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兒裝作無所謂的睨了一眼白曉凌,一手奪過白曉凌手中的禮盒:“拿着這麼寶貝,讓我來拆開看看,你那男人送給你的究竟是什麼禮物!”
白曉凌臉紅氣惱的瞪着夏雨兒:“亂胡說八道些什麼?”
夏雨兒徒手拆了禮盒,打開盒子一看,便瞪大了美眸,原本難過的心情瞬間轉換不見:“這不是你媽媽留給你唯一的那一條項鍊嗎?那時被白建天偷偷轉賣,你找了許多年...”
話到了這裡,夏雨兒便住口不繼續說下去了。
白曉凌聽到夏雨兒說的話,便一個激動的從夏雨兒手裡搶回項鍊。
那是一條紫羅蘭品種的翡翠項鍊,就那麼靜靜的躺在盒子中,看上去是有了許久的念頭,但卻不缺失項鍊的光彩。
白曉凌手指顫抖的拿起了這條翡翠項鍊,在鑲翡翠的金絲邊看到了m這個代表母親姓名的字母。
眼睛一紅,眼眶裡瞬間充滿了淚水。
她彷彿又看到當年那個高貴優雅,美麗大方的女子笑着對她說:“曉凌,你又長大了哦!”
“曉凌...”夏雨兒滿臉擔憂的看着白曉凌。
剛剛還是白曉凌安慰的她,現在對方調換,換做她來安慰曉凌了。
“沒事,我先回房間靜靜。”白曉凌匆匆站了起來,腳步快速往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的白曉凌一個人呆呆的坐在牀邊看着那條項鍊,腦海裡回憶到自己從有記憶起,媽媽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而帝君遙睡了一會兒覺,便洗漱整理好自己便開車到x9酒吧。
看着白天,照樣有一羣人到x9酒吧解放,皺了下眉帝君遙便直徑上了三樓。
與一樓很多人羣,二樓vip包廂不同的三樓是個場所娛樂部。
能在這裡消費的都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小姐們,正在打檯球的公子哥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統一看向那個尊貴不凡,即使只是那麼一站,卻也能讓人感到不凡和危險的氣息。
只見那男人直接忽視他們,進了那連他們都不可以進的唯一的包間。
只見站在一張凳子上與黎歌打桌球的小人眼睛直直的看向了自己,便丟下球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抱住了自己。
帝君遙很配合的蹲下抱住了自己的兒子,走到昂貴的沙發上坐去。
黎歌撇了撇嘴,看向大白:“怎麼?還要跟我比賽嗎?”
大白坐在帝君遙懷裡聳了聳肩,鄙視的看着黎歌:“我爹地都來了,我還和你打個屁比賽球啊?!”
帝君遙低頭看着大白,屈起修長的手指往大白腦袋上輕輕一敲:“不許說髒話。”
黎歌把球杆往往球桌一放,便坐下喝酒,重複了一句:“不許說髒話。”
大白默默翻了個白眼,心裡對黎歌豎起了中指:好一個復讀機。
帝君遙看向對面溫文儒雅的男子,難得主動開口道:“小舅舅今日真閒。”
姜文彬喝酒的動作一頓,所以說,這個外甥是在嘲笑他爲了躲安安躲到了這裡了?
所以,姜文彬很和善的回了一句:“今天醫院人少,更何況有我助理在,不怕有人有病找不到醫生醫治。”
傅琰珩妖豔的桃花眼一挑,看着姜文彬感嘆道:“小舅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這麼一個大美女追了你許多年,要是我我早就心軟答應了。這欲擒故縱,總得有個程度吧?”
“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見到一個母的就想上?”姜文彬毫無壓力的回道。
傅琰珩的表情瞬間青了起來,這姜小舅的毒舌能力還是不減當年啊...
帝君遙把弄着自家兒子柔軟的頭髮,適當的說了一句:“小舅舅當初就不應該出現在安安面前。”
姜文彬拿着酒杯的手一頓,便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不語。
“或許姜小舅你更應該在安安當初萌生對你有男女好感念頭的時候,就直接狠狠地拒絕了安安,好讓安安長痛不如短痛,也沒有了如今追了你許多年的現狀。
畢竟一個女人把自己最好的青春都花在了你身上了,那可不止遠遠的喜歡與追求,那可是愛呢!”黎歌輕笑總結道。
是愛嗎...
姜文彬心裡默唸道。
面對三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小輩對自己的不滿和不解,姜文彬煩躁的去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
腹黑姜小舅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