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沐痕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雖然帶着滿身的疲憊,可一想到別墅裡的那個小‘女’人,男人的嘴角帶着溫潤的笑。
看了眼副駕駛座上放着的香檳玫瑰‘花’,男人嘴角的笑容開始蔓延。
回到別墅,卻只見林媽一個人在家,席沐痕的眼‘色’一沉,小瑾去哪兒了?
“小瑾呢?”
林媽端着飯菜從廚房裡出來,笑說道,“安小姐說她還有事就先走了,看起來好像‘挺’着急的。”
“她沒說什麼事嗎?”席沐痕微微蹙眉。
什麼事能讓小瑾那麼着急?難道是她家人的事?
“沒說。”林媽搖了搖頭,話剛說完,席沐痕就快步出了別墅。
“少爺,你要去哪兒啊?該吃飯了。”林媽在身後喊道,可席沐痕的身影卻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安知瑾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易千徹剛從書房裡出來就聽見‘女’人的手機響了。
大步走到沙發旁,掃起丟在沙發上的手機,把聲音關了,看見屏幕上顯示的備註。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沐痕哥哥。
男人的眼‘色’驟然一冷,沐痕哥哥?呵,叫別的男人叫得這麼親密,怎麼沒見她這麼親密地叫他?
惡狠狠地瞪了眼沒被吵醒的‘女’人,易千徹真想一巴掌扇死她。
他討厭他的佔有物被別的男人染指,那隻會讓他覺得噁心。
把安知瑾的手機關機了,丟在沙發上。
男人勾出一抹冷酷的笑,她想離開去找她的沐痕哥哥嗎?那他也不介意廢了她。
安知瑾睡得好像很不安穩,眉頭都是皺起的。
易千徹扣住‘女’人的手,動作粗暴地將人從沙發上拖了下來。
安知瑾正睡得熟,突然被人拉下了沙發,人也‘迷’‘迷’糊糊地醒了。
沙發前鋪有‘毛’絨絨的地毯,安知瑾也感覺不到疼。
易千徹踢了踢坐在地毯上的‘女’人,語氣極其不爽道,“醒了就起來。”
被易少爺這麼一踢,安知瑾也徹底醒了。
安知瑾瞪着站在自己身側的男人,“你幹什麼?”
易千徹居高臨下地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女’人,冷冷一笑,“沒死就滾起來。”
安知瑾氣結,憤怨地瞪着一臉淡漠的男人。
易千徹蹲下身子,輕挑起‘女’人的下巴,冷冷地嘲諷道,“安知瑾,你永遠也學不乖。”
安知瑾微愣,易千徹甩開她的下巴,一臉地嫌棄,“所以你永遠也別想離開。”
易千徹的話音剛落,安知瑾就站起身來了,恭敬地說道,“易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女’人的聲音很平淡,沒了先前的倔強,表現得也很冷靜。
易千徹突然很討厭這樣的安知瑾。
真他媽虛僞!!
“呵,安知瑾,你以爲這樣就可以了嗎?”易千徹的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冷眸裡帶着一絲壓抑的怒火。
安知瑾微微掩下眼,“不知易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女’人果然都是賤人。”
爲了讓他放過她,居然不惜放棄了自己的尊嚴。
安知瑾,你真他媽犯賤!!
‘女’人的臉‘色’微變,卻不再像以前那樣反駁男人,而是平靜地接受男人的辱罵。
她可以忍的。
想起安知瑾手機上的席沐痕的備註,易千徹強迫‘女’人直視自己的眼睛,冷笑道,“你今天想出去?”
“是。”她知道瞞不過他,她也沒打算瞞他。
“出去找誰?席沐痕嗎?”易千徹捏着‘女’人下巴的手陡然加大了力度。
安知瑾的臉‘色’一變,他怎麼知道她是想去找沐痕哥哥?
注意到‘女’人一臉驚恐的表情,易千徹的臉‘色’越來越黑,真的被他說中了?!
