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的埋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不好,那是騙人,可是突然結婚,似乎又太過閃電。
臉頰浮上羞紅,故意嘟着嘴,表示不滿“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一點誠意也沒有。”
閔譯辰揚眉,笑意浮上脣邊,扣着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臉頰讓她對視自己“你希望我單膝下跪還是鑽石示愛?”
那泛着笑意的眼眸讓她陷了進去,彷彿看着那雙柔情的眸子,就有着很大的安全感,最終,還沒開口卻被他堵住小口。
那些故意爲難的話,矯情的話全吞回肚子裡。
原先乾澀的脣,苦澀的口中如注入了一股清泉,變得甘甜,甜蜜甚至漲滿了心中。
時而溫柔、時而熱烈的輾轉吸允着屬於她的甜蜜,直到她幾近窒息才放開她。
閔譯辰抱起她走向病牀,燈光灑下,眼眸中盛滿了情,空氣中流淌着曖昧的因子。
鍾可愛臉紅心跳的看着閔譯辰,心臟如小鹿般亂竄着。
她拉拉他的衣領,聲音如鴻毛般輕小“譯辰,不要在醫院。”她不希望在醫院,感覺好不吉利。
閔譯辰蹙起眉頭,“你想回家?”聲音略帶沙啞,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鍾可愛的臉頰一陣爆紅,他這麼問無非是要她承認自己願意什麼了,但是比起醫院,似乎家裡比較好吧。垂下眼睫,微微點頭。
閔譯辰將她放在病牀上,蓋好被子,眸光中泛着寵溺“明天再回家,乖,今天先好好養病。”
他坐在病牀邊,泛着笑意看着她。
呃?難道又是自己多想?鍾可愛疑惑的看着坐在身旁的閔譯辰,愣愣的問着“你——就坐這?”
“恩,快睡吧。”他拂開她的髮絲。
“呵呵”她尷尬的乾笑幾聲,意識到又是自己多想,不免覺得有些窘迫,害怕被他看出心事,趕緊閉上了眼眸,翻過身背對着他。
薄脣微微揚起,幫她稍整理着被子,然後轉身打開攜帶的電腦,處理着一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時間悄悄流逝着,已是凌晨,鍾可愛卻沒有睡着,靜靜的側躺着聽着他纖長的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
不管換着怎樣的姿勢,她都無法入睡,似乎已經習慣了有個人在身後抱着自己,突然間變得自由卻滋生了些許的失落與不適。
她翻過身來,看着閔譯辰緩緩開口“譯辰。”
閔譯辰回頭,面帶幾分倦意,微挑眉“你還沒睡?”
“你——你到牀上來一起睡吧。”她爲難的開口着。
閔譯辰愣了幾秒,他不是不累,只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對她——所以儘量的不要靠近她。
“自己睡不着?”閔譯辰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牀邊。
“恩,你抱着我睡才睡的着。”
閔譯辰勾起嘴角,坐到了牀上,將她擁在懷裡,淡笑不語。
他躺下,將她攬在懷裡,頭抵着她柔軟的頭髮,聞着那淡淡的香味,“睡吧。”
擁擠的牀上,兩人緊緊相偎,她安心的閉上眼睛,卻還是怎麼也睡不着,似乎是白天睡多了,幸福的感受着他懷抱的溫暖。
閔譯辰根本就睡不着,扣在她腰上的手感受着那炙熱的溫度,似乎又導引了他心中的那團火。
卻又極度的壓抑自己,只能身受煎熬的強耐着。
鍾可愛感受到閔譯辰炙熱的身體,與微微壓抑的呼吸,她的體溫也逐漸加溫。
她揎開被子,讓風帶走幾許熱意。
卻因被子揎開,讓閔譯辰看到那薄薄衣物下的小蠻腰。
那薄薄的衣物,極度的誘惑着他,手像被施了魔法般,輕輕的探進衣襟內。
鍾可愛一怔,感受着那雙溫厚的大手帶着炙熱的溫度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皮膚,心裡一陣顫慄,異樣的感覺滑過心頭。
那細膩的皮膚如罌粟般,致命的吸引着閔譯辰。
鍾可愛緊張的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心臟急劇的跳躍着,似乎一張口便要碰出口中。
他們接過吻,也有過親密的舉止,可那僅僅是在腰間滑移,今晚,那雙手卻……
她緊張的吞着口水,輕輕的喚着“譯辰。”
“譯辰。”
鍾可愛輕輕的翻過身,看着閔譯辰迷離的眸子。
時間彷彿靜止般,讓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心臟如小鹿般亂竄着。
閔譯辰的心頭也滑過一陣酥麻的感覺,慢慢的靠近那張緊張的臉頰。
看着他迷離的俊容漸漸靠近自己,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臉頰,慢慢的閉上眼睫,似乎在等待什麼。
意識將近迷亂的時候,鍾可愛的腦子裡突然竄入一個可怕的想法,他們要是沒做措施,那會不會懷孕?那她豈不是成了未婚媽媽?
腦海裡突然響起媽媽的教訓,媽媽從小教育女孩子要自愛,絕對不能做未婚生育的事情,這樣丟了家裡的臉面,男人因爲孩子而跟你結婚,也不會是真心。
“不行!”鍾可愛大叫着,態度堅決。
推開閔譯辰,羞紅的臉頰上透着彆扭與羞澀。
閔譯辰疑惑的看着她“怎麼了?”
“譯辰,你去買tt好不好?我不想當未婚媽媽。”鍾可愛眨眨眼,求着閔譯辰。
閔譯辰拉過她,再次吻着她白皙的脖頸。
低啞的聲音緩緩道出口“未婚先孕也蠻好,那你就跑不掉了。”
她羞紅的臉頰瞬間一陣爆紅,還是推開他的腦袋,保留着一絲理性“不行,我可不要你因爲孩子跟我結婚。”
“我樂意。”他將她壓在身下,專心製造者屬於他的印記。
“我不樂意!再過個十年,你絕對會說當初要不是你懷了我的孩子,我纔不和你結婚。”她保留着意識。
閔譯辰低笑,無奈的擡頭看着她“你可真深謀遠慮,把以後咱們吵架的臺詞都想好了。”
她推開他,拉起衣服,雙手護在胸前“你——你今天不買那個東西,就休想碰我!”
“現在這麼晚了讓我去哪買?乖,不要想那麼多。”他怎麼可能說那些不負責任的話呢?是個男人就不該對自己的妻子那樣說,閔譯辰再次拉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