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儀文此刻的神情有些恍惚,並沒有注意到墓碑前的鮮花,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憂傷當中。
她並不想跟符天宙談判,更加的不在乎符家的財產,她只不過是想不明白,符天宙爲什麼會這麼對待她。
“媽,你能告訴我,爲什麼爸那麼討厭我嗎?讓我覺得,他根本不是我的爸,我們只不過是有着血緣關係的陌生人而已。”
符儀文有些累了,她坐在墓碑前,頭輕輕的依靠在墓碑上,慢慢的訴說着她的悲傷與憂愁。
不知不覺間,符儀文依靠在墓碑上,慢慢的睡着了,冷冷的雨水,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臉龐,好像是她的眼淚 一樣。
其實,直到今天符儀文跟符天宙談判的時候,她心裡還抱有的一絲希望,符天宙能夠顧念父女之情,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不再抱有一點希望。
符儀文拖着疲憊的身子,一個人慢慢的往回走,從後面突然出現幾個陌生人,把符儀文的嘴捂上了,拖上了車,給符儀文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馮卿回到寢室,發現寢室一個人都沒有,給符儀文打電話,也沒有人接,馮卿以爲符儀文的手機只是沒電了,也沒有在意。收拾點東西,就離開了。
“少爺,符小姐被人抓走了。”一個穿着黑色西服,梳着平頭的男人,嚴肅的說道。
一個藍眼睛,金色頭髮的男人,輕輕的敲打着桌子,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給夏巍然打電話,通知他,看看他有什麼行動。”男人用着深沉的嗓音,深邃的眼睛看着遠處,對站着的男人吩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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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鞠了一躬,悄悄的退下了。
那個異國的男人,靜靜的看着窗外,手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張照片,是一張畢業照,上面有一個女人,跟墓地裡的女人,一模一樣,如果符儀文看到了,她一定會認出來那個女人是誰。
符儀文因爲淋雨,導致高燒不退,被人綁架後,一直都沒有轉醒,讓綁架的幾個人,心裡越
發的害怕。
“大哥,這個女人怎麼還不醒,不會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看着渾身溼透的符儀文,雙眼緊閉,一點生氣都沒有。
“不會,你摸摸她的額頭。”另一個長相老實的光頭,打量着符儀文,對刀疤男吩咐到。
刀疤男慢慢走近符儀文,試探着摸着她的額頭,符儀文的額頭滾燙,急忙放開手。
“老大,她高燒了。”
“靠,真是會添麻煩,你先去買點退燒藥。”光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本來是想着,幹完這單就金盆洗手,可不知道爲什麼,光頭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單不好乾。
刀疤男按照吩咐,急匆匆的跑出去買藥,他怕在晚一會兒,在出人命,可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符儀文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她看見媽媽,挽着一個男人的手,兩個人越走越遠,符儀文想要追上去,腳卻像是被束縛住一樣。
她不停的哭喊着,想讓媽媽帶着她一起離開,但是都一點用都沒有,她只能看着媽媽漸行漸遠。
“媽媽……媽媽……等等我……”符儀文不停的抓握着,不停地掙扎着,想要拉住媽媽,都無濟於事。
刀疤男吃完飯,按照光頭男的吩咐,進來看看符儀文有沒有退燒,聽到符儀文不停的喃喃着,刀疤男湊近仔細聽聽,也沒聽懂符儀文說什麼。
不過他試探的摸摸符儀文的額頭,已經退燒了,刀疤男鬆了一口氣,按照吩咐,剛纔老大打過電話了。
說只要不死,其他的都無所謂,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招惹上了什麼人,竟然會讓人這麼恨她。
不過,他們兄弟兩個,只想要錢。所以他們不想惹出什麼事情,看這個女人的樣子,一時半會不會醒,刀疤男緊了緊衣服,出去睡覺了。
一夜過去,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早上,窗外傳來陣陣的鳥叫聲,把一直處於昏迷中
的符儀文吵醒。
符儀文醒來後,只感覺到陣陣的頭疼,手和腳被緊緊的捆綁着,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這是哪裡?符儀文心下一驚。
她被綁架了?符儀文猜測着,同時回憶着昨天發生的事情,她從符家出來,去了母親的墓地,她不是在回來的路上暈倒的嗎?
符儀文因爲當時被大雨淋透,在加上體力不支,她一直以爲她暈倒的,原來不是,而是被人迷暈的?會是誰?
符儀文現在又餓有累,整個人都虛脫了,她想叫人來,要點是吃的,一張嘴,一個沙啞虛弱的聲音從她的嗓子裡出來。
“有人嗎?有……人嗎?”
符儀文叫了幾聲,也沒有人應答,她試着慢慢的坐起來,被幫着的雙手,四處摸着,想熟悉一下週邊的環境。
“哐當”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引起一連串的碰撞聲,把外面的兩個人引進來。
“大哥,她醒了。”刀疤男推門而入,看到符儀文醒來了,正在摸索着什麼,大聲的對光頭男喊道。
符儀文聽到有人來,停止了摸索,用耳朵判斷綁架她的人,在哪個方向。
“你們……是誰?”符儀文虛弱的問道,她從來不招惹別人,除了上一次給莊蕾一個小小的教訓,兩個人結下仇,她實在在想不出來,還會有誰想要綁架她。
“給她喂點吃的,和水。”光頭男沒有回答符儀文,既然已經醒來了,就是沒什麼事情了,於是對刀疤男說道,就離開了。
刀疤男見符儀文醒了,也由原來的忐忑不安,放心了很多,只要不鬧出人命,他們就好脫身,不然,這最後一次,把命搭上,可就不好玩了。
“你們是誰?是誰讓你們綁架我的?”符儀文沒有放棄,在光頭男走後,對那個喂她食物的男人詢問到。
刀疤男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完成屬於他的任務,他剛纔出去的時候,老大特意交待,不要過多的與她交談,怕暴露他們兩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