“安知瑾,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易千徹的手從‘女’人的下巴移到了‘女’人的脖子上,一雙黑眸裡充滿了強烈的怒火。
安知瑾感受到呼吸困難,就好像溺水了一樣,無法得到正常的呼吸。
“我說過的話你都當作是放屁嗎?!”男人憤怒地大吼道,真想掐死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安知瑾苦澀一笑,她的命在他眼裡果然不值錢,或許在他看來,捏死她就猶如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安知瑾一臉平淡地看着眼前神‘色’‘陰’鷙男人,不求饒,也不反抗,那雙瀲灩眼裡少了一份倔強,卻多了一絲絕望。
這樣的安知瑾讓他的腦海裡又劃過了五年前他救了顧雨柔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顧雨柔在面對幾個強勢的男人時,也是絕望地認命了。
易千徹的手突然一鬆,安知瑾立馬就癱軟在地。
那雙瀲灩眼裡充滿了怨恨,‘女’人突然自嘲一笑,他是捨不得殺她呢?還是覺得殺她會髒了他的手?
易千徹討厭‘女’人這麼看着自己笑,這樣的笑,會讓他覺得自己很可悲……
男人怒瞪着‘女’人嘴角的那抹自嘲的笑,擡起手,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女’人,然而,動作卻停在了半路。
易千徹抓住安知瑾的肩膀,將人從地上拖了起來。
安知瑾剛剛站穩,一股男人特有的菸草氣息席捲而來。
男人的‘脣’狠狠地壓在‘女’人的嘴‘脣’上,不斷地掠奪‘女’人‘脣’上的美好。
易千徹彷彿把她當成了發泄的工具,她的舌頭微微躲開易千徹的挑逗,卻不料男人會咬破她的嘴‘脣’,呼痛之間,正好被男人纏上自己的舌頭。
無盡的纏綿,無休止的索要。
安知瑾的手機關機了,席沐痕心下更是着急。
去到安知瑾租的房子,沒人在家,席沐痕又打了安無軒的電話。
“小瑾沒回來啊,怎麼了?小瑾不見了嗎?”安無軒的語氣也有些着急起來,復而又想到了什麼,“小瑾有可能和雨綺出去玩了,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沒事。”或許真的是他擔心過頭了。
知道了小瑾不會出什麼事,席沐痕便掛了電話。
男人略顯落寞的身影靠在車‘門’上。
父親的話回‘蕩’在耳邊,成爲席家的繼承人又怎麼樣,你永遠也不可能成爲這個家的一份子。
席沐痕不禁勾出一抹苦笑,是啊,他當初辛辛苦苦奪過席家繼承人的地位,到底是爲了什麼?
爲了權益,還是爲了錢?都不是,他只是想讓父親認可他,可是,那個男人卻從未把他當做是他的兒子。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那個狠心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他的父親,他會讓他知道的,不能成爲席家的一份子又怎麼樣?他現在也不屑和那家人有任何牽扯。
因爲他有小瑾,那個在他童年時,給過他陽光和溫暖的‘女’孩。
一想起自己心愛的‘女’孩,男人的眼神都變得柔軟了起來。
十八歲的安知瑾,站在廣場中心,身後是一片煙‘花’,笑容是那麼美,那樣的小瑾讓自己心動不已。
他愛她,可那個時候的他卻不敢給她許下任何承諾,他怕自己做不到,所以,他拒絕了她。
看到‘女’人掩蓋不住的失望,他的心下一疼,明明很想將‘女’人擁入懷裡,卻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離開,兩年的時間,他有好幾次都差點想不顧一切地衝回來找她,但一想到那個男人的冷嘲熱諷,他就把所有衝動全都化作了怒火。
偏頭看了眼車裡放着的香檳玫瑰,男人嘴角勾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小瑾說過她喜歡香檳玫瑰,那他願意給她送一輩子的香檳玫瑰。
後母特意跑出村裡來更文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