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江臣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幾個手下已經被凌若涵弄得筋疲力竭。
一個個子不高,渾身上下沒有幾兩肉的小丫頭,連手揮帶腳踢的拼命掙扎,逃跑的速度還賊快,愣是讓兩個大男人爲難了好一會兒。
爲了讓她老實點,凌若涵的雙手被牢牢地綁在身後,臉上還因爲在逃跑的時候摔倒而弄傷了一塊。加上她那一身溼淋淋的衣服,讓她顯得狼狽不堪。
就算雙手被綁住了,凌若涵還是在積極的想要逃走,嘴裡一會叫“救命”一會破口大罵,一直沒有停歇過。
當夏江臣走到這個倉庫外頭的時候,正好聽見一句“我艹你祖宗十八代。”他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些:“沒看出來祁子才居然喜歡這麼辣的口味!”
當夏江臣出現在凌若涵面前的時候,凌若涵立刻就驚呆了,她認得這個男人,他就是TML公司的老闆,是祁子才的合作人。
夏江臣開口就驗證了她的猜想:“淩小姐,你把祁總氣得可不輕啊!”
“你和祁子纔是一夥的?”凌若涵的話裡是滿滿的難以置信,她不信祁子纔會這樣對自己。
事實上剛剛她內心深處都在暗暗的期待着一會兒祁子纔會來把自己從這兩個歹徒的手裡救出來。
“他們都是祁子才的人?”凌若涵看了兩眼,身邊抓着她的手的兩個一頭殺馬特的古惑仔。
夏江臣笑着說:“淩小姐,我的人就是祁總的人。你放心,一會兒祁總就回來接你回去的!”
凌若涵在這一瞬間覺得有種深深的絕望感籠罩了她,她低估了祁子才的實力。她今天實際上纔出走了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被夏江臣的人在便利店找到。
她不論跑到哪裡,都會被祁子才抓到,更何況他的手裡還握着凌若涵最想要的東西——墩子山。
就算她能跑,但是墩子山卻跑不了,墩子村也跑不了,墩子村的村民們也跑不掉。她只能乖乖的待在祁子才的身邊。
夏江臣好像很喜歡看見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突然間變得心如死灰的過程,看到了凌若涵的動搖,她心情很好的說道:“淩小姐你放心,只要讓祁總高興了,有什麼是他捨不得的呢?”
凌若涵這才覺得渾身上下的溼衣服冷得讓她渾身發顫,她上下牙打着架問道:“夏總,我要是不想要祁子才喜歡呢?”
。。。。。。
等祁子才趕到倉庫的時候,首先在倉庫外頭看見的是守在門口烤着火的夏江臣,遠遠的看着他就揮手打着招呼:“祁總,來得挺快! ”
祁子才皺了皺眉頭,理都不想理他就要往倉庫裡面走,一邊走一邊問:“凌若涵在哪?”
夏江臣知道他是着急了,所以也不在意。伸手攔住他,笑嘻嘻的說道:“她好着呢!就是有點熱情,祁總要小心了!”
夏江臣拍了拍手,倉庫裡面有兩個人擡着一牀裹成一團的厚被子出來。祁子纔看了一眼夏江臣用眼神問他到底在搞些什麼鬼。
伸手打開杯子的一個角,祁子
才便看見了凌若涵那張怒目圓睜的小臉,不知小怎麼的,她緊緊閉着嘴,好像一張開嘴就會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似的。
“祁總這小妞可能折騰了,五個人追才追上,兩個人都沒按得住,現在被綁着才老實了。”一個夏江臣的手下委屈的說道。
祁子才憐惜的摸了摸凌若涵的臉,發現她的臉滾燙滾燙的。當即就關心的問道:“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
夏江臣對手下吩咐道:“還不趕快把淩小姐送到車上去!”擡着裹着凌若涵的被子的手下立刻得令,把凌若涵放到了祁子才車的後座上。
祁子才心裡惦記着凌若涵那滾燙的體溫,也要往車上去。
“祁子才你等等,我有話!”夏江臣快手快腳的吧祁子才攔了下來。祁子才冷冷的看了夏江臣一眼:“有話快說!”
“耐心聽我說了這句話,凌若涵這‘病’只有你才治得了。”夏江臣說到這裡,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這爛脾氣追根究底也只有凌若涵能治。”
祁子纔沒心情聽他說這些治來治去的鬼話直接往車邊走去。
“我幫了你這忙,你以後可不能不理子南了啊!”夏江臣在他的背後大聲的喊着。
同時也在心底嘆了口氣,主要還是爲了自己家的媳婦子南心疼。他這個大舅子,就是這一臭脾氣,就算做錯了也還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不過過了今天,祁子才就要謝謝死他夏江臣了!想到這裡,夏江臣便心裡高興起來,手一揮,解散了人馬,回家繼續睡覺去!
