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徹眼‘色’一暗,‘女’人的神情看起來很緊張,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她是他的佔有物,現在她居然爲了一個男人而求他,那夜他踹傷她膝蓋,她都沒軟下來求他,如今,她居然爲了一個孰不相識的男人求他?!
安知瑾,你真他媽犯賤!!
憤恨地甩開‘女’人的手,軍用刀被男人氣憤地‘插’進‘門’裡,那麼地狠,那麼地絕。
醉酒的男人看着那把閃着寒光的軍用刀,身子不免打了一個冷顫,他不敢想象那把刀如果是‘插’在他身上,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命了。
安知瑾也被男人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愣愣地看着離自己只有幾釐米的軍用刀,和他生活了那麼久,她感覺得出來,易千徹剛纔真的動了殺心了,不是對跪在地上的男人,而是……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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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手稍稍偏離一點,刀子就不是‘插’在‘門’上,而是‘插’在她的頭上。
安知瑾恐懼地看着男人,往後退了好幾步,看着男人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魔鬼一樣。
易千徹是多敏感的一個人,看見‘女’人居然在一步一步地遠離自己,易千徹轉頭惡狠狠地瞪着‘女’人。
“安知瑾,你他媽再退後一步,老子就把你從這裡丟出去!!”
安知瑾心下打了一個咯噔,退後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她知道易千徹的脾氣,向來是說一不二,他說把你丟出去就真的會把你丟出去,就好像他說要廢了她褪,他就真的踹傷她膝蓋一樣。
冷厲凡暗暗腹誹,易少爺,你知道什麼叫溫柔嗎?知道什麼叫風度嗎?
見‘女’人退後的腳步停了下來,易千徹走上前拔出‘插’進‘門’裡的軍用刀,看見易少爺這一動作,跪在地上的男人不由得縮了縮身子。
安知瑾心下一驚,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男人,暗忖,易千徹不會還要殺他吧?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易千徹只是把刀撥了下來,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冷聲道,“真他媽髒。”
看見易千徹的動作,跪在地上的男人差點沒虛脫了,安知瑾卻沒有感到一絲輕鬆,他那句話好像不是在說軍用刀,而是,在說她。
她髒?呵,嫌她髒的男人居然沒有打算放她離開的意思,真是可笑。
安知瑾冷冷地看着男人,易千徹也是一臉‘陰’冷地瞪着‘女’人,這種場面是很容易冷場的。
冷厲凡突然出聲打破了這種冷清的場面,“三表哥,我們還要繼續談嗎?”淡淡地看了眼圍觀的人羣,看來這次的生意是談不成了。
真沒趣。
易千徹冷冽地掃了眼圍觀的人羣,眼‘色’一冷,瞪着安知瑾,該死的‘女’人。
安知瑾也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是他自己要把事鬧大的,瞪她做什麼?
大步上前,拉起‘女’人的手,易千徹語氣不爽地丟下一句,“不談了。”
冷厲凡玩味地看着男人拽走‘女’人的身影,勾出一抹帶有一絲‘奸’情意味的笑。
這場戲好像越來越‘精’彩了。
德國黑幫來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個‘女’人是什麼人?怎麼會讓易少爺這麼在意?爲了她,居然連生意都不談了。
冷厲凡笑着解釋說那是他三表嫂,兩個男人都以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點了點頭。
他們都知道E市的易家和英國的冷家是世親,冷厲凡的媽咪就是蘇諾的姐姐,爹地則是易無寒的表哥,兩家的關係更是親上加親。
冷厲凡的年齡是最小的,易少爺在家排行老三,他稱呼的三表哥自然就是易少爺,而三表嫂除了易少爺的老婆,還有誰有這個資格可以讓冷家三少爺叫聲三表嫂呢?
安知瑾一直被男人拽上車,看着男人冷硬的側臉,安姑娘突然淚了,她好像又踩雷區了。
雖然如此,但安知瑾卻沒有一絲服軟的意思,她是很感‘激’他幫了她,但是他侮辱她卻是最不可原諒的。
她有她自己的尊嚴,不是他可以隨便侮辱的,身體已經被侮辱了,她不想讓自己的人格也受到侮辱。
易千徹心中有怒,開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是一腳踩到油‘門’底,車子在路上飛馳而過,那張狂的樣子就好像整條大路都被他家包了一樣。
安知瑾緊緊地抓着安全帶,閉上眼睛,明明很害怕,但這次卻沒有再出聲讓男人開慢點。
易千徹透過後視鏡冷漠地看了眼‘女’人,勾出一抹冷酷的笑,他就是要讓她求他,她不是很喜歡替別人求情嗎?那他倒想看看她是怎麼向他低頭的。
車子的速度幾乎達到了極限,安知瑾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深,抓着安全帶的手更是緊了幾分,額角都沁出了冷汗,‘女’人一臉蒼白,倔強地咬着下‘脣’,身子都在不住地發抖,卻還是不打算求他。
從後視鏡中看了眼‘女’人,易千徹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該死的‘女’人,她就那麼不願意求他嗎?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滑出了一個完美的漂移。
感受到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安知瑾睜開眼睛,偏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卻突然被男人強‘吻’住‘脣’。
“唔,唔……”安知瑾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能任由男人在她嘴裡攻城掠池,直到男人將舌頭探進了她的喉嚨裡,引得她喉嚨一陣發癢,安知瑾才難受地想要推開男人。
‘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無疑是在自己點火**,抓住安知瑾‘亂’動的手,易千徹突然離開安知瑾的‘脣’,沙啞的聲音在‘女’人的耳邊響起,“安知瑾,下次你要是再敢招蜂引蝶,我就讓你永遠也出不了‘門’。”
安知瑾一怔,讓她永遠也出不了‘門’的意思是,他還要再打斷她的褪嗎?還是,他想要囚禁她?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顎,神‘色’‘陰’鷙,“聽見了嗎?”對於‘女’人,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臣服自己。
安知瑾不卑不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什麼叫讓我永遠也出不了‘門’?”
男人捏住‘女’人下顎的手陡然一緊,黑眸裡閃着一絲冷光,“你似乎又忘了之前的教訓。”
安知瑾想低下頭,奈何易千徹捏住她下巴,她只能擡眼冷冷地面對他,“易少爺給的教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不是忘不了他給的教訓,而是忘不了那教訓背後的痛。
“安知瑾,記住,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會怎麼處置你。”男人的中指放在‘女’人的嘴‘脣’上,化妝師今天給安知瑾塗的口紅的‘色’澤有些濃,帶着幾分阮媚動人的魅力,男人嘴角勾出的笑容裡卻帶着一絲嗜血的危險‘性’。
新年快樂!!後母在這裡給小夥伴們拜年了,小夥伴們看文記得留言哦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