得到,如果得不到,我就會毀了他。"
崔鬱眸光一沉,“席嫣,你別發瘋了,我現在已經結婚了,而你,我也給了不少的分手費,你還想做什麼?"
席嫣笑了笑,“你放心,我今天來,是來跟你談筆生意的。"
崔鬱瞅了瞅席嫣,不知道席嫣到底在琢磨着什麼,“你說說看,什麼生意,值不值得我跟你談。"
“值得,當然值得,不值得我會拿來跟你說嘛,崔鬱,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看許暮一跟符袁朗在一起很不爽?"
崔鬱眸光閃了閃,“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呵呵,你就老實跟我說了,我纔好跟你談這筆生意啊!"
崔鬱思考了一下席嫣的這番話,然後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認了。
“我有個很勁爆的消息要告訴你,但是,我有個條件,你要是能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把這個超級勁爆的消息告訴你,你就能利用這個消息,好好地去拆散許暮一和符袁朗了。"
崔鬱眼睛眯了眯,然後問道:“什麼條件?"
“我不求還能做你老婆,但是,可不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真的很愛你,不想跟你分開,哪怕做你身邊見不得人的情人,我也甘願,只要你還能跟我在一起。"
崔鬱倒是不知道席嫣竟然對他這麼深情,這個條件對他也沒什麼壞處,相反,他既可以得到席嫣說的那個勁爆消息,又可以多個女人做,這麼好的事情,何樂而不爲?
“好,我答應你,我會在華庭小區給你買套房子,你以後就住那兒,我有機會就去那兒陪你。"
席嫣一聽高興地抱住了崔鬱,然後主動送上了香吻。
可崔鬱心裡想的是席嫣說的勁爆消息,所以吻的有點心不在焉,他覺得差不多了,就拉開席嫣,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那你說的勁爆消息呢?"
席嫣壞壞一笑,然後朝崔鬱勾了勾手指頭,崔鬱就湊了過去,讓席嫣附在他耳邊把消息完完整整地告訴了他。
崔鬱聽完之後,那臉上頓時來了精神,不由得笑了笑,然後拍了一下席嫣的屁股,“就知道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乖,明天我就把房子買好,你住進去好好享受我的疼愛。"
席嫣臉兒一紅,“那,你可得每個禮拜最少要來一次我那兒。"
“沒問題。"
“那就這麼說好了,你可不許反悔哦!"
“放心,那個方惠在牀上跟條死魚一樣,我一點興趣也沒有,還是你讓我更滿足。"
席嫣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崔鬱也抖了抖精神回到了宴會上,他沒有看到,在他轉身離開之際,席嫣剛纔還笑眯眯的臉瞬間黑了的樣子。
崔鬱回到宴會上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一把摟住方惠的腰,然後帶着方惠又朝許暮一和符袁朗那兒走去了。
方惠還有點不適應突然轉變的崔鬱,剛纔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去了趟廁所,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許暮一好不容易覺得耳根子清淨了,結果,崔鬱和方惠又來了。
崔鬱朝許暮一和符袁朗舉了舉杯,“符總好心胸真是讓我佩服,剛纔那一番表白實在是感人肺腑。"
符袁朗沒有回答,而是瞅了崔鬱一眼,就算是迴應了崔鬱。
崔鬱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心頭的喜悅讓他不去在意這些小細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符袁朗無視了。
崔鬱看了一眼許暮一的大肚子,笑道:“我也以爲,只是二手的,沒想到,竟然是個三手的。"
符袁朗和許暮一的眉頭不約而同地一蹙,崔鬱身邊的方惠也聽得一愣一愣的,她在想崔鬱這話什麼意思,然後順着崔鬱的目光看向許暮一,難不成這許暮一,還跟崔鬱、符袁朗以外的男人有染?
方惠一臉鄙夷,沒想到這樣子清純的許暮一竟然輾轉這麼多男人之間,真是骯髒。
符袁朗想也沒想就準備用手中的紅酒往崔鬱臉上潑,可是卻被許暮一攔下了,符袁朗有些氣惱地看着許暮一。
崔鬱也是看到符袁朗這個要潑他酒的架勢,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結果,許暮一把符袁朗攔下了,當即得意地朝符袁朗笑了笑。
只是,崔鬱這個笑還沒笑完,刷的一下,他的臉上就被潑滿了果汁。
崔鬱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果汁,然後定睛一看,竟是許暮一潑了他一臉果汁。
符袁朗這才消了氣,然後放鬆下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狼狽的崔鬱。
方惠一看崔鬱被潑了果汁,當即發躁了,指着許暮一就吼道:“你個騷-貨,憑什麼潑我老公!"
