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作之迅速,之行雲流水,都讓許暮一咋舌,可是咋舌之餘,更多的是惶恐。
“符袁朗,你可別亂來,這裡是我家!"許暮一覺的,她在家裡,總該是能有一點底氣對抗符袁朗。
可是符袁朗卻笑了笑,永遠那副不在意的模樣,“你以爲我這麼偷偷摸摸是怕被人發現嗎?"
“難道不是嗎?"被符袁朗圍困住的許暮一倔強地反問道。
“呵,女人,你的名字叫傻瓜嗎?你要知道,如果這事見了白,吃虧的是誰?"符袁朗好笑地問道。
許暮一一聽,不過三秒就想明白了,頓時啞口無言。
符袁朗勾了勾許暮一的下巴,“我可是在替你着想,你說,你該怎麼謝我?"
雖然許暮一剛纔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吃虧最大的是誰,但是,她可是很清楚,她爲什麼會吃虧!還不是拜眼前這個混蛋男人所賜,這個混蛋男人居然還有臉要她說謝謝。
許暮一雖然性子弱,可是性子弱歸性子弱,但那並不代表她沒脾氣啊,只不過她的脾氣都是悶在心裡,從不對人發。
可是,俗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許暮一這正正常常的人。
許暮一是真急了,當即就給了符袁朗一耳光,那一聲脆響,連符袁朗都有一瞬的懵了,不過很快,符袁朗眸中盛滿怒火,“幾日不調/教,這脾氣見長啊!"
說着,符袁朗拽住許暮一的手腕,將許暮一往牀邊拖去。
許暮一又不敢大聲呼救,只敢徒勞無功地掙扎,符袁朗將許暮一推倒在牀,然後俯身而上,對着許暮一的嘴脣就用力咬去。
許暮一疼的直哼哼,眼淚都疼的掉出來了。
但更要命的不是這個,更要命的是,敲門聲又響起來了,這次真的是舒萍。
舒萍敲了兩下門,問道:“一一,你還不出來嗎?下樓吃飯了啊!"
許暮一想要回答,不然舒萍沒聽到動靜就回直接推門進來的。
可是符袁朗不給許暮一說話的機會,他顫吻着許暮一,許暮一連氣兒都不足了,更別提回答舒萍的話了。
許暮一後悔了,後悔剛纔就不該那麼衝動打了符袁朗一巴掌,現在好了,符袁朗報復心着麼強,應該是想讓她媽進來看到這個場面。
符袁朗說的沒錯,這件事於他損失不大,可是對於她許暮一來說,那可就不好了。
在當今社會,輿論總喜歡將矛頭對上女人,縱使這件事由男人而起,可不明就裡的羣衆,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想當然,理解出一副看似合理的說法。
而他們的想當然,就要讓這些女人來買單。
“唔!"許暮一仍然不懈地做着掙扎,縱使知道,這肯定還是徒勞無功,但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想放棄。
“一一?你在裡面嗎?怎麼不回答媽的話?"舒萍又是一問。
許暮一知道,她再不回答,舒萍真的就要直接開門進來了。
可是她再怎麼努力,就是掙脫不開符袁朗的掌控。
就在此時,一聲輕響,許暮一已經聽見了舒萍把手搭上門把手上的聲音了,舒萍要進來了!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如果舒萍進來看到許暮一和符袁朗摟在一起滾在牀上,那麼許暮一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許暮一急的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決堤了,她不停地擺動着頭顱,想要擺脫符袁朗的吻。
可是符袁朗就像是吸盤一樣,吸附在了許暮一的嘴脣上,無論許暮一的頭偏向哪邊,這符袁朗都能準確地對上。
看到許暮一如此心急如焚,擔驚受怕,符袁朗的眼神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每次,許暮一惶恐懼怕的神情,都與符袁朗玩味淡定的神情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且,許暮一負面情緒越是濃厚,符袁朗就越是痛快。
眼見着門就要被舒萍打開了,一切都要被看見了,許暮一的眼神裡除了屈辱不甘,心急如焚,擔驚受怕等等一切負面情緒之外,更是被逼的不得不露出符袁朗最想看見的一種情感。
那就是乞求,是的,許暮一知道,符袁朗就是想看見她搖尾乞憐的樣子,這樣符袁朗纔會覺得有成就感,有點報復感。
果然安,當許暮一徹底敗下陣來,帶着滿眼乞求的目光看着符袁朗時,符袁朗竟是彎了彎眼角,並未有打算就此放過許暮一的打算。
許暮一絕望了,看來符袁朗是鐵了心想要害死她了。
隨後只聽咔嗒一聲,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