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回到家裡,見邵深還沒有回來,便提着手中的袋子就往自己房間跑,小心的把東西放好,纔看向自己的掌心,在餐館洗碗的時候一不小心被燙到了,之前還不覺得,現在還真是有點疼,看着手裡的衣服,不過還是禮物已經買好了。
蘇沫抱着懷裡的衣服,她也算是忙活了好幾天了,還好有李添介紹臨時的工作,不然她估計她還真找不到什麼工資又高又安全的事情。
下樓做好飯菜,蘇沫就坐在了沙發上,看着窗外越來越黑的天,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擔心,雖然李添有告訴她,最近邵深有些忙。
A城最大的邵華大廈裡,邵深坐在皮椅上,身後的落地窗映射出A城將黒的帷幕。
看着站在面前的是李添,邵深才往後仰着靠在了椅背上,嗓音有些沙啞,“小沫已經回家了?”
“嗯,屬下剛···早就把小姐送回家了。”李添心裡一下緊張,差點就說了不該說的,小沫小姐叮囑過他,她打工幫總裁準備生日禮物的事情,不能像總裁透露,否則有他好看。
“嗯,回家了就好。”
“總裁,收購恆生地產的案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嗯,那明日就實施吧。”
“只是······”
邵深放下手中剛剛拿起的文件看着欲言又止的李添,“只是什麼?知道我不喜歡說話說半句的人。”
看着邵深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寒光,李添低頭斂着眸子纔開口,“恆生的王董說他會讓您後悔。”
邵深皺了皺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邵深就沒有做過後悔的事情。”
“屬下知道了。”
“最近,永輝建築那邊有什麼新動向沒?”
“據說,永輝建築的少爺出國旅行了,公司暫時由他的助理在代管。”
“出國旅行嗎?還真是挑了個好時機啊。”
蘇沫聽到開門的聲音,才坐起身,不知不覺就坐在沙發上睡着了,穿着鞋子就趕緊往門口去。
天已經全黑了,又沒有開燈,踩着門口的地毯一滑,蘇沫整個人就栽倒了邵深的懷裡。
邵深小心的摟好懷裡的人,輕笑道,“怎麼都不開燈,還冒冒失失的。”
蘇沫趴在邵深的懷裡,耳畔傳來邵深的聲音,嗅着邵深身上特有古龍水的味道還夾雜些淡淡的菸草味,蘇沫臉上一紅,不由得就想到了,白天去買衣服的時候店裡那個負責人在她耳邊說過的話,擡起手扯住邵深打算去開燈的手。
“怎麼了?”
“邵深,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你也會有那個需求嗎?”
“什麼需求?”
“就是那個,你們正常男人都會有的生理需求。”蘇沫一個衝動,終於一口氣說完了。
邵深沒有說話,只是聽完蘇沫的話就開始止不住的乾咳。
蘇沫擡起頭,一雙眼睛在黑暗中忽閃忽閃的,伸出手撫上邵深的背,幫邵深順着氣,“邵深,你怎麼了,感冒了嗎?”
一雙小手在他背上輕輕的拍着,不知道怎麼了,邵深只覺得自己心裡癢癢的,情不自禁就把懷裡的人摟得更緊了點,說話的聲音也不禁低沉了些,“這算是什麼問題?”
蘇沫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邵深不是那樣的人,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只是爲了解決生理需求,那樣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別,你說對吧?”
邵深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直到聽見蘇沫這句讓他哭笑不得的話,才冷靜下來,趕緊推開懷裡的人,伸手開了燈,看着眼前人,清澈的眸子,一臉期待的等着他的答案,終於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小沫說的對。”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邵深的房間就在蘇沫的隔壁,也不知是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好,邵深躺在牀上總覺得能聽到蘇沫冗長的呼吸聲,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只覺得小腹有一股熱流往上涌,是自己太久沒碰女人了?
終於,邵深從牀上坐起身來,穿好衣服,拿着手機出門了,小心翼翼的出了門,生怕吵醒了屋裡的人,關上別墅的門之後,纔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添的電話。
電話這頭的李添,迷迷糊糊的看着手機上的來電,蹭的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總裁?”
“給我找個女人。”
“啊?”
“要我重複第二遍?”
“屬下這就去。”接着就聽到電話那頭的嘟嘟聲,看着掛了的電話,李添嘆了一口氣,“不愧是總裁,半夜找女人都找得這麼理所當然。”
皇城酒店裡,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內,一個穿着黑色短裙的女人,面容精緻,正巴在邵深的身上,還時不時的把手在邵深身上游走,發出嬌媚欲滴的女聲,“邵總。”
邵深脫下外套,抓過身上女人的手,一把扔在牀上,接着自己才靠近過去。
身下的女人,看着眼前這個在A城呼風喚雨的男人,一舉一動對女人都是致命的誘惑,就算是一段露水情緣都是好多女人夢寐以求的,想着不由自主的伸手撫上邵深的臉,陌生的觸感,讓邵深皺了皺眉,出口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別用你的手碰我。”
清冷的聲音嚇得身下的女人完全收回了手,看着眼前這個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不知說所有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是失去理智的嗎?可眼前的這個男人,眼睛裡的冷靜她卻是看得分明。
屋內,男女以曖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空氣中滿是愛慾的氣息,一室旖旎。
終於,邵深箭在弦上,看着身下眼波如水、楚楚可憐看着他的女人,他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一雙清澈的眸子,以及那句‘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只是爲了解決生理需求,那樣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別,你說對吧?’*突然一下就被平息了,一個翻身,邵深從那女人身上下來,躺在旁邊喘着粗氣。
身下的女人不知道怎麼了,一雙手又貼上了邵深的胸膛,“邵總,人家想要嘛~”
“滾。”
“邵總~”
邵深的聲音帶着不容反抗的威嚴,“我叫你滾,沒聽到?”
牀上的女人,弓着身子爬下牀,撿起地上的衣服來不及穿好就出了房間,邵深一個人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他這是怎麼了。
“邵總?”
李添接過電話,還沒來得及感嘆着邵深辦事速度之快,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冰冷的聲音,“給那個女人雙倍的錢。”
莫不是慾求不滿,也不敢再深問,李添趕緊回了邵深的話,“屬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