祁子纔開着車,但是一直關注着後視鏡裡的凌若涵,從半路上開始,她就開始不老實了。
一直不停的在被子裡扭來扭去,偶爾還會發出痛苦的哼哼聲。這讓祁子才心裡着了急,淋了這麼場大雨,溼衣服穿了好幾個小時,肯定是病了。
不過現在凌若涵這樣被五花大綁的去醫院未免也太高調了一點,不如回家,反正隔壁就住着一個醫生,也挺方便的。
想到這裡,祁子才的車速就快了不少,直接開進車庫,從車庫的電梯直接坐到十八層回了家。
還好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了,不然任誰看見祁子才抱着這麼一個大卷被子坐電梯都會嚇到的。
凌若涵待在祁子才的懷裡的時候還挺老實的,但是好像一直在難受的喘息着。
祁子才這時是什麼嫉妒都沒有了,凌若涵生病難受,他也跟着緊張了起來。
進了屋,他纔看清了凌若涵是被一牀厚厚
的冬被裹了起來,被子的外面還捆了好幾道,嚴嚴實實的保證凌若涵在被子裡出不來。
現在的凌若涵就像一個結了繭的蠶,只能微弱的扭動一下。
祁子才一邊咒罵夏江臣和他那些混混手下的粗魯,一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客廳沙發上,小心的解開凌若涵身上的繩子。
打開被子,穿着一身溼衣服的凌若涵便露了出來,還是那身白色尼子風衣,黑色的絲襪和紅色的鹿皮小靴子。
但是
此刻的凌若涵狼狽極了,她的雙手還和雙腳上也被繩子捆在一起限制了她的行動。
凌若涵的那張小臉更紅了,好像快要滴血一般,祁子才一眼就看到她額頭上滲着血的擦傷,立刻心疼了起來。
看着凌若涵一直不停的掙扎扭動着,祁子才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別怕,我現在就把你解開。”
凌若涵眼睜睜的看着祁子才把手伸向了綁着她的手和腳的繩子,她說不出口,其實她寧可想現在這樣被綁着。
因爲她不知道一鬆開了自己的手腳,她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醜事來。
就在祁子才鬆開了凌若涵的手的那一瞬間,等着他的不是一個耳光,而是一個溼漉漉的擁抱。那力量大得把原本是蹲在沙發邊的他給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凌若涵就像是一條剛剛從海底漂浮上來的溼漉漉的美人魚,帶着渾身雨水的氣味和溼得滴水的頭髮撲到了祁子才的懷裡。
她幾近瘋狂的把自己的全身都貼合在祁子才的身體的每個線條上,那飽含了水分的衣服也罷祁子才身上的衣服給浸溼了。
雨水的涼意弄得祁子才渾身一個哆嗦,清醒了過來,他現在才發現了凌若涵的不對勁。她的身體在溼透了的衣服下面散發着驚人的熱度。
阻隔在兩個人之間的衣料很快就在兩個人的體溫下變得溼熱起來。凌若涵緊緊地咬着牙關,她控制住了自己的聲音,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熱得發疼的身體。
她已經不由自主的在祁子才的身上磨蹭着,好像每磨蹭一下就能給她帶來一絲安穩。她的嘴脣在抱緊祁子才的時候碰到了他的脖子。
她就緊緊地的把嘴脣貼在那祁子才的脖子上,讓他的香氣、他微涼的肌膚,他皮膚下的脈動安慰着自己不停躁動的內在。
凌若涵在帖上來的一瞬間,祁子才就知道凌若涵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他咬着牙,集中了所有的精力去忍受着凌若涵溼漉漉,熱騰騰的身體。
同時取出身上的手機撥通了夏江臣的電話:“把解藥拿來!”一開口,祁子才就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麼快就嚐到甜頭啦!別說你承受不了了才。。。。。。”夏江臣在電話那頭油嘴滑舌的調笑着。
祁子才翻了個白眼:“少說廢話,你到底給凌若涵下了什麼藥!快把解藥拿來!”
“祁總還真是正人君子。不過十里江南的解藥就是男人。”夏江臣打了個哈欠:“你自己看着辦吧!現在已經是晚上兩點半了,人家也是要休息的!祁總再見!”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剛被掛斷,祁子才就聽到凌若涵在自己的耳邊輕輕的抽泣起來,這種藥吃了若是不能緩解也絕對是件折磨人的事情。
現在的凌若涵就覺得難受到了極點,她好像渾身都在烈火中焚燒着,特別是下腹部有種空虛到了極致的疼痛。
痛得她一張嘴就會發出忍受不住的shen吟,痛得她只能在祁子才的身上才能找到一絲一毫的慰藉,她用盡了全力在祁子才的身上扭動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