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見志成了?”寧顧的眼中有絲疼痛閃了閃,原來他知道樑志成來過,然而他什麼也沒說。明瞭了我的嘆息是爲何,他拉下我的手,合握在他的雙掌中,“傻瓜,我們的幸福不殘忍!愛情不能勉強,勉強,纔是對他最大的傷害!”
“我知道!”我點頭,然而卻不能在想起時不感到內疚,心酸酸的難過。
他輕嘆了口氣,放開我的手,改爲牽着,“別想太多了,我們回家!”
“嗯,我們回家!”回家!多麼溫暖的字眼,猶如是冰天雪地裡的暖房,在對我召喚。
大手牽起小手,大步就着小步,沒有第三人,我們並肩走在黃昏的霞光下,走進絢麗色彩的包圍裡。
沒有司機,駕駛座上的寧顧開動前轉過來對我微微一笑,微抿的嘴角有兩顆可愛的小酒窩,甜膩醉人。
“出發!”我對他拋個媚眼,手一揮下令,車子向前行進,漸漸的,醫院變成一個模糊的點,終在一個轉彎後再也看不見。
不過離開一天的家,我竟然在車子駛進莊園的時候,有種久違了的感覺。想到這個莊園將成爲我們永遠的家,想到這個家即將添一個小小的新成員,我就由心底涌上一股暖意,就好像整個人籠罩在初春的暖陽裡。
“到家了,貝兒!”停好車,寧顧爲我打開車門,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一隻乾淨的大掌伸在我身前。
我把自己的手放進他掌中,讓他牽着我走過那條曾經喚醒我的感情、折磨了我不知多少回的長廊,走進屬於我們的家。
晚上,我硬是以一個人洗澡腳滑摔倒的可能賴着寧顧陪我一起泡澡,看着他面紅耳赤的模樣,我就在心中竊笑。我們都裹着一條大毛巾,除了手臂和一截小腿,其實什麼也看不着,他卻謹守着君子之道,眼觀鼻、鼻觀心。
我發現自己有越來越色女了,當然,我想色的男人目前只有寧顧一個!我還特別喜歡看他被逗得熱火高漲、窘迫萬分的模樣,不知道這是不是我最近新開發的頑劣興趣呢?
他房間的大牀上,我們照舊輕擁而眠。
舒適的大牀,有着熟悉氣味的房間,彌補了昨晚的煎熬,我睡得香沉。
“貝兒!貝兒!”忽然,我感覺有人在低喚,更有隻手在輕怕我的臉,“貝兒,你睡了十二小時了,該醒了!我們說好的,今天要上法院登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