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祥笑得更冷了,“蕭寒,我到底是應該說你不夠了解你父親呢,還是應該說你太。”蕭寒有些不悅。
“是麼?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秦祥挑起眉頭,“就賭溫海是不是故意陷害夜焰,這個答案很快就能夠揭曉,到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這個作兄弟的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這件事由警方處理,但我一定會把我知道的說出來。”蕭寒垂下眼眸,頗是平靜的說,“如果夜焰真是被冤枉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
秦祥勾脣一笑:“你根本就沒有信心,對溫海沒有信心,對你自己……也沒有信心!!!”
說完這句話,秦祥快步離開.
蕭寒看着他的背影,眼神變得黯然,他不想承認,但他不得不承認,秦祥所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沒有信心,甚至他都在懷疑,溫海是不是真的反咬了夜焰一口……
想到這個,他心裡就像壓着千斤重的巨石,壓抑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可是,不管這個真相有多麼殘忍,他都必須勇敢面對……
想到這裡,蕭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擡步走進大廳.
藍千羽和司慧匆匆走進大廳,夜焰面色平靜的坐在椅子上,手上還戴着手銬,幾個警察守着他,生怕他有任何一點輕舉妄動,另一個警察還在跟他覈實口供訊息,藍千羽喚了他一聲:“焰!”
夜焰擡眸看她,衝她溫柔的微笑:“千羽!”
“你沒事吧?”藍千羽上下打量着他,看到他手上的手銬,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爲什麼要給他戴手銬?他犯什麼罪了?”
“這位夫人,夜焰犯的是故意殺人罪,我們一組警察親眼所見。”一位警察禮貌的說。
“你們親眼看見他殺人了嗎?”藍千羽怒氣衝衝的問。
“我們看見他衝溫部長開槍。”另一個警察冷冷的說,“十幾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溫海中槍了嗎?”藍千羽質問。
“當然沒有,那一槍打偏了,而且,我們及時趕到救了溫部長。”警察說,“十幾把槍指着夜焰,他還敢再開槍?”
“我先生的槍法百發百中,曾經拿過射擊大獎,如果他真的要殺溫海,那一槍怎麼可能打偏?”藍千羽氣惱的說,“他之所以開槍,一定是另有原因,你們這些做警察的,怎麼可以單憑這點證據就指證別人?”
“夫人,具體情況我們會調查清楚的,現在夜焰只是嫌疑犯,並沒有人敢定他的罪,請你不要激動。”一位黑人警官勸道。
“既然只是嫌疑犯,沒有定罪,爲什麼要戴手銬?如果到時候證明我先生無罪,你們要如何彌補對他的傷害?”藍千羽咄咄逼人的質問。那些警察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回辯。
夜焰倒是大大方方的說:“因爲我涉及的是重大槍戰案件,溫海又是美國高官,如果我是真的想要殺溫海,我就是特極重犯,所以他們要給我戴手銬,這是合法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