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並不想讓艾瑪知道他在美國的女人也不少?
事不關已,我也不想過問,只要他別插手我和寧顧的事就行了!
當晚,是寧顧單身的最後一個夜晚,在我微笑裡,他出了門赴幾個好哥兒們的約去了。
有了前車之鑑,約在三個小時之後回到家的寧顧,身上聞不到一絲酒氣,等在偏廳的我,迎上微訝而清醒的他,在他淡淡的檸檬香懷裡,我感到安定而溫暖。
“傻瓜,怎麼不在房間裡等?還光着腳,着涼了對你和寶寶都不好!”寧顧的視線滑下到我的赤腳,責怪心疼的同時,一雙長臂不打招呼就把我橫抱起來,引得我一聲驚呼,連忙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肩上咯咯直笑。
“我懶得穿!”
“你呀……”他嘆息着,抱緊我走上旋轉樓梯。
我窩在他胸前,看着他剛毅完美的下巴乾乾淨淨,一點胡茬也找不到,仔細想想,我似乎從未見過他有胡茬的樣子,不由手指輕輕劃過他的下巴,引得他頭一偏,抱着我的手臂緊了緊,俯頭對我輕責,“別玩……”
“你每天剃幾次鬍鬚的,怎麼這麼幹淨?”手指摸過去,一點也沒感覺,光滑得像根本不長鬍須的女人的下巴。
一句無心的問話,寧顧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羞人的話,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
“怎麼了?難道你像女人一樣用拔的?”他越是臉紅羞澀,我就越想逗他,也對答案越發好奇了,緊摟着他的脖子抖索着肩膀嬌嗔道:“快告訴我嘛!”
也許,是我撒嬌的功夫太過嫵媚動人,也或許,是寧顧的承受力太弱,我只感覺他似乎腳軟了,往上踩的腳又似乎踩空了,整個人往前傾了一下,抱着我的手臂卻收得緊緊的,似乎怕把我摔了。
“你別亂動!”他轉過頭對我瞪了一眼,耳朵依舊紅似火燒,重新往上走,到了二樓他放下我站在厚地毯的走廊上之後,纔開口:“你說過,你最討厭滿臉鬍子的男人,髒兮兮的扎手……”
我咦了一聲,我有對他說過這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他看到我的疑惑,微微笑了下牽起我的手,爲我解惑,“你記不記得,志成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整天,你去勸他時說了什麼嗎?”
“我當然記得!和他分手,還不是你逼的!後來去他家勸他,也還是你逼的!”至於說了什麼話,我倒不是記得很清楚了,好像是對那個滿臉胡茬憔悴不成人樣的樑志成說了句類似的話?
當時,不過一句隨口的話,爲了讓樑志成振作起來,而,旁邊的寧顧卻聽進去了,更牢記在心,從此不讓我看見他臉上有一丁點胡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