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輸了
當簫岱帶着全體兵力朝着丹麥而來的時候,黎和秦氏兄妹得到暮晚風的首肯,算準角度,精確的朝着S國鬼獄古城發射了3枚導彈,百年古城瞬間化爲廢墟,驚了整個S國政府,紛紛探測哪裡出了問題,整個國家陷入一片恐慌中。
他們辦完善後事宜直接乘着專機,飛往丹麥,那邊正在進行着一場血戰,秦朗和秦曼對於簫岱的仇恨不亞於任何人,一定要手刃仇人,才能除掉心口的抑鬱。
黎留守陣地,已被不時之需。
丹麥。
夜盟總部上空一下聚集了十幾架直升機,對着下面瘋狂掃射,重機槍很好的發射了遠程優勢,風南夜無奈下達命令全部轉位地下宮殿。
看着空空如也的光明殿,簫岱放聲大笑,站在他身後的歸靈四處搜尋着暮晚風的身影,眼底滿是戾氣。
“全體注意,包圍式全力開火!”處在隱蔽處的風南夜一聲令下,簫岱不在意的一笑,機槍掃射,死傷無數,面對身邊的殺手一個個倒在血泊裡,歸靈眼神有一絲閃爍。
眼神複雜的看着前面的簫岱,小心的拿着槍防範四周。
一番激烈的較量,雙方死傷無數,子彈如雨點打在人們的身上,射出一個個血洞,這個光明殿陷入一片血腥中。
簫岱冷冷喊着,“夜影,暗羽,都出來吧,我的人無所謂,反正他們也是半個死人,你們眼睜睜看着你們兄弟們就這麼死去嗎?”
歸靈敏感的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是她的味道。
只有她身上纔會散發出這種木蘭花香。
“走,今天一定幹掉這個老怪物。”暮晚風擡腳就想就走,卻被風南夜霸道的扯到身後,目光深邃,命令的語氣,“我走前面,你斷後。”
看着他不容商議的樣子,暮晚風重重的點點頭。
飛洛歐陽宇帶着另一對人馬朝着反方向走去,庫奇領着一隊人馬繞道簫岱的前方,這種作戰方式好比將敵人包圍個水泄不通,插翅難逃。
看着風南夜二人走出,簫岱冷冷一笑,坐在上首的王椅上,眯着眼眸打量着二人。
“你們兩個還真是命大,這樣都大難不死。”他親眼看着風南夜摔下斷崖,竟然還有幸生還,他非常佩服他的意志力。
還要暗羽,他加大了三倍劑量注射到她體內,卻沒想到竟然奇蹟般活到至今,面對兩人,他感到很挫敗,卻不會表現出來。
兩人深深對視一眼,目光轉向簫岱,這個男人有太多的惡性,這種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肯定比你命大,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風南夜冷冷的注視他一舉一動,這個老怪物非常狡猾,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
“我給你一次機會,還給我的東西,我放你們一馬。”他身後站了滿滿的鬼獄殺手,一個個如沒有靈魂的軀殼,直直的看着前方。
暮晚風一一瞟過,確定他們是受了簫岱的操控,當看到歸靈正仇恨的瞪着自己時,她立馬反瞪回去。
再不像以往,讓着她,不與她一般計較,這次,她不會饒了她。
“東西?什麼東西?”風南夜假裝疑惑的眨眨眼,緊接着恍然大悟的開口,“哦,你是說的你的破盒子嗎?哎,我覺得那個東西可能對國家有用,已經貢獻了。”
“你說什麼?”簫岱震驚一般,怒喝而起。
他花了那麼多年的心血,研究出來的東西竟然被這小子拱手相送了,真是愚蠢的可惡。
“恩哼,老年人不要發這麼大火嗎,小心不得好死。”風南夜看着他暴怒的聲音超爽,秉着不氣死他不死心的原則,笑眯眯的說道。
暮晚風碰了下他胳膊,什麼時候了,還在那沒個正經。
“暗羽,總是藏在男人身後,我爲你感到羞恥。”歸靈挑釁的看着她,手中嗖的一聲射出一枚飛鏢,暮晚風冷冷一笑,手一動暗器射出直接擊落。
“歸靈,師傅怎麼說都是師傅,你竟然心狠到欺師滅祖,真後悔屢次放過你。”她滿身殺氣的看着歸靈,她們之間的恩怨有必要了結一下,她絕不會再心慈手軟。
簫岱一聽,頓時一怔,扭頭轉向歸靈,危險的眯眼,“你把她怎麼樣了?”
“那個老傢伙本就該死,你不是也想置之與死地嗎,現在又來裝什麼深情?真是可笑。”歸靈揚眉反擊,明明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竟然充當情意郎,太可笑了。
啪!
一聲重重的掌聲打在歸靈的臉上,由於力道太猛,她的身體直接滾落到地上,摸着疼痛的臉頰,憤然的怒視他。
“我說的不對嗎?你既然已下毒,就知道後果,她死了與我有什麼關係?哼,打我,我真爲你感到羞恥,兩個女人同樣地命運結束在你手裡,一個古城公主,一個醫學世家千金,沒有這些女人幫你,你屁也不是。”歸靈被打,心中氣急,一股腦將她掌握的信息全部說了出來。
暮晚風凝眉,醫學世家千金?
莫非就是尋的母親?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等收拾了他們,再來收拾你。”簫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揭傷疤,再也無法淡然。
離月死了,她竟然死了,他有意留她一條活命的,都怪這幫人,是他們阻止他的宏偉計劃,是他們的錯,與他無關。
“不用你收拾我,我也不會再聽命與你。”話落,歸靈一個挺身,飛鏢再次朝着暮晚風身上飛射。
風南夜怒急,大喝,“該死的女人,敢動我的女人。”
一腳邁出,卻被暮晚風一把拉住了胳膊,幽深的看着他,“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我自己來解決,留意簫岱,小心他耍花招。”
一個欺身,兩人纏打在一起,回到最原始的狀態,一拳一掌,都帶着致命的殺傷力,她們的武功很相似,但明顯歸靈的招式如她的人一樣,浮躁。
啊……!
連着五掌狠狠地擊在歸靈的胸前,臉色蒼白驚愕看着暮晚風。
最終,她還是輸給了她。
多年來的幽怨更深,心疼痛的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