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標案
---其實,我怕得不是黑,而是被你扔下後心底的暗---
“停車!”南簫皺起眉頭,情緒有些煩燥。
老陳急忙將車停到路邊,夜沉如水,窗外傳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像是蠶在啃食着桑葉。
手機再次響起,南簫接了起來。
“小北,你在哪裡?”焦急而關切的聲音穿透了耳膜,他心裡一緊,冷聲回答:“濱海路。”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見南簫沒什麼表情,老陳斗膽問了句:“南殿,開回去嗎?”
這樣的夜晚,別說是個小女生,就是大男人恐怕也要被嚇出個好歹來。
他合上雙目,倚在後座上,吩咐:“回別墅。”
仁至義盡!
向北被向澤接回去的時候,一直踞在他懷裡,她嚇得不輕,那塊石頭還握在她手裡,任向澤怎麼要,她也不肯扔掉。
向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滿滿的全是心疼,她怕黑,從小膽子就小,甚至不敢半夜起來上廁所,是誰這麼狠心將一個女孩子三更半夜的扔在荒郊,他一想,就咬牙切齒。
幸好沒什麼事,要不然,他一定會去找他拼命。
向北什麼也沒說,回到家就睡了。
向澤一直陪到她睡熟才離開。
第二天中午,李匯方帶來了好消息,大廈決定拖延兩個月交租時間,但要收取20%的滯納金,雖然如此,但向北一顆心總算平穩落了一半兒,看來南簫並非鐵石心腸。她想起揹包還落在他那裡,正愁着怎麼取回,有人在外面叫門,是快遞公司的,他將一個包裹遞進來,向北簽了字,打開一開,不是她的包又是什麼。
她苦笑,他還真是避瘟疫一樣的避她,連送個包也要託快遞公司的人。
向北無心再去考慮他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哪裡弄這筆不算小額的房租。
李匯方出了個主意,政府最近在招標一項鐵路的承建工程,以和氏以前的資歷完全有資格去競爭一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破船還有一斤釘,只要拿下了這個項目,和氏就有可能打贏翻身仗。
這麼大的事,向澤一定是知道的,但他沒有告訴向北,似乎所有的擔子他都一個人抗了下來,報喜不報憂,他越是這樣,向北就越是心疼,不努力做點什麼,是絕對不甘心的。
李匯方說,和氏的競爭對手最主要的有兩家,一是修爵集團,最近才崛起的建築業新貴,二是,傳媒巨頭,而負責這次招標的則是國內最有影響力的企業-偉仕。偉仕的總裁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甚至連名字都無從知曉,傳說是個七十歲的老頭子,又傳言是個三十出頭的青年才俊,但不管它的老闆是什麼人,偉仕與政府之間的關係有目共睹,拉擾了偉仕就是贏了投標。
對於傳媒巨頭的加入,李匯方也不奇怪,這次和氏清盤,幾乎一夜間收購了它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以後掌控運輸業也指日可待,的總裁白夕夜,雖然年輕,但是爲人陰狠狡猾,以向澤的實力,根本不及他一根手指頭,再加上另一個神秘的修爵,和氏想贏得這場投標,簡直就靠天降大運了。
但是向北還是決定試一試!
(想說點什麼,唉,還是不要說了!祝親們學習工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