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喜歡……”
實際上,尹碩買來是想要送給爹地媽咪的,兩個人的結婚幾年日馬上就要到了,他想着莊園的意義,也正象徵着自己父母的愛情。
卻沒想到符儀文竟然想錯了,以爲自己是爲了利益,纔要買下莊園。
尹碩的回答讓符儀文感到無語,根本沒有辦法溝通,最後只能閉着眼睛休息,拒絕和尹碩交談。
在去宴會的路上,符儀文有熟悉了一下,莊園主人的背景,想着讓莊園主人甘願轉讓莊園的辦法。
尹碩和符儀文到的時候,酒宴已經開始了,所謂的酒宴,也就是大家藉着這個場地,來找自己的合作伙伴,或者是自己需要的人。
可千萬不要指望着,能在這裡,找到所謂的朋友。
“哦,碩,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
“艾倫,你的邀請,我怎麼可能不來,有點事耽誤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迎面過來一個金髮、鷹鉤鼻、有着深深眼窩的男人,上前擁抱了一下尹碩,看上去兩個人很熟悉,這樣宴會也應該是這個男人舉辦的。
“你要找的人,在那邊,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叫艾倫的男人指了指角落裡,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沒有關係,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尹碩無所謂的說道,這個人並不好找,他喜歡旅遊,所以行蹤不定,每年只有在釀葡萄就的日子,纔會回到法國。
艾倫能夠幫忙找到他,尹碩就已經很感謝艾倫的,剩下的就可以給自己的小秘書了。
“這位……”艾倫看着符儀文,露出禮貌性的微笑,點點頭,疑惑的問道。
“我的秘書,怎麼樣?”尹碩驕傲的說道。
“她真是太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東方女性。”艾倫以爲符儀文聽不懂他說的法語,用着生硬的漢語,像符儀文表達自己讚美。
“謝謝,艾倫先生,您也很帥。”符儀文用着流利的法語,誇讚到,讓艾倫不由得眼睛一
亮,驚訝的看着尹碩。
“哦,太好了,你竟然會法語。”艾倫驚訝的說道。
“好了,有時間請你喝酒,我先過去了。”尹碩沒有在這裡過多的停留,簡單的跟艾倫交談了一陣,就帶着符儀文走向角落。
準確的來說,符儀文並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但是這又是她一定要習慣的場合。
實際上,嫁給夏巍然雖然實現了自己的很多願望,同時也失去了很多自由,因爲她的一言一行,將代表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整個夏家。
“我以爲你之前就是說說,沒想到你真會,還真是小看你了。”
“我還會很多東西,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符儀文不屑的回到到。
之前在公司,符儀文說她會很多小語種,和一些國際用語,尹碩還以爲只是說說,今天這一口流利的法語,不僅讓艾倫震驚,同時也讓尹碩震驚。
“這樣也好,省得一會兒我和巴爾交談的時候,還要給你做翻譯。”尹碩漫不經心的說道。
符儀文並不在意,而是打量着不遠處的巴爾,巴爾跟一般的法國人,有所不同,他是很眼睛,黑色捲髮,記得尹碩說過,巴爾是混血兒,長相偏像他奶奶,並且精通漢語言文化,也許自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巴爾,好久不見。”
“確實,但是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巴爾直白的說道。
眼前這個男人,在一年前開始,就一直來找自己,爲了爺爺留下的那個莊園。
但他並不想轉賣,那裡承載着爺爺對奶奶的情感,也記錄着爺爺奶奶生活的點點滴滴。
一直一來,想要得到這個莊園的人很多,大多是利益薰心,就包括家族裡的幾個叔叔也是一樣的。
可是爺爺奶奶去世後,把莊園留給自己,是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愛人。
“巴爾先生,我知道你的擔憂,但是希望你能夠相信我,我想得到這個莊園,真的不是爲了任何利益。”
巴爾
的固執,尹碩是知道的,他已經跟巴爾講過,是爲了送給自己父母的,但是巴爾並不領情。
“碩,你懂什麼是愛情嗎?”巴爾認真的問道。
在他看來,愛情,是一種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也許是爺爺奶奶給他帶來的影響,讓他認爲愛情那是無價的,同樣,那座莊園也是無價的。
尹碩明白這是巴爾不放手的原因,可是他要怎麼解釋這個“愛情”說實話,沒有經歷就沒有發言權。
畢竟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並不是人人都有,即使是他的父母,自己偶爾還有些弄不明白。
“巴爾先生,您爺爺奶奶的故事,我也聽說過。但我覺得,那種感情是超出了愛情,把彼此都融入到自己生活裡,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符儀文猜到了這個結果,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情況下,她拿起酒杯,來到巴爾身邊,淡淡的說道。
“兩個人相愛很容易,但是相處卻很難,在這個過程中,他們要經過很長時間的磨合,要一同去面對生活中的大風大浪,而在這個過程中,愛情也就漸漸的變成了親情,與其說您不想賣掉莊園,是因爲老人之間的愛情,不如說,您是捨不得兩位老人。”
巴爾疑惑的看看尹碩,好奇眼前這個東方女人是誰?每一次尹碩來找自己,都是一個人,這一次卻帶來了一個東方女人。
符儀文一襲粉色的長裙,圓嘟嘟的小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看上去像是未成年一樣。
“我的秘書。”尹碩解釋道。
“哦買噶,這位漂亮的女士看上去像個孩子一樣。”巴爾感嘆道。
“多謝巴爾先生,我已經二十三了。”符儀文舉止有禮,談吐委婉,讓巴爾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巴爾先生剛纔問我們老闆,知道什麼是愛情,同樣的問題,我也很好奇,巴爾先生,您真正懂得什麼是愛情嗎?”符儀文犀利的問道。
符儀文猜測着,巴爾先生一直執着的問題,也許恰恰也是他不懂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