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傷不起
“好。”楚莎想也沒想的對安文琪說着,安文琪對楚莎笑了笑,楚莎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然後季薇讓楚莎放下,她可以收拾,然後楚莎就上樓換了一件小禮服,也化了一個淡妝,然後與安文琪一起出了門。
到了音樂廳的時候,楚莎看到了不少的名車停在了一邊,楚莎與安文琪下了車,安文琪走到了楚莎的身邊,楚莎的手就挽着安文琪的手與他一起走進去,裡面傳來了舒心而悠揚的音樂,看來已經開始了。
楚莎與安文琪坐下之後,兩人認真的聽着音樂,可是,這時的音樂卻安靜了下來,楚莎不由得奇怪的看着臺上,臺上的人都讓出了一個空位,楚莎不解的看了一眼安文琪,安文琪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只見那人羣中走出了一個身穿着白色襯衣,一頭金髮的中年男子,樣子長得英俊成熟,但是……楚莎看着怎麼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只見那男人坐定以後,拿出了一個大提琴,放在他自己的身前,然後開始拉了起來,拉出的音樂是那樣的動聽,楚莎也不由得閉上了雙眼去感受,慢慢的,那樂隊也跟着他的節奏一起拉了起來,比剛剛進來聽到的音樂還要動聽。
只是……楚莎卻沒有看到,安文琪放在雙腿之上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一曲完了之後,楚莎睜開雙眼。
“真好聽啊。”楚莎對安文琪說着,安文琪側頭看了楚莎一眼,臉色沉得很難看。
“你……你怎麼了?”楚莎擔心的問着安文琪。
“我們回去吧,我突然不想聽了。”安文琪對楚莎說着,然後就起身拉着楚莎要走,楚莎被他拉得蹌踉了一下,撞到了椅子,還沒有拉曲的整音音樂廳,在他們附近的人就看着他們。
“對……對不起。”安文琪回過神來後,歉意的對楚莎說着,楚莎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然後搖了搖頭。
“沒什麼事,對比起以前受的傷,這個不算什麼啦,走吧,如果你不想聽的話。”楚莎看着安文琪,安文琪歉意的對楚莎笑了笑,然後拉着她的手頭也不回的走着。
到了車上的安文琪竟然沒有像以前一樣的說笑,一臉臉色難得的陰沉,但是,楚莎知道他不肯告訴自己,那她也就不問了,楚莎看着窗外。
“對不起。”安文琪再次出聲對楚莎說着,楚莎回過頭看着安文琪。
“不是說沒什麼事嘛?只是一點小傷。”楚莎對安文琪說着,安文琪看了楚莎一眼,然後再次把眼光看着前方,然後開着車。
“怎麼了?”看着安文琪好像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說話的樣子,楚莎不由得出聲問着他。
“我讓你看不成這個音樂會,你會不會怪我?”安文琪看了楚莎一眼,然後問着他,楚莎搖了挑搖頭,然後笑了笑。
“本來這票也是你給我的,就算真的看不成了,我也無所謂,花的是你的錢呀。”楚莎儘量想以開玩笑的形式對安文琪說着。
“我……”安文琪看了楚莎一眼,張嘴說了一個字,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安文琪,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告訴我?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就不要說吧。”楚莎對安文琪說着,安文琪深深的看了楚莎一眼,然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把車子停了下來,安文琪雙手緊握着方向盤,久久沒有出聲,楚莎擔憂的看着他。
“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傳聞嗎?”安文琪自嘲的笑着,然後轉頭問着楚莎,楚莎不解的看着安文琪,他的傳聞只能說是在太多了,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想問的是哪個。
“關於我身世的傳聞。”安文琪看着楚莎。
“嗯……怎麼了?”楚莎問着他,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安文琪會說起這個。
“剛剛你應該有看到後來才上臺的那個男人。”安文琪輕聲的問着楚莎,楚莎輕點了點頭。
“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法國皇室的唯一傳承的親王,海因利希。”安文琪一邊說着,一邊直視着前方,沒有看楚莎。
“他也是……”安文琪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住不再向下說着,然後看着楚莎。
“你的父親?”楚莎看見安文琪說不出口,她接口輕聲的問着安文琪,安文琪點了點頭,然後不再說話。
“你……爲什麼不上前叫他?”楚莎不由得好奇的問着安文琪。
“他不敢反抗,皇室裡說我們母子的血統不純正,從來就沒有一個人會關心我們,他在我出世的時候看過,但是,他被那些人帶走了,而他竟然真的聽話的跟着他們走,然後就一直再也沒有回來過……我從小是我媽媽帶大的,她忍受着比別人更多的歧視的眼光。”安文琪回想起他媽媽的時候,不由得低下頭。
“直到我媽媽去世,他也沒有來看過一眼,現在的他,生活過得可真好,還有空閒的時間與世界樂隊一起演出。”安文琪說着,雙手撫着額頭,聲音悶悶的從他的雙掌中傳出,楚莎卻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你恨他?”楚莎輕聲的問着安文琪,而安文琪放下雙手,然後定了定的看着楚莎,然後輕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安文琪輕聲的說着。
“安文琪,能有親人可以讓你恨,可以讓你期待,那也算是一種幸福了,有很多人連這個祈求都得不到……”楚莎看着安文琪輕聲的說着,然後把頭輕靠在車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