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怡真是討厭極了這個男人的霸道,什麼事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只顧着他自己的意願!
聞言,歐季晨危險地眯起雙眼,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沉沉道:“這就暴力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麼叫做真的暴力!”
歐季晨的身影驀地欺上來,把林欣怡圈在副座和自己的懷抱之間,嘴角冷魅的笑讓人恐懼。
林欣怡慌張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灼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她倏地瞪大眸子,立刻手腳並用地推搡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卻都被歐季晨輕而易舉地化解。
這個吻並不憐惜,甚至帶着嗜血的味道,林欣怡根本不會換氣,只能任由歐季晨欺負她無法反抗。
半晌,男人的氣息才離開,修長的指擡起女人的下巴,他冷酷地道:“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林欣怡,在我面前,你只能乖乖聽話!”
林欣怡倔強地咬着下脣,擡手就抹上櫻脣,髒死了!
歐季晨冷冷一笑,她眼底的厭惡令他生氣,油門一踩,轎車往酒店駛去。
當林欣怡被帶進酒店套房,房間大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她猛地擡頭看向歐季晨,“歐季晨,你想幹什麼!”
歐宸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着,模樣倨傲:“林小姐既然願意賣身償還歐氏的損失,所以我覺得我們之間是有話可說的。”
林欣怡一愣,捏緊了雙拳,彎彎的秀眉皺起,雙眸瞪着歐季晨,怒道:“誰跟你說我要賣身?!歐季晨,你不要胡口亂說!”
歐季晨扯了扯嘴角,犀利的凝視林欣怡,讓她心虛的顫抖而後退:“不然林小姐不守着林總,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林欣怡面色發白,粉脣幾乎要被她自己咬出血來,眼裡氤氳着的水氣,模糊了歐季晨那英俊而冷酷的面龐:“我去那種地方關你什麼事,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歐季晨你別囂張,終有一天你會去坐牢!”
歐季晨起身靠近林欣怡,感覺到危險的林欣怡不斷後退,直到退到花瓶架旁,林欣怡不服輸的對上歐季晨不分喜怒的眼神。
“林欣怡,這些年你跟着林子昂連什麼是自重都忘了?”淺淡的嘲諷聲像是一支魔咒。
“我不允許你貶低我爸!”林欣怡怒道,迴護自己父親的聲譽,雖然林子昂對自己不算太好,但畢竟是父親,她不能不聞不理。
“你爸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歐季晨的墨眸倒映着林欣怡的俏臉,他看到她的手其實在抖,她的內心根本沒有表面那麼堅強。
“我知道!歐季晨你給我閉嘴!”林欣怡順手拿起一旁架子上的花瓶,怕從歐季晨嘴裡聽到不堪的言語,她把花瓶重重砸在歐季晨頭上。
“呯——”
一聲巨響,花瓶在歐季晨的躲避下,砸在他的肩頭,四分五裂的摔落在地上,很快有鮮血滲透西裝,暈染成一片暗色。
醫院急診室,即便夜間也是人來人往。
歐季晨被他特助林澤送進醫院時,林欣怡一直跟在他們身旁,腳步有些虛浮,嬌小的身軀立刻被醫院的人潮淹沒。
林欣怡低着頭,恰好視線能看到歐季晨那隻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手,修長漂亮的手指此時看上去極度駭人。她立刻撇開眼,伸手擦了擦從自己眼底浮出的眼淚。
李隊他們是被林澤喊來的,因爲林欣怡的蓄意謀殺,看着搶救室門上亮着的紅字,李隊對於自己這位往日合作的同事,是怎麼都下不去手銬。
“欣怡,你真的拿花瓶砸了歐季晨?”李隊不敢想象的問道。柔柔弱弱的林欣怡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林欣怡站在座椅旁,有些手足無措的點了點頭,看着李隊直搖頭,目光嚴肅道:“林欣怡,你是我們刑警隊的人,你應該知道這麼做的後果!你不能因爲懷疑歐季晨打了你父親,就去報復!”
林欣怡捏緊了衣角,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她一開始就不該那麼激進的跟歐季晨鬥,林欣怡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李隊,能不能通融一晚上,你知道我爸還在醫院裡等醫療費,我今天晚上去借錢,明天就去局裡自首。”
這時,被處理好傷口的歐季晨從搶救室裡出來,骨折的左肩膀上已經打了石膏固定,他的眉眼看着極冷,腳步沉沉的走到李隊面前:“這件事,我願意跟林小姐私了,是我的助理太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