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可欣擡頭瞪了他一眼,臉龐不由自主地漲紅了。她倒不怕他真的敢在這兒脫~了她褲子,可着實怕他再繼續說些什麼讓她面紅耳赤的話,讓她找不到地縫鑽。看他的樣子也沒有剛剛那麼怒不可遏了,她便慢吞吞地往起來爬,可是,剛想站起來,右腳腕一陣疼痛,讓她趔趄一下又摔下去。
南靖軒斜瞥着她,她只能扮無辜,“我的腳崴了……”那樣子,十足十的一隻受了傷的小貓咪。
無奈,又是滿滿的無奈,南靖軒咬着牙根才終是一手托起她的腰,一手攬起她的腿,將她穩穩橫抱起來往停車的地方折返,留一圈詫異的人們大眼瞪小眼。
Loverouse的大牀上,南靖軒拿着紅花油在她的右腳腕上轉着圈地揉,散發出一陣陣的熱量漸漸散化了疼痛,感覺很舒服。
成可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專注於她腳腕上的眸子,一路回來他都沒說話,要麼就是很生氣,要麼就是等她開口。於是,她便故意搖了搖自己覆在他掌心下的腳丫,“是不是古代給人運功療傷就是這樣的啊?很有效誒……軒,你內力修煉很足哦。”
就見他眼皮擡也沒擡,只是握着她腳腕的手下稍使了點力,讓她吃疼地吸了口冷氣,只得老老實實開口:“我其實……找他沒別的事,就是……就是因爲上次說的那個劇本的事。再說我們是在咖啡廳,還是大白天,能怎麼樣啊?”
“你說呢?”謝天謝地,他終於開了口。
“呃……我、我知道你上次給我說了,讓我別和這個人接觸,可是,我們真沒想幹別的。”
“沒有嗎?難道他就沒跟你提出來在你這個孤苦無依的時候,讓他成爲你的依靠?”
成可欣愣了一下,心想這男人也料得太準了吧。難道說這是他們這些上流社會的花花公子慣用的伎倆?可僅僅是這零點幾秒的呆愣,已經讓南靖軒氣不打一處來。順手拉過她的小腿將她拖到了大牀中央,躍身而起雙臂撐在了她身體兩側,低頭看着她怯生生的臉,“寶貝兒,你就不能給我安生點嗎?”
“我……我錯了我錯了。可我真的是很單純地想要和他談談劇本的事,也沒想到他跟我說了別的。可是,就算你沒來,我也不可能答應他那樣的要求啊。你幹嘛說得我好像是招蜂引蝶的浪~蕩~女人一樣,如果我是那樣的人,還至於從十七歲開始就只有你一個男人嗎?”
他眸中有了一陣波動,顯然心裡也軟了。
成可欣趕緊繼續說:“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你是爲我好,纔不讓我和吳天磊接觸的。我沒聽你的話,我錯了,我認罰。你要揍我屁~股就揍吧,剛剛沒在大街上揍我,說明你還是在乎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光~着~屁~股的樣子是吧,那你現在揍吧。”說着話,她拉着他一隻手就往自己臀~部放,沒有直接放上去,而是拽着他順着自己的短裙探~了進去。
這一舉動讓南靖軒暗暗吸了口氣,可當自己的手真的碰到了她的皮膚時,絕不是吸口氣就能忍下的——這丫頭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褪~掉~了底~褲,讓他的手直接緊貼上了她光~裸~的小~屁~股。
南靖軒的呼吸一下子就完全亂了,目光往下一掃,那粉嫩的蕾~絲小~底~褲可不是已經掛在她膝蓋上了嗎?
“小妖精。”恨恨地低咒了一句,那隻手已經一把托起了她的臀,緊貼上了自己的腰~腹。
“嗯……”成可欣奸計得逞,順利讓他的怒火轉變成了欲~火,只是這火既然燒起來了,就立刻成燎原之勢,讓她的矜持、羞臊、燥~熱全都回來了,剎那便招架不住。潮~紅立刻染透了雙頰,咬着脣瓣感受着他變得越來越強硬的牴觸,她戰~慄連連。
“軒……”她嬌滴滴的輕喚終是被他吮~入口中,好像要一口將她吸入肚腹,放肆而貪婪,而他的手也一把撤~掉了她膝蓋上的底~褲,扔得遠遠。
“嗯……腳疼……”她支支吾吾地叫着,他自然也沒忘,伸手攬起她扭了腳腕的右腿,竟然……徑直高高放在了肩膀上撐起來,伸手掀~高了她的短裙直到腰際,一個用力的挺~身,他的火熱便完完全全地沒~入~她的身體。
“啊……”這樣的角度太過清晰和刺激,成可欣驚~喘失聲,柔~腰更無法控制地跟着他的進攻挺~起一個張揚的弧線,使得那高高擡起的腿幾乎折至頭頂,也讓彼此的身體貼得更契合。
這女人的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更像是永遠也探尋不盡的神秘寶藏,讓人癲~狂。看着她額頭剎那滲出薄汗,他只得儘量放慢了動作,直到她的身體越來越滾燙,越來越溼潤,更舒展了眉心,微啓了脣瓣,溢出一聲聲叫人失~魂的呻~吟,他才更進一步地帶着她放肆馳騁……
南靖軒雖不常回南家老宅,但只要是南金雄叫人給他招呼一聲,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便飯,還是不新鮮的。
新鮮就新鮮在今天是南金雄親自給他說的,而且還用了“務必”,南靖軒就知道,一定有着特別的事。
果不其然,已經在家裡候着的,不止是南金雄,還有南銘偉,更甚至於是——夏姝彤。南靖軒心中不禁冷笑,盤算着這位“沒落”大小姐又想出了什麼新招數。
夏姝彤看到南靖軒走進來,便落落大方地迎上去,“靖軒。”很是溫婉地喚了一聲,便擡手幫他脫~下了西裝外套,那樣子,儼然一副南家大少奶奶的架勢。南靖軒順着她,沒有抗拒,隨意地鬆了領帶,解~開了頸間的鈕釦,走近沙發。
“每次都你最後一個到家,今天還讓姝彤等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