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南星當時說的話,葉梅是哭笑不得。她覺得轉告原話是不行的,說不準雅先生會帶着大部隊滿世界地追殺南星。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刪減一些東西,挑重點說一下比較好,“我哥說既然有人照顧她了,他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不過,我哥說,親戚是親戚,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所以這個保姆費還是要拿的。”
雅先生笑的溫雅,“他開價多少?”至於笑的背後他是想揍人還是想砍人,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葉梅心道好險,還好她做了刪減,但即使是經過刪減的,但還是引出了雅先生內心的惡魔,於是她硬着頭皮伸出一指。
雅先生:“這是……”
葉梅有那麼一點擔心,但突然對雅先生和南星可能會有的未來期待起來。於是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單位是千萬,幣種是美金。”
雅先生笑得更爲溫雅,“好啊!我付。”他當然要笑,最近五年敢和他開口要錢的,除了葉梅就是葉梅這個所謂的哥哥了。
葉梅覺得未來是如此地美好,於是開懷地說道,“他說了,如果雅先生答應的乾脆,那麼,他會送上驚喜禮物一份。”
雅先生一臉感興趣地問,“不知道是什麼驚喜在等着我?”
葉梅抓起手機打了出去,沒想到,果然有人接了,“哥?”
r國某個公用電話廳裡,扮成流浪漢半夜窩在裡邊睡覺的男人坐起來,伸手拿起話筒放到耳邊,“小妹,找哥有事?”
葉梅,“驚喜禮物呢?什麼時候送到?”
南星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保姆費到賬,驚喜禮物自然會送到。”
雅先生拿過葉梅手裡的手機,“好啊,明天就付賬。”
南星笑得開懷,“不愧是教父雅先生,痛快。”
雅先生,“不愧是隻認錢、不認人的智多星,佩服。”
南星不怕死地說,“唉呀,被雅先生這麼誇讚,太有面子了。保姆費先打到安安的戶頭上,她會轉給我。至於驚喜禮物,天亮我就去安排。”
雅先生說,“好。”
葉梅拿回通話中的手機,又說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才結束這通電話。
雅先生,“他在東半球?”他是根據南星的那句“天亮我就去安排”猜的。巴黎現在是白天,而東半球是黑夜。
葉梅點頭,“嗯,在r國。”
雅先生沒再問,“你的賬號給我。”
葉梅翻出紙筆,刷刷幾下寫好遞給了雅先生,“您的錢花的一點都不冤枉,那份驚喜禮物本身就值這麼多錢,而所謂的保姆費一說只是他的玩笑話而已,不用在意。”
雅先生,“既然是智多星送出的禮物,那價值不需要懷疑。”他看子默似乎是困了,便還給葉梅回對門去了。
葉梅剛哄睡子默,奶奶的越洋電話就過來了。“奶奶,這麼晚怎麼沒睡?”
奶奶抱着手機躺在牀上,“睡醒一覺了,起來喝了半杯水,想着繼續睡,可是想曾孫想的厲害,睡不着,想問問你們什麼時候回國。”
葉梅這下被問倒了,短時間內她沒有回去的打算。但是,老人家想曾孫,這個,她不能不考慮。“奶奶,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可能還要耽誤一段時間。”
奶奶很失望,“這樣啊,國外不比國內,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子默。”
葉梅有點過意不去,但想到有件事情肯定能轉移奶奶的注意力,於是問道:“奶奶,您聽說了嗎?尚月表姐有消息了。”
奶奶一激動,霍地坐了起來,“你說什麼?這是真的嗎?尚月在哪裡?阿雅知道了嗎?”
葉梅,“嗯,不僅知道,今天還見過面了。不過,尚月表姐的改變很大,對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姑姑和姑夫決定,過兩天帶上表姐回z市,和爺爺奶奶住一起,想要試試,回到熟悉的環境表姐能不能稍微恢復以前的記憶。”
奶奶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喃喃道,“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尚月,我的好孫女要回來了……”
葉梅勸慰道,“奶奶,是真的,這樣,您那邊太晚了,先睡覺,明早睡起來我讓姑姑親自告訴您詳細情況,好不好?”
奶奶胡亂地答應着,猛拍身邊的人,“老頭子,趕緊起來,咱們的尚月要回來了,快起來。”
爺爺其實早就醒了,只是在靜靜地聽奶奶講電話,慢慢消化得到的喜訊而已。被奶奶這麼沒輕沒重地一拍,爺爺受不了地坐起來,“沒聽孫媳婦說嘛,趕緊睡覺,明天早起還要接阿雅的電話。對了,明天記得和老徐說,把尚月小時候住的房間整理出來。”
奶奶一聽急了,直接下牀往外走,“對,對,要告訴老徐一聲,咱們的尚月要回來了。廚房也要交待一聲,以後天天做尚月愛吃的東西。咱們的尚月愛吃餛飩……”
爺爺在後邊喊,“回來,這大晚上的都在睡覺,你自己不睡還不讓別人睡是怎麼着?大家都累了一天了,你也好意思吵醒!”
