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甚至有的人我稱一聲爺爺,也不爲過,我知道你們當年都是我爺爺的手下,一直能留到現在,也是有一定能力的。”
符儀文坐到符天宙的位置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
在末尾處,有一個老頭,靜靜的看着,沉默不語,從符天宙宣佈轉讓代理權的時候,大家都議論紛紛,到現在符儀文,讓大家一頭霧水。
“所以我想,大家應該也不想看着公司易主吧?大家也都清楚,他現在所說的代理權轉讓,實際上也就是把它賣掉了,難道不是嗎?”
其實大家並沒有想到這一點,符天宙當時私底下跟幾個股東並不是這樣說的,聰明的人都從符儀文的話裡,聽出來一些貓膩。
“怎麼會是這樣?”
“當時不是說好了,只是讓那個人入股,現在怎麼變成了代理權轉讓了?”
“柳老,您看這件事情……”
“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您說是買賣還是……這方面我不是很懂,晴晴,你來跟大家講一講。”符儀文嗤笑,這羣人,都是利益至上,要是有人觸動了他們的利益,那麼他們誰都不會認。
“各位股東,這是符小姐昨天……”
尹晴把昨天符儀文做的分析,打印出來,一一發放到各位股東手裡,簡單的說了一下。
坐在最後的老人,看着手裡打印出來的東西,滿意的點點頭,看的出來,這丫頭是做了十足的準備,
“符總,我看你並沒有跟我們合作的誠意,要不然這次還是算了吧!”樑菲菲派來的人,看這混亂的場面,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哼,這幫小人,他們家小姐誠心誠意的想要幫符天宙,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不識好人心,助理心中不悅的想到。
“不,不,不,我們是誠心的,大家千萬不要聽這個女人的話,她就是不想讓我好過,所以今天才來攪局的。”符天宙拉住樑菲菲的助理,不讓其離開,同時激動的說到。
“她不是你
女兒嗎?”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理由。”
“……”
符儀文欣賞着符天宙臉上慌亂的表情,他的這句話,無疑是搬起石頭砸他自己腳。
符天宙之前以爲,符儀文嫁給夏巍然,他就是夏巍然的岳父,這個身份,足夠他耀武揚威的了,誰知道夏巍然根本不認。
最後,沒有辦法,只好在外面儘量的挽回和符儀文父女之間的關係,讓大家認爲他們父女關係不錯。
卻沒有想到,這個友好的關係,成爲了衆人反駁他的最好利器,衆人的疑問讓符天宙啞口無言。
一邊是即將要簽字合同,一邊是衆股東的質問,符天宙一時間大腦有些混亂。
“好了,衆位叔叔伯伯,你們難道不知道……符家已經和我脫離父女關係了嗎?”
符儀文清澈的雙眼中,迸射出鋒利的目光,淡淡的掃了一下衆人,風輕雲淡的說道。
“今天,我來不是爲了討論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的,我來的目的是……”符儀文故意停頓了一下,看着衆人緊張的神情,嘴角上的冷笑不斷的擴大。
“接受公司一切大小事務,收回本來屬於我的東西。”符儀文從尹晴手上接過一個文件,輕輕的扔向桌子中央,淡淡的說道。
“怎麼可能?你沒有任何的股份,憑什麼?符儀文,我知道你就是想要報復我,所以才這麼說的,你連自己的親姐姐都可以謀害,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符天宙沒有看到那份文件,上面寫着什麼,以爲符儀文只是故意來嚇唬他的。
他一個健步走到符儀文的面前,面目猙獰的對符儀文說道,符儀文擡頭看着符天宙,眼睛裡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威脅。
是嘲笑、是不屑、還是什麼?符天宙來不及探究,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麼樣能拿到那筆錢,他才能逃到國外,度過餘生。
“呵呵,你是心虛了嗎?”符儀文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嘲諷的質問到。
“這纔是第一步,我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你後悔當年做的那些事情。”符儀文用着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警告着符天宙。
“怎麼會這樣?”
“原來當初老董事把公司交給她了?”
“不對啊?當初我們也是看到遺囑的了……”
“難道……”衆人看到文件後,都感到詫異,這是當年符老爺子,留下的真正的遺產,終於重見天日了。
符天宙聽着衆人小聲的議論,也猜到那是什麼文件了,這次是真的完了,怎麼會這樣?
當年的事情,知道那件事情的人,他都已經讓人處理掉了,她是怎麼找到的?
符天宙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這份文件不識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他微微顫抖的雙手,激動的搶下那份文件,認真的看着上面的每一個字,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符天宙狠狠的把文件一點點的撕成碎片,那個老不死的,到死什麼都沒有給他留,難道就因爲他不是親生的?
“你以爲拿着一份不知道真假的遺產分配書,就能夠接受公司的一切職務,你太天真了吧?這份文件,有誰能證明是真的?沒有吧!哈哈……”
符天宙把碎片向上一揚,以爲這樣,就什麼都不成立了。同時他的話也提醒了大家,這份文件可能是假的。
“如果說,我能證明,那麼她是不是就有繼承公司的機會?”一個猶如被敲響古鐘的聲音響起,威嚴而帶有說服力,符儀文驚訝的看向坐在最後的老人。
她進來一進來,就注意到了那位老人,只是覺得有幾分面熟,可也只是一瞥,就集中精力開始對抗符天宙。
這個老人有着符儀文記憶中,爺爺的樣子,潔白的鬍子,寫滿了故事滄桑的臉龐,不怒自威的神情,都和記憶中的爺爺重合了,但符儀文知道,他不是。
短暫的失神,很快讓符儀文進入警備狀態,符天宙說的這個問題,也是符儀文擔心了一路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