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夜驁羈猶如一隻猛獸一般的在夏若曦稚嫩的身體上面奔馳着,不知饜足。一雙鷹眸變的血紅。終於在天際微微泛出魚肚的時候,這才饜足的從她殘破的身體上面下來,直奔浴室,吝嗇到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牀上毫無生氣的娃娃。
等到浴室的門狠狠的被關上之後,夏若曦疲倦的睜開雙眼,脆弱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夏若曦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小小的一個弧度,大大的心情。沒死。這次自己好運吧,還是對他已經有抵抗力了,她現在已經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了。
夏若曦用盡全身的力氣坐起來,裹住殘破的被單聽着裡面嘩嘩的水流聲,嘲諷的笑了,輕輕的推開門回到自己房間,這樣濃重的男人麝香問道,讓她噁心身體裡面那粘稠物讓她反感,因爲那是夜驁羈的,多少女人像得到那夏若曦所謂反感噁心的種子,但是唯獨世界上,只有夏若曦對夜驁羈的一切都不屑一顧。
曾經,夏若曦是多麼迷戀他,那個披着天使翅膀的惡魔,以前處處溫柔,想一想應該很累吧,和仇人的女人裝作很親熱的樣子。但是現實往往是最殘酷的,夜色降臨,那一雙擁有白色的翅膀被夜驁羈本身黑色羽翼給折翼。
夏若曦坐在冰涼的浴缸裡面,臉流出來額誰都是涼的,她需要冰涼的誰趕走身上的燥熱,她討厭那種感覺,討厭自己的身體對夜驁羈的挑逗有感覺,讓她非常的不喜歡。
夜驁羈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看見牀上空無一人,一雙如劍一般銳利的眉梢微微向上挑了一番。一晚上,以爲她早昏過去了呢?看來抵抗力曾強了。
夏若曦坐在浴缸裡面,她難道就這樣過嗎?老天,爲什麼是她,難道她上輩子是做了什麼錯事嗎?這輩子要這樣對她,喪失父母,連自己都給喪失了。
夏若曦蜷縮着兩隻小腿,雙手緊緊的抱住,將頭埋在裡面,她哭了,偷偷的哭了,眼淚霹靂嘩啦的低落在水中,清脆的聲音,小小的浪花。
視頻的那頭,夜驁羈穿着休閒裝,輕輕的抽着右手手指的煙,黑暗的房間,皎潔的月光折射在他黑暗的書房,整張魅惑的俊臉在催煙嫋嫋中若隱若現。看不出來他此刻是什麼表情,只是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盯着屏幕上縮在浴缸裡面的女人,看來來楚楚可憐的。屏幕上清晰可見她的淚珠拍打在睡眠濺起來的浪花點點。
夜驁羈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然後慵懶的吐出煙霧,嫋嫋煙霧在他的上方慢慢的散發,有種雲開見雲霧的感覺。
夜驁羈一雙犀利的眸子穿過屏幕就好像是他在浴室裡面一樣,足以看穿人的靈魂,夏若曦坐在浴室裡面,感覺到一陣炙熱不舒服的注視,她慢慢的擡起頭來,看了一圈,但是沒發現什麼?夏若曦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珠,然後站起身體,走到花灑下面衝着自己的身體,身上的淤青一片片。一看就是虐待而成。
從脖頸一路向下那清晰的吻痕和牙齒的齒痕,那樣的刺眼,有的還滲出絲絲血跡,夏若曦拿出鹽浴往自己的身上摸,一張臉瞬間糾結在一起,她要殺毒,是的,她要殺毒,那種在傷口上撒鹽就是這種感覺吧。
夏若曦一直手撐住牆壁,一張小臉越發的慘白,身上那種被針刺痛的感覺,萬蟲噬心般的痛,但是她要得就是這種感覺,她一定要記住這種痛,十年,二十年,百年,就算下輩子她也不要忘記這種痛,是誰給她的。
夏若曦扶着牆壁低着頭,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水珠,一張小臉慘白。皮膚越發的紅腫,被咬破的地方還溢出血絲。
夜驁羈看着屏幕裡的夏若曦,一雙英俊的眉毛,微微挑了挑,額前溼漉漉的碎髮擋住他此刻的鷹眸,兩片天作之物般性感的薄脣緊抿着。猜不透他是什麼表情,什麼情緒,背對着月光,這個原本桀驁狂肆的男人曾添了幾分神秘感,讓人想去探究又不敢去探究。
看着屏幕上落櫻顫抖着身體,身上溢出來的血絲,嘴角微微上揚,他一度認爲這是她應該受的懲罰,但是他怎麼不會想到,上一代的恩怨從來都和她沒有關係,冤冤相報何時了。今日就是他的後日。無辜和失去痛苦的感覺,他們都是一樣的。夜驁羈你什麼時候明白這個道理。
夏若曦打開花灑衝想身上的鹽巴,那種感覺就像是守得雲開見雲霧的感覺,真輕鬆,她什麼時候纔會解脫,夏若曦沖洗了一番,然後圍着浴巾走出浴室,直接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好累啊,雙腿好軟,她閉上眼睛,突然想起昨晚那個男人,爲什麼會想起他呢?他的眼神,看自己的眼神,她感覺的出來,他對自己或則是夜驁羈很感興趣。上將?算了,和自己別關系。扯平了,他救了自己,同時也陷害了自己,世界沒那麼多的公平而言,還真是謝謝夜驁羈,讓她知道世界是黑暗的。公平,那是不存在的。就連官場和黑道都是同流合污。
想着夏若曦扯動着嘴角,扯出一抹嘲諷苦澀的笑,然後慢慢的入睡,因爲她確實是真的很累了,能堅持不進醫院是她咋造化,還是閻王爺給她列入了黑名單呢?
