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傷不起
“楚莎……不許哭。回到房中,把自己反鎖在房中,背靠着門的楚莎對自己說着,把眼淚給逼了回去,然後擡了擡頭,朝着牀走去。
楚莎鞋也不脫,整個人就那樣捲縮在牀上,閉上雙眼,什麼也不想,慢慢的閉上了雙眼睡覺,睡夢中,不斷的出現着第一次,他來到孤兒院帶她出院的情況,夢到了那次他給她買粉果,夢到了他第一次送她上小學,夢到了……
“啊!”楚莎就像做着惡夢一樣,突然睜開了雙眼,然後無奈的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黑暗的房間,她雙手撫着額前的頭髮,把頭髮都撥到了身後。
楚莎睡不着,起牀走到了洗手間,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一頭酒紅色的捲髮,可是……爲什麼那雙眼裡,卻是那樣的無神?
“楚莎吶楚莎!你說過多少次要忘記了?爲什麼你沒有一次做得到呢?”楚莎雙手撫上了鏡中自己的樣子,然後自言自語的說着,說完,再次走出了洗手間,回到牀上,然後靜靜的躺着,一直到天微亮。
楚莎看了看手邊的鐘,看着指針指着八點的位置,楚莎一夜無眠換來的結果就是一雙熊貓眼,她無奈的爬起牀,洗漱完之後,下樓,沒有看到楚幕離的身影,只有歐瑾蓮,現在楚莎看到她,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一種討厭的感覺,不管她對自己如何的好。
“莎莎,過來一起吃早餐吧。”歐瑾蓮看到了楚莎下來,也不問昨晚她與楚幕離發生了什麼事,看着歐瑾蓮的眼神那麼認真,楚莎看了她一眼。
“不用了,我要趕着回學校。”楚莎微笑的對歐瑾蓮說完後,就走出了門,其實,現在這個時間,柚柚應該還沒有回到學校吧,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想逃開歐瑾蓮。
回到了學校,楚莎走到了小賣部,買了一瓶牛奶和一個三文治之後,就坐在那裡,看着那臺開着的電視,那麼早……除了看新聞還能看什麼。
楚莎一邊吃着,一邊無奈的擡頭看着電視,突然電視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楚莎的注意力都被那電視吸引了去,是楚幕離,他一大早就開新聞會?開的是什麼會?
“至於說前幾天,有人拍到了Vicky和Edgar的新聞報道,其實只是一場誤會,我看雜誌上寫得太過火了,纔出來表個態,他們兩個是同一間公司的,而且,Edgar比Vicky小几歲,Edgar一直把Vicky當成姐姐,又怎麼會出現雜誌上面的說的事,對不對?而且再說了,那晚他們去參加舉辦方的活動,我也知道的,抱着上車有很多情況,如果你看到你的朋友扭到了腳,不方便上車,難道都不會扶她一把?或者就如Edgar一樣,抱着上車?”
楚幕離微笑的面對着所有的閃光燈,楚莎卻看得不由得嘴角一歪,扯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笑容,原來他那麼早回去,並不是開什麼會,也不是忙什麼事,只是爲了她那件事,他那叫關心她嗎?她沒有要他那麼做。
“對了,楚總栽,也有人傳聞過……Edgar曾與Vicky到過一間私人醫院,而且時間剛剛好就是那麼的巧合,就是那雜誌上拍到那照片的那晚,那不知道……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一個記者突然提問着,可是,他的問題卻讓現場像炸開了的鍋,不少人譁然出聲。
“這位記者朋友,你剛剛也說了,傳聞,傳聞有多少可信度呢?”楚幕離卻對答如流的說着,只見那記者也沒有再出聲,所有人也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
可是這看電視的楚莎卻沒有他那麼淡定了,她不由得想起,她那去醫院的事可是除了玉嫂與安文琪之外沒有人知道,可是爲什麼會有記者在那裡?她也百不得其解,如果說是玉嫂,那沒必要,她也不知道她會去哪間醫院的,安文琪更加不可能,他一直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不是?
再說了,安文琪在她醒來了之後,他的腳上依然穿着那雙鞋子,如果真的是他,他不可能連鞋也不換,他平時可是最注就在外表了,楚莎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是誰,也只能放棄,反正她知道楚幕離一定會有辦法擺平的。
楚莎擡起頭,認真的看着電視裡的楚幕離,突然有一種什麼樣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成形,可是……很快的,她就搖了搖頭,這樣子就傷害到了另一個人,她做不出那樣的事,楚莎繼續低下頭吃着她自己的早餐。
到了早上的九點左右,楚莎接到了柚柚的電話,讓她去音樂室,楚莎到的時候,柚柚在認真的拉着曲子,那樣的柚柚,其實真的好美,認真的做着那一件事,那種認真的神情就把她整個人都照亮了,楚莎沒有出聲,身靠在門邊,認真的看着柚柚拉曲子。
楚莎閉上雙眼感覺,一直到柚柚拉完了整首的曲子,然後才發現楚莎在她的身後,柚柚趕緊帶上了助聽器,走到楚莎面前,臉不由得有些微微的發紅。
“你怎麼來了也不出聲呢,害我都不知道你來了。”柚柚聲音輕柔的說着。
“看你那麼認真,我不忍心打擾,而且你拉得很好聽,我一聽就入神了,所以也沒有留意呀。”楚莎微笑的回答着柚柚。
“真的嗎?”柚柚聽過不少的讚賞,但是……她知道,很多人都是不願意,或者說是那種不甘願與嫉妒的,因爲什麼?因爲她聽得不是那麼的清楚,卻能得到那麼多人的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