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獨愛 寵妻如命
夏以蔓的臉一紅,想想也是,作爲在瑞士的掛在榜上的富商,他有錢有名,要什麼有什麼,自己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人覬覦的。
“謝謝您,喬先生。”
喬中健微微地一笑,提着她的包包,“要不要我來抱?小傢伙挺沉的。”
夏以蔓立即搖頭,“我都抱習慣了,沒事。”
喬中健點頭,率先走在前面。
很快便到了停車地,喬中健把車子開出來,打開車門,並用手護着,細心地防止夏以蔓撞到車頂。
夏以蔓把兒子放到車裡,然後又尋找座位坐下,一轉臉,便對上了喬中健關切慈愛的臉。
那種眼神,跟一個父親,看一個女兒,沒有多少區別。
夏以蔓疑惑地再朝他看去,喬中健已經快步地走到了前面,打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來,邊系安全帶,邊回頭,“第一次充當司機。不知道是你的幸運,還是我的幸運?不過這樣子,似乎蠻幸福的。”
夏以蔓一愣,沒想到喬中健會說這樣的話,只能訕笑,“是我們麻煩喬先生了,能坐喬先生的車,我們很感謝。”
喬中健開車極穩,他慢悠悠地說道,“小姑娘,你的母親,是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嗎?你今年多少歲了?”
“我二十二歲了,我媽媽確實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夏以蔓想了想,便如實地回答,“您該不會認識我媽媽吧?”
“你現在才知道問這個嗎?”鄭中健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小姑娘,你父親呢?”
“我父親?”夏以蔓一愣,“死了。”
喬中健的臉,微微地一抽,臉上閃過一絲怪異。
夏以蔓沒注意到,因爲傅二萬像是被倆人說話吵到了,有些不安地動來動去。
她立即朝着喬中健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用手去安撫兒子。
喬中健從後視鏡看着,臉上閃過一絲憐愛。
車子在夏以蔓住的房子前停下。
喬中健下車,打開車門,示意夏以蔓下車。
夏以蔓下了車,正打算去抱兒子,喬中健已經率先一步,抱起了小肉團,並示意夏以蔓自己去拿行李。
夏以蔓有些呆愣,她沒想到,喬中健送她回家,還要抱自己的兒子進屋,這……未免太熱情了吧?
她不免有些懷疑地看了喬中健一眼,有些擔憂,但還是很快地拿了行李,跟在了喬中健的身旁。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的,也沒有無緣無故的親近討好。
喬中健的行爲,讓她想起了當初和傅奶奶的行爲。
難道,她身上,又讓人發現了有什麼可以圖的東西嗎?
夏以蔓看着喬中健的眼神也產生了變化,也暗自後悔自己輕易信人。
打開門,喬中健動作極其地規矩,倒也沒有做出任何讓她擔憂的事情,放下了傅二萬,便退出了房間。
夏以蔓替兒子蓋了被子,便走了出來,並關上了臥室門。
“喬先生,謝謝您送我們回來,您要不要喝水?”其實是下逐客令,她嘴上雖然客氣,卻沒有去倒水。
喬中健呵呵一笑,在沙發上不請坐下。
“小姑娘,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夏以蔓一臉的疑惑,也聽話地坐了下來,注視着喬中健,她其實對喬中健的印象還不錯,覺得這個男人,知書達禮,還極有涵養。
但因爲不知他的目的是什麼,也因爲有前車之鑑,所以纔會特別地謹慎。
“小姑娘,我想,我會是你的父親。”喬中健一語驚雷,幾乎把夏以蔓給雷得差點跌落沙發。
“喬先生,你真愛開玩笑!我不知道,喬先生居然這麼幽默的。呵呵,雖然您喜愛我兒子,但也不用認我做你女兒吧。”
夏以蔓哭笑不得,想起自己的兒子,沒想到這麼小的年輕,居然就是萬人迷了,在幼兒園,能迷住老師,在家裡,能煞住傭人,現在還把一個陌生的富商給煞住了。
喬中健搖頭,“我雖然不知道你的母親叫什麼名字。但我想,世界上,是沒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的。就算有,那也一定是同胞或是血緣關係。”
夏以蔓呆呆地看着喬中健,“您怎麼這麼確定?您以前,跟像我媽媽的女人交往過?”
夏以蔓的心裡,有一絲怪異的情緒劃過。既期待,又害怕,更覺得不可思議。
孫依瑤第一次可以騙自己,但第二次,不可能還在騙的。
而且,第二次,孫依瑤根本就不像說謊。
“我沒有跟你媽媽交往過。”喬中健搖頭。
夏以蔓的身體,瞬間就軟了下來,臉上帶着苦笑,“既然沒有,那喬先生是逗我好玩嗎?說話一驚一乍的,會嚇壞人的。”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你媽媽是不是在國內的單市?”喬中健突然問道。
夏以蔓迅速地擡頭,“你真的見過我的母親?”
