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段時間以來,爲數不多的好事,一個就是剛纔陳梅發佈的斷絕關係,在就是陳梅給她找了一個上流社會的公子,聽說口碑還不錯。
“那當然,媽媽還會騙你,下午一點,你打扮的好看一些,這一次不會有人跟你搶了。”
陳梅一想到符儀文,就覺得晦氣,這一次她的女兒,終於可以好好的去相親,找一個比夏巍然還要的好的男人。
再就是那個死老頭子,竟然爲了那個小賤人對她吼,看看這一次自己幫了他多大的忙。
不僅擺脫了符儀文,還給符凌萱找了個好人家,雷家的小兒子,聽說也是長得英俊瀟灑,她看過照片,正好陪自己的女兒。
同時,雷家的家業也是不容小覷的,相信過不久,符天宙就會來跟自己道歉,看到時候她怎麼收拾符天宙,陳梅在心裡想到。 www●ttκΛ n●C〇
“那我們一會兒……”
“啪”符凌萱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震驚的看着符天宙。
一旁正在做夢的陳梅,也傻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母女兩個人,都不明所以。
“符天宙,你要幹嘛?”陳梅拉着符天宙,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要幹嘛?看看你們乾的蠢事,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符天宙一下推開陳梅,對符凌萱和陳梅兩個人怒吼到。
陳梅和符凌萱兩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着符天宙離開的身影,急忙跟上去。
回到符家後,陳梅看到那份協議,一下子明白了符天宙爲什麼會這麼生氣。
可這種事情,符天宙怎麼沒有跟他們商量,說給就給了,陳梅更加的委屈。
本來符家老爺留下遺囑,就跟陳梅他們母女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說符儀文成年以後,公司都交給符儀文打理。
只不過遺囑交給了符老爺子的一個朋友那裡,他們只在符老爺子去世後,見過一次。
後來符儀文成年以後,符天宙以符儀文在學校學習的名義,
繼續打理公司。
而符儀文對這一切都毫不知情,現在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了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樣一來,不是把符天宙自己的股份都賠進去了。
“符天宙,你當時怎麼沒有跟我商量一下,就簽了?”陳梅把合同甩到符天宙的臉上,憤恨的問道。
“你知不知道,當你爸死的時候,給咱們一家,才留下了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現在倒好,還賠進去百分之十,你什麼意思?”
符天宙本來就心煩,現在被陳梅這麼一質問心情更加的鬱悶,起身一巴掌把陳梅扇到沙發上。
“你還有臉我問,我問你,那份斷絕父女的證明是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籤的字?”符天宙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像是要掐死陳梅一樣,一點點的靠近她,狠厲的質問道。
“我……我……我……”陳梅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她真的害怕了,害怕符天宙一怒之下會殺了她。
“你什麼你,你還知道爸死了給咱們留下了什麼,那你是不記得那份遺囑了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跟她斷絕關係,就等於把公司拱手送人。”
不提遺囑還好,一提到遺囑,符天宙心中的怒火更加難以平息,那天陳梅從書房出去後,他也知道自己的態度有點過了,本來想着這件事情過去後,哄哄她,現在看來沒有必要。
這就是個頭髮長見識短的賤人,看看她都辦了什麼蠢事,現在估計符儀文一定開心死了。
不行,那份遺囑一定不能讓它重見天日,想到這裡,符天宙急匆匆上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媽……媽……”符凌萱被兩個人的怒火嚇到,知道符天宙離開,符凌萱才反應過來,兩個人剛纔說的是什麼事情。
符凌萱小心翼翼的來到陳梅身邊,檢查她臉上的傷口,陳梅的臉紅腫了整個左臉,可見符天宙那一巴掌有多恨。
相對比之下,符凌萱更想知道,那份遺囑的事情,立遺囑的時候她和符儀文兩個人都不在場,所
以她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符凌萱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隱約的抓住了幾個詞語,遺囑,股份,遺產……
陳梅腦海裡一直迴盪着符天宙離開前的話,“跟她斷絕關係,你什麼都得不到。”
陳梅這時候才知道,她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可是,她本意不是這樣的,只是想要爲女兒出氣,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媽,你沒事吧?”符凌萱有很多疑問,但是陳梅呆愣的樣子,讓符凌萱的疑問,一直沒有問出來。
“凌萱,我們錯了……”久久之後,陳梅纔回過神,懊悔的對符凌萱說到。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梅把很久之前的事情,一一將給符凌萱聽,符凌萱震驚的看着陳梅,久久不能回神。
符儀文在得到消息後的第一時間,就讓法院把公證後的證明,送到了符家了。
對於符家爺爺遺產的事情,符儀文一點都不知情,可是夏巍然卻很清楚,他已經派人去尋找符家爺爺的好友,但是至今杳無音訊。
所以夏巍然沒有告訴符儀文這件事情,而是用另一種方式,去幫符儀文穩住符天宙。
今天事情的發生後,夏巍然怕狗急跳牆,增加的了尋找的人,加速尋找,保證這個人的安全。
下午的時候,符儀文正常的來到公司工作,新人的緣故,再加上第一天來報道,在尹碩的照顧下,背地裡有很多風言風語。
“她到底什麼來頭啊?上面竟然這麼照顧她。”
“不知道,不過學習能力還不錯。”
“怎麼?你喜歡上她了?”
“……”
符儀文整理了一下午的文件,準備活動活動,喝點咖啡,剛走到茶水間,就聽到幾個人在議論她。
符儀文的腳步一頓,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去了。幾個人看到符儀文走進來,互相看看,誰也沒有說話。
紛紛起身,路過門口對符儀文微微一笑,點點頭,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