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臉皮厚無敵

總裁獨愛 寵妻如命 097 臉皮厚無敵

“二嬸,如果你們誰能把傅氏帶起來的話,我不會去爭傅氏的掌控權。;我明天還有課,先回去了。”夏以蔓皺眉,朝着鄭靈薇等人禮貌地點頭。

“傅氏,本來就不該由孫子繼承,我的父親還沒死呢。我爸也不會相信一個傻子,能管好一個企業,所以,絕不會把傅氏交給一個傻子。”傅榮棋淡淡地出聲。

夏以蔓霍地瞪向傅榮棋,“請你不要口口聲聲地叫我的丈夫,你的哥哥爲傻子。如果你承認他是你的哥哥,就應該知道一家人是要相親相愛的。”

傅榮棋一愣,神情意外,隨即雙眼冰冷地看着她,嘴角帶着嘲諷的笑,夏以蔓淡冷地瞥了回去,然後,拉着傅軒,朝外面走去。

她擔憂地看向傅軒,發覺傅軒神情平靜,居然沒有半點被傅榮棋的話影響到。

夏以蔓不得不佩服傅軒強大的神經,臉皮厚無敵,還是,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傅軒見她看他,轉頭,朝着她柔和地笑,“一萬塊,你覺得我好看嗎?”

夏以蔓扯了扯嘴角,剛想說話,便被一道突然冒出的身影打斷了。

傅榮棋高大的身影,從一旁轉了出來。

夏以蔓回頭,看到律師匆匆地從裡面走出來,鄭靈薇黑着臉,在屋裡陰沉地看着他們。

夏以蔓皺眉,跟着傅軒,繞過花園小徑,傅榮棋的腳步,尾隨而上,一雙眼,緊緊地盯着他們相握的手。修長的腿,三步作兩步,跨了上前,攔在他們的面前。

“傅榮棋,你幹什麼?”夏以蔓不悅。

“跑得這麼快,你就這麼怕見到我嗎?還是,你面對我不舒服?會忍不住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傅榮棋嘴角帶笑,極其邪佞。

夏以蔓的手一顫,悄悄地握緊,臉沉了下來,靜靜地看着傅榮棋,“傅榮棋,你能不自作多情嗎?你如果再這樣,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傅榮棋的眼微微地一眯,“你變了,變得會張牙舞爪了。你已經不是從前的你,不過,你真的對傅氏全無慾望嗎?”傅榮棋似笑非笑,“你當初嫁入傅家,又爲的是什麼?如果我繼承了傅氏,你不覺得當初投錯了方向……”

“一萬塊沒有做投資,你別想來嚇一萬塊。還有,不許把你的獅子頭湊近一萬塊,一萬塊不喜歡聞怪味……”傅軒一把擋在了夏以蔓的面前,對着傅軒揚着拳頭。

傅榮棋黑臉,皺眉,“你當我哥哥,真是會丟人。”

夏以蔓聽着傅軒的話,心裡覺得好笑,面上卻冷了臉,拉着傅軒,頭也不回地離開傅家老宅。

傅氏,她不是沒想過要經營,只是,現在鬧成了這樣,她覺得已經沒有爭的必要。當初自己嫁入傅家,就備受爭議,現在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誤讀。她們家現在已經渡過難關,她並不想謀奪什麼,況且,自己和傅軒,是孫子輩,傅家的繼承權,也與他們無關。

出了門,夏以蔓邊走,邊看傅軒。

“傅軒,你爲什麼要說傅榮棋是獅子頭?”夏以蔓想到飯桌上的獅子頭,就忍不住爆笑,傅榮棋想必也很鬱悶,“傅軒,你是故意的吧?”

傅軒無辜地睜大眼睛,“他就是長得像獅子頭。”

“可是,他是你兄弟,要是他長得像獅子頭,你也會像哦。”夏以蔓立即逗他。

傅軒不說話,明顯是不高興了,夏以蔓低頭掩嘴笑個不停。

傅軒不滿地撇着嘴,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在她的頭上,毫不溫柔地揉了揉,“你現在也是獅子頭了。”

夏以蔓跳起來,也伸手去揉他的頭髮,卻夠不着,“傅軒,你別欺負我長得比你矮,我等你睡着了,就把你的頭髮剪得像狗啃頭。”

傅軒哼哼地笑了,“你要啃我嗎?好啊。我也會啃回來的。”

夏以蔓的臉一紅,瞪了他一眼,發覺傅軒一臉的天真無邪,根本就不像有歪念頭,想想也是,是自己想歪了,傅軒肯定不會有什麼齷齪歪想。

傅奶奶的司機,合同沒有到期,他自動選擇爲傅軒倆人服務,坐上了車子,夏以蔓便觀察着傅軒的神色。

見他臉上沒有抑鬱,但現在也沉默下來,便收斂了臉上笑,嚴肅地看向他。

“傅軒,你是不是,也想爭家產?”夏以蔓猜測着他的想法。

傅軒雖然答應自己溶入社會,也看了不少的書,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還真的沒有再替她惹過麻煩,夏以蔓覺得這樣的傅軒,已經讓她很滿足了。是以,傅軒的在與人說話時,還是帶着隨心所欲的孩子氣,她也不計較,反而覺得順其自然就好,現在的傅軒,她相處起來,也覺得輕鬆。

但,她卻不知道,傅軒是不是心底,也跟自己表現出來一般,是帶着孩子氣,甚至是沒有自己的想法的。

傅軒搖了搖頭,“我纔不要傅氏,我要傅氏來幹嘛?我不喜歡上班。”

夏以蔓笑了,“你真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連自己的家族企業都不要。”

“上班了就沒有時間跟着你一起上課了。”傅軒立即辯駁,“你也不要去上班了,奶奶又不在了。那裡都不好玩。”

傅軒以往跟着她到傅氏,夏以蔓工作,他便只能自己對着電腦,想來也是無趣。

“那好吧。”夏以蔓摸了摸下巴,離她畢業還有一段時間,她念完書,再出來找工作也不晚,傅奶奶留給她的那張卡,也有不少的錢,花上幾年也是夠的,“那就等我念完書再工作好了。”

夏以蔓看了傅軒一眼,就不知道他過慣了奢侈的生活,以後能不能忍受貧苦。

不過,自己跟他同居以來,花銷也不大,傅軒雖然對生活的質量要求高,卻也不是高到不可以接受。

“傅軒,你難過嗎?”夏以蔓認真地側頭看他。

傅軒搖頭,“奶奶老了,總是要死的。”

夏以蔓噎了一下,撫額“我是說,別的……”

“我爲什麼要爲別的難過?”傅軒奇怪地問。

“你想你爸嗎?”夏以蔓沉默了半晌,才小心地問,手握住了他的。

“我沒有爸爸。”傅軒的臉一變,立即搖頭,“我爸爸他早就消失了。”

夏以蔓悄悄地嘆了一聲,傅軒的怪異ig情,又哪裡會跟他的父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