“我很確定,二十二年前,和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一起發生過露水情緣……”
夏以蔓驚得差點沒跳起來,如果喬中健說的是真的,那這世界得多荒唐?
那孫依瑤,爲什麼要騙她?
孫依瑤真的是她的母親嗎?爲什麼會說張昭纔是她的父親?
“到底怎麼回事?”夏以蔓茫然,“我有父親的,我的父親叫張昭,不太可能是你。我的父親,我媽媽說他死了。”
喬中健微微地一嘆,有些失望,“或許,真的是我弄錯了,她並沒有在那一夜有孩子。我只是見到你,覺得很親切,就像是見到自己的女兒般,所以纔會跟着你。”
夏以蔓一臉的黑線,敢情,連他自己也不確定的事情,卻拿來嚇她自己。
“我當年,在單市的銀座大酒店談一筆生意,陪客戶喝多了酒,然後在回去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走錯了房,還把一個女人,帶了回去。”
夏以蔓一愣,呆呆地看着喬中健,沒想到,喬中健居然會跟自己談起這個,本來就是很**的事情,她聽着也覺得不好意思,臉微微地發紅。
夏以蔓咳嗽了一下,想提醒喬中健不要隨意地把自己的**曝出來。畢竟她不感興趣,也不想惹麻煩。
喬中健卻沒有理會,繼續說話,“後來,第二天一早,我才知道她不是酒店裡工作的。我以爲她那麼熱情,是那種人……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藥,才跑出來的,但錯誤已經造成,我是打算負責的。”
夏以蔓瞪大了眼睛,“您所說的女人,該不會就是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吧?”
“是的。”喬中健點頭,“她確實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對了,她的脖子上,還有一塊紅痣。”
夏以蔓的心一抖,有些驚詫地看着喬中健,孫依瑤的脖子上,也是有紅痣的。
世間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但是,我的客戶又跑來找我,我就留了字條在房間,讓她醒來不要走,還告訴她我會負責。等我談完生意回來,那個女人已經走了。我想,大概她是嫌我寫的字醜?所以認爲我人也醜,不肯留下來?”
喬中健一臉的無奈。
夏以蔓眨了眨眼,“呵呵,喬先生您確定您沒有認錯人?”
“我怎麼會認錯人?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喬中健搖頭,“那天酒店裡,還發生了一件事,警察過來查一件QJ案,害得我還以爲是那個女人報警要抓我,不過最後,不是。”喬中健聳聳肩膀。
“這麼多年,我在海外打拚,一不小心就到了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沒有成家,而我對女人也漸漸失去了興趣,已經沒有家的渴望了。不過,要是我發現自己在世界上,還有子女,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喬中健朝着夏以蔓笑,“我很喜歡,你是我的女兒。”
夏以蔓一臉的黑線,也猜測到了一些。
喬中健是所謂的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對女人,怕是都帶着惴測懷疑。
所以很多這樣的男人,女友一數一大把,卻是一大把年紀也不會願意走入婚姻的殿堂。
因爲婚姻,並不能帶給他們什麼,反而可能會成爲約束。
“喬先生,我覺得,有可能是你弄錯了!我真的有父親的。我媽媽說我的父親叫張昭。”
喬中健皺眉,“當天,有一個叫張昭的男人,據說就是QJ犯,被帶走了……”
夏以蔓一愣,呆呆地看着喬中健。
喬中健也愣愣地看着她,“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做一個親子鑑定。”
夏以蔓的心裡,有些忐忑,勉強地朝着喬中健笑,既不知是該期待還是該拒絕。
可是,她潛意識裡,期望自己是喬中健的女兒。
“你同意嗎?”
夏以蔓點頭。
喬中健開心地笑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夏以蔓。”她看着喬中健,呆愣地答道。
喬中健點頭,“那就現在吧。”
“現在?”夏以蔓沒想到喬中健的動作會這麼快。
“當然,再等多一秒我也不願意了。其實,我在兩天前就見過你,不過,那時我有事情在忙,就沒來得及和你見面。”喬中健笑了起來。
夏以蔓也呵呵地笑,“可是,我兒子還在睡覺,他醒來……”
“這好辦,讓一直照顧他的阿姨在這裡守着,或是我再請人過來……”
“不,我不希望我的兒子,會遭遇不安全的東西,所以……”
喬中健一愣,隨即笑了,“以蔓,你現在還是不信我啊,還在防着我。行,那我們明天吧。”
夏以蔓點頭,喬中健站了起來,從兜裡掏出了一張信用卡,放到了桌面上。
“您這是……”
“這是我送給孫子的見面禮。”
夏以蔓搖頭,“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
“沒關係,我喜歡那孩子。”喬中健一臉的慈愛。
夏以蔓知道,喬中健是在篤定?
但是,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確定的事情,喬中健又憑什麼確定?
喬中健走後,夏以蔓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她剛纔表現鎮定,是因爲還沒有細想。
可是,坐下來,她才覺得心跳得極快,既有興奮,緊張、忐忑、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