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體順着酒杯滑入喉嚨,閔譯辰擰起眉毛,煩躁的扯開了領帶。
一雙纖長白皙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順勢奪走了他手裡的酒杯,張薇薇心疼的看着他,“你別再喝了!你就算喝死了,事情也改變不了!”
閔譯辰歪着腦袋,微眯起眼睛,看着她,許久,靠近她,捏着她的下巴,脣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喜歡我?”
張薇薇的心不免一緊,愣愣的對視他,“是,我是喜歡你,我愛你,閔譯辰。”
閔譯辰捏着她的臉頰看了半天,醉眼迷濛,心裡卻一片苦澀,爲何他對其他女人已沒了熱情,而她卻可以和別的男人?
小小的火焰在心裡騰昇,他微蹙起冷峻的眉峰,“那做我的女人?”
張薇薇的心裡涌起千般欣喜,笑容浮上嘴角,“我願意,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看着她欣喜的臉龐,他的心卻高興不起來,捏着她的下巴,迷亂的覆上她的脣。
張薇薇的心裡被這一刻的幸福所漲滿,他渾身散發的王者霸道氣息濃濃的灌入她的心裡,佔據了她的一切感官。
她熱情如火的摟着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貼近他,昏暗的燈光變得迷離而曖、昧。
她漂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玩味的勾起嘴角,從包裡掏出了手機,悄悄的將這一刻拍了下來。
“辰,我們去酒店好嗎?”她嬌連連的趴在他胸膛上,一臉嬌羞的說着。
索菲大酒店裡,隨着電梯攀升的字數不斷變化,她的熱情更一發不可收拾。
他腦海中卻總浮現那張嬌羞青澀的模樣。
叮!
電梯門緩緩開啓,她勾着她的脖子,一個旋身將他帶出電梯。
推開總統套房的門,他將她抵在玄關處,毫不憐惜的撕開她的衣服。
張薇薇意亂、情迷的仰着臉,情不自禁的。
而閔譯辰卻沒有那番意亂情迷,反而越發心不在焉,腦海中總是浮現那些細細碎碎的笑臉,讓他煩躁不已。
張薇薇略微察覺到閔譯辰的慌神,察覺到閔譯辰的慌神,弓起身子貼近他,纖弱的小手滑入他的襯衣裡,小心翼翼的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
她主動的熱情不但沒引起他的興趣,反而讓他反感,他的可愛每次都是青澀的迴應他。
他咻地鬆開了她,煩躁的扣好襯衣。
難道自己那方面有問題嗎?面對如此嬌媚女人竟然毫無感覺,偏偏想那個該死的女人!莫非她是毒藥,讓他上了癮,戒不掉?
張薇薇的高漲熱情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訥訥的看着已經穿戴整齊的閔譯辰。
“辰,是我做的不夠好嗎?”她訕訕問着。
閔譯辰擡眸,冷冽的眸子凝視着她泛着紅潮的臉蛋,思緒變得混亂。
許久的沉默後,他冷冷的迸出一句話。“我走了。”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她望着他決然離開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閔譯辰一怔,腳步遲疑着,冷峻的眉峰微微蹙起,最終還是拉開門,決然離開。
張薇薇委屈的痛哭着,緊緊咬着下脣,直到沁出血絲,淚水止不住的掉落,她發誓,她得不到的幸福鍾可愛也別想得到!
…… …… ……
次日,陽光將溫暖灑滿大地,明亮的日光和着清新的空氣從窗口偷偷的溜進,滿滿的充斥着整個臥室。
她睜開惺忪的雙眼,頭依舊昏昏沉沉,擡手揉着眉心。
翻過身,木訥的看着身邊的閔譯辰。
他側身睡在牀邊,胸膛勻稱的起伏,熟睡的模樣卸下了冷漠與防備顯得那般的安詳。
可愛愣了許久,久久無法將實現移開,有多久了?有多久她早晨醒來沒有看見他的睡容?
突然間覺得那般的溫馨,來的太突然,讓她措手不及,感動的淚水盈滿眼眶,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那張俊逸的臉龐。
指腹溫柔的滑過他的五官,那些扎手的鬍鬚是她從來沒見過的,也許,他也很累。
她流連忘返的撫摸着他的五官,多麼奢侈的希望這一刻可以停留,讓她眷戀着不易的幸福。
她的手撫摸過他的脣瓣,卻突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閔譯辰犀利而寒澈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看的她的心一驚,想要收回手,卻被他緊緊的扣住。
閔譯辰一個翻身將她按在牀上,緊密的與她的身子貼合。
“你誘惑我?”他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戲謔,邪魅的嗓音在清晨顯得格外魅惑人心。
可愛對上他的雙眼,白皙的臉頰泛起紅潮,趕緊搖頭,“不——我——唔唔”
他的脣賭注了她急於解釋的嘴,俊顏佔據了她的視線。
霸道而猛烈的吻,不斷入侵她的小口。
她的脣瓣太軟,如同甜絲絲的棉花糖,他喜歡這樣的味道。
他的大掌滑進她的睡衣裡,大掌一覆上去,隨即覆沒。
可愛扭動着身子,身體裡竄起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細細碎碎的聲音脫口而出,似乎又回到了剛結婚時那般美好的感覺。
閔譯辰露出邪笑,像個惡劣的獵人正在品嚐自己的獵物,細細碎碎的吻滑過她的臉頰,鎖骨…………
他看着她陶醉的模樣,腦海中不免浮現她在程孑諾身下的模樣,小小的火焰不斷在心裡蔓延,帶着點疼疼的感覺。
“我和他誰更能滿足你?”那些傷害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他的眸子裡燃起嫉妒的火焰。
可愛的身子一僵,雙眸圓嗔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邪肆的男人。
心一點點墜落,不知道是什麼碎了,刺得渾身都疼。
“怎麼?很難回答?”他挑眉,手掌滑入她的褲子裡。
“你老公的技術難道不如外人嗎?”看着她緊緊咬着下脣不回答,他的怒火更是無盡的蔓延。
她的雙脣顫抖着,沒有一絲血色,淚水靜靜的滑落,她開始死命的掙扎。
“放開我!放開我!”撕心裂肺的哭聲如同失去了最珍愛的東西,讓人心一悸。
他的臉色鐵青,難道她就如此厭惡自己?他加大力度,死死扣着她的手,“不要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他喜歡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