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南曄的話,讓她有些震驚。
剛好空姐送來了果汁,司南曄接過果汁,給她。
“給我的?”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眼他。
“嗯。”他笑着點頭,把果汁給她。
握着手裡的果汁,安知瑾擡眼看着他,“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果汁?”
“直覺。”他笑了笑,吐出兩個字。
“謝謝。”她輕聲地道謝。
她輕抿了一口果汁,司南曄笑看着她,餘光瞟到了從她包裡滑出來的一幅畫。
他拿起來,“這是你畫的?”
她一驚,急忙從他手裡把畫奪了過來。
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她連忙道歉,“對不起,我……”
“沒事。”他一笑置之,“畫上的人是你男朋友吧。”
雖然只是一眼,他還是看清楚了畫上的人。
易千徹,安諾總裁,易家的三少爺,安知瑾,安諾的總裁夫人,易家的少夫人。
他不知道她爲何要說自己老公
是她男朋友,或許,是她還不是很相信自己吧。
不過,他看起來很像壞人嗎?
他們閒聊了一會兒,安知瑾這才知道他就是司家的唯一繼承人。
她突然一拍腦子,易千徹明明跟她說過司家的唯一繼承人就叫司南曄啊。
兩次見他,她都被其他的事佔滿了心思,一時沒想起來。
“主人。”有保鏢過來。
司南曄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她笑着點頭,“嗯。”
司南曄走了,安知瑾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展開手裡的畫。
這是她給易千徹畫的,還沒畫完。
不過,她應該也不會再繼續把這幅圖畫完了。
沒必要了,不是嗎?
飛機回到e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司南曄說送她回去,她拒絕了,讓他先走。
司南曄不放心她,但司家老爺子打來電話,說有要緊事,讓他趕快回去,他沒辦法,叮囑她一個人小心點,只好帶着幾個保鏢走了。
她拖着行李走出了機場,不知道該不該回海濱花園別墅。
正想着,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沈雨綺打來的。
“小瑾,你在機場嗎?”
“嗯。”
“你在原地等着,我去接你。”
“好。”
她坐在機場外,等沈雨綺。
手裡緊緊地握着手機。
易千徹應該已經到了吧,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他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沈雨綺來了,幫她把行李提上了後備箱。
上了車,沈雨綺說,“你怎麼沒和易少爺一起回來?吵架了?”
她苦笑了一聲,不說話。
“好了,我不問了,今晚去我那兒睡?”
“好。”
在車上,她還是忍不住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我到了。
他沒有立馬回,安知瑾揉了揉眉心,確實有些累了。
到了沈雨綺的住處,安知瑾先去洗澡,她在飛機上吃了晚飯的,洗完澡出來,她就倒在牀上睡着了。
沈雨綺本來是想問問她在英國都發生了些什麼,可見她真的累了,也沒有打擾她。
安知瑾睡她的房間,她就去睡客房。
第二天,安知瑾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拿過手機,是易千徹打來的。
接起電話。
“喂,你好。”
“馬上回海濱花園別墅。”
他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安知瑾怔了幾秒,她現在又成了他隨叫隨到的僕人了嗎?
她起牀,洗漱完,沈雨綺去上班了,給她留了早餐,她吃了早餐,拖着行李,打了一輛車,回海濱花園別墅。
別墅外,狄森和莫白都守在門口,莫白過來給她拿行李,她拒絕了,自己拖着行李走了進去。
易千徹坐在沙發上喝酒,見她回來了,他放下酒杯,起身,連一眼都沒看她,轉身上樓。
她收回看着男人的目光,提着行李去客房。
收拾完行李,她從客房裡出來的時候,狄森和莫白已經不在別墅外了,停在門口的車子也開走了。
她很想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想分手就直接說,爲什麼還要她回來?
難道他還想看着她狼狽地從這裡滾出去嗎?
易千徹……
千徹……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整天,安知瑾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也懶得去做飯了,乾脆就點了一份外賣。
脫了鞋,她窩在沙發上吃送來的外賣,狂吃的那種。
安知瑾終於知道那句話了,失戀的女人都喜歡暴飲暴食,她也不例外。
晚上十一點了,易千徹還沒回來,她想給他打電話,卻又感覺自己這樣做的話,就真的太犯賤了,把手機丟開,她抱着沙發的靠枕,繼續看電視。
門鈴響了,她去開門,突然有兩個人倒了過來,她迅速側開身子,人才沒有倒在她身上。
倒在地上的兩人是一男一女。
女的在下,男的在上,這樣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曖昧。
安知瑾皺眉看着他們,“易千徹,你什麼意思?”
男人摟着火辣美女的腰,風輕雲淡地站起身,走向沙發,“關門。”
她轉頭看着他,雙手緊握成拳,“你帶女人回來是什麼意思?”
“帶女人回來還能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他坐在沙發上,示意火辣美女給他倒酒。
“你讓我回來,就是來看你和別的女人**的嗎?”她氣極地瞪着他。
“沒錯。”他端起酒杯,順勢在火辣美女的胸上掐了一把,火辣美女嬌吟了一聲,“易總,討厭。”
安知瑾閉了閉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請你們馬上給我出去。”
“呵,你似乎忘了,這是誰的家。”他斜睨着她,冷笑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安知瑾咬了咬脣,“好,那請你們繼續,我走。”
她轉身就要走,易千徹冷冽地眯起黑眸,“誰允許你走了?”
他起身,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聲音冷漠如初,“別忘了,我們的契約還沒結束,當然,你也沒有說結束的權力。”
“易千徹,你是我見過的最渣的男人!!”她衝他怒吼道,氣憤地推開他,跑上了樓。
他在原地愣了幾秒,突然,他捂住胸口,一臉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