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梓軒拿着已經被掛掉的手機,臉色青白。陶陽是吧,既然你敢綁架我的女人,就必須要有承受我怒火的勇氣!
不到五分鐘一羣黑衣人全部站立在莫梓軒的面前,他們是莫梓軒手下最爲出色的僱傭兵,不到最後一刻絕不出動的底牌。
莫梓軒即使身穿一身藍色病服,右手打着石膏,強大的氣場任然肆意張狂。他微白的嘴脣緊緊抿在一起,就像一把致人性命的鋒利匕首。
“合同轉讓書準備好了?”莫梓軒淡漠地看着老管家,冷酷的聲音猶如寒冬的冰雪。
老管家拿出一份合同,恭敬地遞給莫梓軒,“一切都已安排好,少爺儘管放心。”
“嗯,出發。
霎時,十幾輛黑色的法拉利在寂靜的街道上呼嘯而過,驚起了路邊火熱的燒烤攤……
楚筱筱被陶陽父子綁在了小牀上,頭上還懸掛着一桶冰水,只要她輕輕一動拉動身後的繩子,那水就會毫不留情潑到她的身上。
“陶陽,你這是犯法。”楚筱筱看着陌生的陶陽試圖勸說。
“閉嘴!”陶陽喝止道,“就算是犯法,只要有了錢,我立即帶着父親遠走高飛,誰能抓得到。”
楚筱筱沒想到他們父子二人竟然爲了錢可以變得如此瘋狂。
“莫梓軒爲人冷酷,你覺得他真的會爲了我而做出任何的事情嗎?我只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物而已。”楚筱筱繼續說着。
陶陽聽着她的話突然冷笑道,“你不懂男人,即使你一文不值,即使莫梓軒真的不愛你,但是爲了男人的面子,他也不會無動於衷。”
“你現在就是在挑戰他的面子,你就不怕他事後報復?”楚筱筱忍着心裡的害怕表面鎮定地說道,“你現在已經得到你想要的效果了,倒不如放了我……”
“癡心妄想。”陶陽對楚筱筱的話語無動於衷,拿出膠布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
莫梓軒此時已經到達田林區,命令黑衣人封住了四個出口,走下車看了周圍一眼,淡漠地說,“車子沒辦法進去,你們在外面守着。”
“少爺,你要一個人進去?”管家看着莫梓軒還打着石膏的傷手。
“嗯。”
“萬萬不可啊少爺,歹徒兇狠,萬一傷着您哪裡了可怎麼辦。”管家哀求地勸導。
“他打不過我,我不會有事。”莫梓軒看着擋在前面的管家眉頭深蹙,“讓開。”
“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拿您的生命開玩笑啊。”管家老眼涌出淚花,他自幼看着莫梓軒長大,無論去哪都會陪着。
莫梓軒眼底不耐更甚,一把推開了管家,拿出手中的信號筆,“若出了事,我會發出信號的。”
管家踉蹌地跌倒在地,哀嘆了一聲眼睜睜地看着莫梓軒走向了黑暗深處。
銀白路旁根本沒有什麼路燈,地面坑坑窪窪,若不是莫梓軒拿了手電筒,好幾次都會掉到坑裡。他的指節發白,腦海裡只存在一個人的身影。
“楚筱筱,你千萬不能有事。”
莫梓軒忐忑不安地想着,一邊尋找楚筱筱所在的地方。花了些時間,終於他找了三十九弄,再往裡進去就到八號了。
他捏了捏纏在腰間的匕首,眼底閃過一絲戾色,大步走了進去。
不到一會他便看到了陶陽坐在一間民房的門口,把玩着細細的竹籤。
“楚筱筱呢?”莫梓軒語氣冷漠到極致。
陶陽指了指裡面,示意他進去。
莫梓軒一推門便看到楚筱筱被繩子綁住,頭上還懸着一桶冰水。憤怒從他心底涌了上來,“放了她!”
“莫總未免太心急了吧。”陶父從黑暗中走出,露出一口瘮人的金牙。
莫梓軒將合同甩到陶陽身上,就要去幫楚筱筱解綁,一個拳頭帶着厲風掃了過來,他雖然避開了一些卻還是打在了他受傷的右手上,發出一聲痛哼。
楚筱筱睜大眼睛看着莫梓軒不顧陶陽的拳頭直直向自己走來,淚從眼角陡然滑落下來,她搖着頭無聲地示意。
莫梓軒雙眸發紅,左手突然一個反轉邊便擰住了陶陽的胳膊,“你到底想幹什麼?”
陶父見兒子被控制,拿着一根大棒猛地朝他的後腦勺砸下去。
莫梓軒再一次避過,大棒直落在他的後背上,他不由自主地深抽一口氣。可右手再一次實實在在捱了一棍,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的臉色發白,豆大的冷汗從額間掉落,眼睛駭人地盯着楚筱筱,咬緊牙根,“你不要害怕,我沒事,嗯哼……”
陶陽揉着發疼地胳膊冷笑地看着莫梓軒,“你不是不可一世嗎,怎麼現在被我打的跟狗一樣!”