已經摸上門把的奶奶終於回神,懊惱地一拍額頭,“哎呦,看我這個老糊塗,一高興把這茬兒給忘了,睡覺,睡覺。”說着,走回來上牀躺下。
另一邊,餘家正在招開臨時股東大會。
餘正雄沉着臉坐在董事長的位子上,看了看時間,看向空着的兩個位子,“這麼重要的時刻居然遲到十分鐘,不等了,開會。”
咔、咔、咔……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會議室內的人聽到了外邊傳來秘書小姐的聲音,“小姐,您不能進,裡邊正在開……啊……”然後,門開了,穿着公司職工套裝的餘蝶蓉挺胸擡頭走了進來,並溫婉地笑着向在坐的各位股東一一打着招呼。而她的身後,是拿着文件夾的一名面無表情的黑衣保鏢。
餘正雄沉着一張臉,“這裡正在開會,出去,有事散會再說。”
餘蝶蓉好脾氣地笑笑,走到空着的其中一把椅子跟前,等保鏢拉出了這張空椅子,她再優雅地坐下。而她的保鏢恭敬地用雙手把文件夾擺到她面前,退後三步,背手站着。
餘正雄一拍桌子,“餘蝶蓉,滾出去。那天的事情我還沒忘,等我忙完手邊事自然會處理你。”
餘蝶蓉不爲所動,臉上依然掛着那特屬於她的溫婉的笑,“是嗎?我等着。”
餘正雄剛要發作,會議室的門再次開了。一個、兩個、三個……六個,一共六個戴着墨鏡的陌生男子魚貫而入,緊接着,本該在某橦別墅內被軟禁的東方卓帶着渾身的冷氣邁步進來,跟在他身後進來的還有高和兩名陌生的中年男人。
本該下午才能得到自由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那橦別墅的保鏢全是廢物。餘正雄這麼想着,雖然驚訝,但沒有一絲的畏懼,“東方賢侄,約定的時間還沒到,你似乎太急了。”
在場的六名股東雖然過去不認識東方卓,但聽到餘正雄的稱呼,立刻反應過來,面露憂色。
東方卓已經在餘蝶蓉身邊就坐,一臉冷然地說,“餘董事長說笑了,一個月之期於今天上午八點半圓滿結束了。現在已經是九點一十五,難道是餘董事長的手錶停了?所以不知道正確時間。”
餘正雄心裡堵得荒,但一點都不表現在臉上,“東方賢侄,這裡正在召開餘氏股東大會,麻煩移步會客廳稍等,會議結束我馬上過去。”說完,他對着門外叫人,“朱秘書,請東方總裁到會客室。”
門外靜悄悄的,哪兒還有朱秘書的影兒。
這時候東方卓說話了,“羅律師,開始吧。”
這時候跟着東方卓進來的其中一箇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宣佈道:“餘xx董事因年事已高,精力有限,於xxxx年xx月xx日將手中百分之五的股權轉讓給東方國際集團總裁東方卓先生。餘xx董事,因不擅經營,同樣於xxxx年xx月xx日將手中百分之十的股權轉讓給東方國際集團總裁東方卓先生。我這裡有合法轉讓手續,哪位有興趣可以看一下。”
現場譁然,有人喊“什麼?餘家的股份怎麼可以賣給外人?”有人當場一口氣上不來,暈了。有人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餘正雄怒了,“胡鬧,餘家的股份沒有賣給外姓人的規矩,餘氏不會承認。”
餘蝶蓉拍了兩下手,“請大家安靜。”等吸引了衆人的目光過來,她笑着說,“我,餘蝶蓉,藍薔唯一的女兒,藍薔唯一的法定繼承人,擁有藍薔名下餘氏百分之九的股份,今天自願轉讓給東方國際總裁東方卓先生。請在場的老爺子和叔伯們作個見證。金律師,請把轉讓書拿出來,讓在場的股東們作爲見證人都簽上名字。”
跟着東方卓進來的另一名中年男人上前,從公事包中拿出一式三份的協議書,“請各位簽字。”
餘正雄冷笑,“笑話,誰說餘蝶蓉是藍薔唯一的法定繼承人!餘家財產傳男不傳女。藍薔名下的百分之九的股份歸藍薔之子餘樹成所有。至於餘蝶蓉,除了餘家準備的嫁妝外,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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