許暮一一聽,眉頭蹙的更深,想也沒想就拿過符袁朗手裡的那杯紅酒,又潑了方惠一臉。
方惠當即傻眼了。
許暮一把空杯子往邊上的長桌上一放,然後昂着頭毫不退縮地說道:“嘴巴這麼臭,那我給你們洗洗,順便把你們那張噁心的臉也洗洗!"
方惠哪裡被人這樣對待過,她本就潑婦性子,被許暮一潑了一臉酒,立馬就瘋了似的要過來撓許暮一,那手剛一舉起來就被符袁朗制住。
“崔總,上次在商場我就讓你管好你家的潑婦,現在這樣子,真讓人看的倒胃口,也不知道你什麼眼光,看上這個樣子的女人,樣貌沒樣貌,身材沒身材,難道是牀上功夫好?"
崔鬱黑着那張還溼漉着的臉看着符袁朗,“符總,像你這樣有身份的人,在這樣的場合這樣說一個女人,合適嗎?"
符袁朗甩開方惠的手,然後拿出口袋裡備着的帕子擦了擦剛纔抓着方惠手腕的那隻手,擦完之後,將帕子往長桌上一扔。
“呵,有什麼不合適的?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別人,對待潑婦就要比潑婦更潑,對待噁心我的人,我自然也要噁心回去,這是我符袁朗的行事作風,這裡誰不知道?
再說了,這是我的女人,誰要欺負了她,我自然要欺負回去,不然當我符袁朗是軟柿子好拿捏麼?!"
說到最後,符袁朗的聲音都然提高一個分唄,那氣勢讓在場的人都不寒而慄。
被符袁朗護在身後的許暮一再一次看着符袁朗那偉岸的身影,這樣的男人,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可他說,他只愛她,只護她。
她不過一個小女人,一個孤獨的小女人,也需要愛……
符袁朗說完之後,轉身牽起許暮一的手,瀟灑地離開了這。
所有人都傻愣愣地看着符袁朗和許暮一離去的背影,有羨慕許暮一的,也有被符袁朗迷倒的,更有懼怕符袁朗的。
總之,在場之人,每個人都各懷心思。
薛睿銘眯着眼睛看着符袁朗,那眼底的嫉妒都快要溢出來了。
而薛睿銘身邊的林姿,腸子都悔青了,她在想她當初怎麼就答應嫁給了薛睿銘呢,像她這樣的女人,只有符袁朗這樣有氣場又帥氣,高智商又癡情的男人才配得上啊。
想到這,林姿回頭瞥了一眼薛睿銘,當看到薛睿銘那滿眼的妒忌之後,她嫌棄極了。
這場宴會轟動了整個a市,媒體爭相報道,商界含金量最高的男人符袁朗竟然已經結婚了,妻子挺着個大肚子都快要生了。
而這樣一個讓男人仰望讓女人瘋狂的男人竟然還是個絕世癡情好男人,但這樣的男人已經結婚有子了,又要碎了一地的女人心了。
而回到家的符袁朗和許暮一,先後洗完了澡,許暮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符袁朗則繼續喝他的紅酒。
一時間兩人並沒有交流,直到電視上又傳出嚴瑩瑩的聲音,符袁朗眉頭一皺,放下酒杯過來把電視摁關了。
許暮一一愣,她都還沒來得及換臺,符袁朗怎麼突然跑過來把電視關了?
不過鑑於符袁朗在宴會上的“良好表現",許暮一沒有說什麼,既然符袁朗關了電視,那她就上樓睡覺了。
許暮一站起來,正要去上樓,符袁朗卻突然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陪我出去吹吹風。"
許暮一看着眼神有些許迷離的符袁朗,怕是又有點喝多了。
宴會上符袁朗就喝了挺多的,雖然紅酒沒那麼容易醉,而且符袁朗經常喝,所以也沒那麼容易醉倒。
但是回來時候許暮一沒讓符袁朗開車,而是讓符袁朗找來以前送過她兩回的那個司機,開車過來送他們回去了。
而符袁朗的車,讓代駕的給幫忙開回來了。
結果回來之後符袁朗又開喝,許暮一總覺得,符袁朗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過今天好像也沒什麼事能讓符袁朗不開心啊,因爲不開心的事情都被符袁朗給懟回去了。
許暮一不忍拒絕符袁朗,於是點了點頭,跟符袁朗出去了。
走到沙灘上,那海面上刮過來的風吹在臉上很舒服,許暮一偏過頭看向符袁朗,只見符袁朗閉上眼張開了雙手,然後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