莫梓軒沒有說話,搖着發昏的腦袋試圖讓自己保持着最後清醒。
“放心,我會放過你跟楚筱筱的,不過要等我徹底出完這口氣。”陶陽的從角落裡拿出一根麻繩將莫梓軒綁了個結結實實,見他無法掙開,眸子終於流露出了猥鎖無比的笑容,“我要在你的面前和父親一起,玷污你的女人。”
“你敢動她我就殺了你!”莫梓軒低吼出聲,渾身憤怒地發抖。
楚筱筱不斷搖着頭,淚水糊住了她的清明的眼,模模糊糊的影子朝着自己越來越近。她望了望頭上的冰水突然向後一躺那繩子被拉動嘩啦一聲全部倒在了陶陽的頭上。
“不愧是我的女人。”莫梓軒低笑了一聲。
陶陽冷得打了個激靈看楚筱筱更是憤怒,大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顎似要將它捏碎。
“你還挺烈的啊!你以前不是喜歡我嗎?現在被我幹,你應該很開心啊。特別是在莫梓軒面前被我幹,是不是很刺激?”陶陽污濁不堪地話語不斷地刺激着楚筱筱。
陶父更是直接上來扒掉了楚筱筱的上衣,看着那雪白的肌膚,極爲享受地吸了一口香氣,銀笑道,“比起你媽媽,毫不遜色。”
楚筱筱惶恐地看着那隻老手撫摸着自己,心裡一陣噁心,想要掙扎卻偏偏被綁住了四肢。
莫梓軒憤恨地看着陶陽父子不斷地撫摸着自己女人,微微一用力腹部地肌
肉將藏在腰部的匕首擠出了一個角,快速割斷了那束手的麻繩,霎時,他衝到陶陽他們背後猛地一踹,匕首狠狠插在了陶父的手裡,左手拿出信號筆拋向了屋外。
陶陽和陶父被踹倒在地,莫梓軒未等他們起來掄起左手又是一頓猛揍,狂大的爆發力迸射而出。打得陶陽毫無還手之力,陶父更是躺在地上直哼哼。
他走到楚筱筱面前割斷了繩子,又撕開了封口的膠帶。整理好她破敗的衣服,輕輕擁入懷中感受着懷裡的那個人還在隱隱顫抖,輕聲道,“沒事了。”
楚筱筱點點頭,知道此時不是敘情話舊的時候,支起柔弱的身子,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用力一撕,化成的紙屑灑向了空中。
鼻青臉腫的陶陽不甘地向後退着,突然手上摸到了一根鋒利的鋼筋,他憤怒地大吼一聲,將其用力插向楚筱筱。
莫梓軒抱住楚筱筱急忙一閃,那鋼筋卻直直穿透了他多災多難的右手,鮮血像是開了閘一般嘩啦啦地流着。
管家帶着黑衣人也在此時衝了進來,三兩下便制服了陶陽。
莫梓軒也在這一刻,對着楚筱筱露出了一個笑容,便重重地倒在她的身上,血瞬間染透了那件雪白的衣服。
救護車已經等在銀白路上,楚筱筱抱住莫梓軒的頭,眼裡滿是擔驚受怕。
“莫梓軒,你千萬不能有事,不要有事。”
管家看了衣衫不整的楚筱筱一眼,好聲提醒道,“小姐,要不您先換身衣服。”
楚筱筱低頭一看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好,我現在就讓張媽把衣服送去醫院。”
病房中楚筱筱已經褪下了那身帶血的衣服重新換了一套,她看着躺在牀上面色灰白,昏迷不醒的莫梓軒,心似被細針密密地扎着,痛得竟有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她才說他受傷了還生龍活虎,他就爲她受了這麼重的傷。明明那麼多得力助手,卻因爲擔心自己性命安全而隻身一人去見陶陽父親。
“莫梓軒,我真的看不懂你了。”
楚筱筱撫摸着莫梓軒的輪廓分明的臉,最後停在他薄薄的脣上,低語,“人家都說薄脣的人,多是薄情之人,你到底是不是?”
“楚筱筱,我不准你有事!”昏迷不醒的莫梓軒突然渾身發抖喊出這麼一句。
楚筱筱心一跳緊緊抓住他的沒受傷的手,輕聲說道,“沒事了,我已經沒事了。”
似乎得到了安撫,莫梓軒又平靜下來,劍眉還是微微蹙在一起皺成一個川字。
德國軍士別墅區內,一個老人聽完下屬的報告,杵着柺杖在房中不停來回渡步。
“爺爺,你放心,梓軒不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一個年齡稍大幾歲長相卻與莫梓軒極爲相似的英俊男人,正把玩着手中的***輕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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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東西!要不是你去招惹那丫頭,會到今天這地步!”老爺子猛地一杵柺杖,聲色疾厲。
“那就乾脆讓那丫頭永遠消失,只有死人才不會阻礙別人的道路。”男人輕笑出聲,猶若春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