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燈,幽暗的房間,高大的男子傲慢地像個惡魔,而她則是進貢的女奴!
攤開身子,噙着淚,任由他肆無忌憚,強取豪奪,一次又一次。
童玲感覺似乎到了命運的末端,掙扎也都於事無補,隨着程寒每一次強勢的進攻她竟然也都漸漸失去了反抗的本能。
“啊~啊~”
童玲低聲羞澀的呻-吟,非但不能讓程寒憐惜,反而激起了他更加殘忍的野蠻佔有,一次又一次。
下身痛的都失去了知覺,可還是看見他樂此不疲發泄着。
她爲這感到心疼,這回童皓的話要成真了。
她也將成爲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更加擡不起頭去面對所有人了。
“呵呵~疼嗎?疼就喊出來,別忍着,又沒外人。”程寒喘着氣,緩緩俯身望着童玲憂傷的臉龐,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聲音略帶一絲諷刺,聽着童玲感覺更加的羞愧。
“禽。獸~流。氓~你這個混蛋~”童玲終於忍不住對着程寒罵道,可低頭看見自己光着的身子,頓時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程寒剛纔略顯挑逗般的眼神,此時突然暗淡下來,深邃的眸子愈加的深不可測。
童玲似乎此時才意識到自己錯了,犯了個很大的錯誤,那就是被這隻禽。獸給矇騙了。
其實他就是隻禽。獸,哪裡懂什麼愛。在他眼裡,彷彿除了性,別無其他,這好像就是所謂的愛。
“你敢罵我,還沒人敢這樣對我,這就是代價。哼~”程寒生氣的爬起來,按住她的四肢,聲音冷漠殘酷的說。
童玲拼命的掙扎,可都於事無補。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童玲委屈的盯着他,想一次挽回點什麼,可這簡直就是妄想。
程寒抿脣,鬆開她緩緩坐起來看着她道。“嘖嘖嘖~瞧這可憐模樣,只是我也想不明白,既然你是童皓的親生女兒,他怎麼還忍心這樣做?”
程寒諷刺的話語讓童玲感到心底歇斯底里的疼,他竟然得了便宜賣乖,簡直可恥。
只是最後那句,讓童玲頓時感覺好奇。
難道還有陰謀,童玲的腦子都快炸了,她的命運到底是怎麼樣的,爲什麼會這樣。
“做什麼?他還做了什麼?”
程寒低頭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來,邪魅的笑了笑黑眸微眯,臉蛋還泛着紅色,剛纔的憤怒彷彿都在看見牀單上的那攤血跡的瞬間,煙消雲散了。他不知道是出自什麼,竟然感到有些愧疚,不然絕對要將她整死,但是他沒有。還饒有興趣的和她聊起天來,這個愚蠢,而又天真的女孩。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好,那就看在你先給我**的份上,我告訴你——你,一開始就是童皓送給我的禮物,那天是我生日,可是我的家人卻逼我和上官家的千金訂婚,就是剛纔那位,你也看到了。”程寒緩緩爬下牀,穿上衣服,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對着童玲緩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