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的母親,當年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他還是讓人查出來一些問題,他一直都沒有敢讓樑飛宇知道,他怕樑飛宇知道真相後,和樑振華的關係就不可能修復了。
既然,樑飛宇沒有查出來,那麼就讓父子兩個人,藉着這次機會,除掉樑菲菲緩和一下兩個人的關係。
可是,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老爺子第一次看到符儀文的時候,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的,但他問了一些符儀文家人的事情,並沒有聽到他想聽的人名。
本想着壽宴結束後,在跟夏巍然聊一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樑振華不解的看着樑老爺子,像誰?他以前並沒有見過符儀文?
“爸,你在說誰?”
老爺子疲憊的閉上雙眼,不在說話,那是一個在樑家,誰都不能提起的名字,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
看到符儀文和夏巍然兩個人,老爺子就像看到當年月樺帶着她的小男朋友回來時候的場景,是一樣的,但是他用盡所有的手段,想要才散兩個人。
才導致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在見到過女兒一面,但看到青春活力的符儀文,就像看到了樑月樺。
樑振華看着老爺子深邃的眼神,充滿了思念,樑振華也想到了那個人。
“爸,怎麼會,這麼多年過去了,小妹說不定……”樑振華不想打擊樑老爺子,可是一個消失了三十多年的人,杳無音訊,在不在世上都不一定了。
小妹十七歲那年離開家,帶着母親的骨灰,一個人離開,當時說是要回到母親的老家生活,但是父親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那麼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也許吧!我現在老了,不知道還能活幾年,我只希望在我活着的時候,你們父子兩個人不要在像仇人一樣了。”樑老爺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當年,趕走女兒,是他有生之年的最大的遺憾,他不想讓他的人生中,留有更多的遺憾,所以儘可能的讓樑振華
多多的關心一下樑飛宇。
“爸,不要瞎說,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至於飛宇那邊,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他爸,我們兩個到什麼時候,都打斷骨頭連着筋,和好只是早晚的事情。”
樑振華有些尷尬的說道,父親這麼大年紀,還要操心他的事情,事無鉅細,讓樑振華有些愧疚。
樑飛宇的動作很快,派去的人,很快就抓到了符天宙,擇日開始審問,雖然他們手上有樑菲菲的罪證,可也是以前的,所以這一次,符天宙的口供幫了他們大忙。
另一方面,樑飛宇派人繼續在海上尋找符儀文,夏家、尹家,都出動了一批人,沒日沒夜的尋找符儀文的蹤影,可是始終都沒有符儀文的消息。
“巍然哥哥,真是對不起,我知道,都是因爲我,所以符儀文才會……”貝梓找人打開了酒店的房門,走了進來,看着滿地的酒瓶子,昏暗的房間裡,充滿了酒精的問道。
貝梓看着半死不活的夏巍然,一點點靠近他,想要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夏巍然並沒有反應,任由貝梓把他扶到牀上。
夏巍然始終不願意相信,符儀文已經死了,他想讓自己醉生夢死,這樣符儀文就會出現,把他罵醒,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只是夢。
夏巍然深深的閉上眼睛,貝梓看着夏巍然疲憊的樣子,眼睛中閃過一絲得意,她的手臂慢慢的攀爬上夏巍然的腰身,慢慢的向裡探去。
“啊!”貝梓還沒有進行下一步,就被夏巍然猛地翻身,壓在了身下,一雙渾濁深邃的眼睛,像是要看穿貝梓一樣。
“巍然哥哥,你醒醒,我是貝梓啊!”貝梓裝作一副受驚的樣子,小心翼翼對夏巍然說道。
貝梓以爲夏巍然清醒過來了,可是誰知道,夏巍然只是靜靜的盯着她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雙眼睛,讓貝梓有些心顫,她總覺得夏巍然好像知道什麼了,可是不應該啊!符儀文剛死,夏巍然不可能有精力調查自己,貝梓讓自己儘可能的平
復下來,不露出馬腳。
“你怎麼和儀文那麼像?尤其是眼睛。”夏巍然用手輕輕的撫摸着貝梓的雙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巍然哥哥,你……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貝梓眼睛上過一絲驚慌,這看似是一句玩笑話,可聽在貝梓的耳朵裡,卻不一樣了。
“呵,你真的聽不懂?”夏巍然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個女人真能裝,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思陪她在這裡玩。
“滾……”
夏巍然翻身躺下,對貝梓平淡的說道,他有些累了,符儀文,你到底去哪裡了?真的不要我了嗎?夏巍然痛苦的想到,他現在能夠深刻的體會到,雷零當時的感受。
樑菲菲以爲她做的很小心,不會有差錯,卻沒想到,符天宙最後會反咬了她一口。
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坐立不安,雖然她收到消息,說符天宙已經被判刑,她這邊遲遲沒有動靜。
難道是父親給她擺平了?樑菲菲心裡僥倖的想到,但這件事過於安靜,始終讓樑菲菲感到不安。
“喂,你現在看一下財務上有多少錢,幫我轉到我的海外的賬戶上。”
“對不起,樑小姐,您賬戶已經被凍結。”樑菲菲聽着對方掛斷的電話的嘟嘟聲,她氣憤的把手機摔在地上。
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連她都敢這樣對自己了?樑菲菲咬牙切齒的想到。
“喂,媽,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也就只有你能幫我了。”
樑菲菲的事情,現在滿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殺人,包庇,走私軍火,每一件事情,都是死罪。
就在樑菲菲收拾好一切,準備離開,剛一開門,就看到門外站着一幫警察,手裡拿着逮捕令,樑菲菲反應很快,一下子就把門的關上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也改遍不了什麼,樑振華趕回家的時候,樑菲菲已經被帶走了,他也深感頭疼,老爺子剛纔也表明了態度,他就算想救,也無能爲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