屏幕的前方,夜驁羈看着夏若曦嘴角的笑,覺得很刺眼,看着她慢慢睡過去的小臉,眉毛微微的蹙起來,然後拿起電話。
“幫我查一下,今晚這個女人都做了什麼?”冰涼陰鷙殘忍的聲音穿過電話到對方的耳裡面。
“是”
夜驁羈扔掉手機,按下鍵子,屏幕瞬間漆黑一片,夜驁羈轉過椅子看着窗外的慢慢下去的月亮,天色已經泛白。月光變的不在皎潔。
夜驁羈一直大手撐着自己的額頭,緊閉着雙眼,在沉思什麼?他在想,這段日子是不是讓他過的太清閒了,看來他要好好的折磨她了。有時間竟然給我去勾引男人,這輩子她都妄想在踏出這裡一步。
次日,清晨,一縷陽光直射進房間裡,像一束亮閃閃的金線,房間金黃散散的,卻照不亮夏若曦的心田。
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林白霜的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夏若曦看着窗戶波光粼粼晃動的倒影。真是一種幸福的感覺,陽光,她好喜歡陽光。
就在夏若曦在溫暖陽光迷離的時候,門被粗魯的踹開了,幾名女傭站在門口,雙手掐腰,怎麼看怎麼像是包租婆。
夏若曦坐起身體看着幾人,臉上沒有表情,也不說話,等着她們說話。
“還睡覺,還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快點起來幹活,今天修剪工沒來,庭院的花菜全都是你自己修剪,做不完就不許吃飯,給你,衣服,趕緊去幹活。”一個女傭滿臉的鄙視,看着夏若曦脖頸上的吻痕,好像想把她吃進肚裡一樣。另一名也是非常嫉妒的眼神。
“就是,賤人,就知道勾引男人,看看她身上的樣子,昨晚嗨爆了吧,別理他,少爺即逝拿她當狗。走走”
夏若曦聽聞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默默的穿上衣服,將頭髮簡單的紮了一個馬尾,洗漱一番。這一幕幕都落入夜驁羈的眼裡,包括她面無表情的小臉。她現在已經練到百毒不侵了。
夏若曦走出去,下樓沒看見夜驁羈,以爲他去公司了,自己只是默默的修剪着花草,這樣的活,她還是蠻喜歡的,在陽光的照耀下,雖然很累,出了很多的汗,但是和這些花草相對,是那樣的坦誠。
夏若曦看着這些被自己修剪過的花草,嘴角扯出一抹真心的笑容,真好,傭人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以爲這炎日酷暑的,流了那麼汗水,怎麼還笑的那麼開心,但是他們不知道,在牢籠裡面是她最不想的,寧願在這炎日的烈日下面幹活。
至少她可以感覺的到陽光的溫暖,和花草的氣息,那別墅裡面就是一件牢籠,冰冷死氣沉沉的牢籠,二樓,一雙陰鷙犀利的眸子緊盯着夏若曦的身影,那麼我的嬌小,按着大剪子,嘴角有着微微笑意。
夜驁羈竟然昨晚沒查到她幹了什麼,越是這樣,就越是可以,看來是他對她太仁慈了,給她自由過了火。夜驁羈看着她嘴角的笑,就是那麼不爽,拿起電話。
“管家,讓夏若曦別幹了,跪在中間,一直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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