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可欣還想掙扎起身,他已經欺身而上,緊緊扼住了她的脖子。全本“當我是傻子,什麼普通朋友?你的普通朋友就是那種可以喝酒、過夜、上牀的男人嗎?”
“咳……咳……放開我……”
“說話,你到底上過多少男人的牀?”
“怎麼……只許你跟別的女人上牀,憑什麼我不能和別的男人……咳……”成可欣的眼淚不爭氣地溢滿了眼眶,她真的沒有想到,最先跟着夏姝彤詆譭她的,竟是南靖軒。自己竟然還期望從他這裡得到點安慰,可是他竟然根本不相信自己……就連、就連南銘偉都在想辦法幫助她,而眼前這個男人爲她做過什麼?除了佔有她的身體,踐踏她的尊嚴,還會幹什麼?
“南靖軒……我恨你!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比你好!”
南靖軒手下猛地用力,鉗制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甩出去跌靠在大牀最裡面,他呼吸急促,再也掩不住火山般爆發的憤怒,吼出了聲:“這麼缺不了男人嗎?好,今天就讓你伺候個夠!”
成可欣撫着自己痛極的脖子,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終是滾滾滑落。就聽南靖軒一把拉開房門,對着還在門口窺聽的蘭姐吩咐道:“給我把所有的男人都找來,費用,我買單!”
“啊……南少爺……”
“聽不懂嗎?裡面這個女人,自己願意做~妓~女,我成全她!”
“南少,我陪你喝杯酒嘛。全本”被蘭姐殷勤地安排在另一個房間伺候南靖軒的女人,嬌豔又嫵媚。雖然看到這位尊貴的大少爺從一坐在沙發上就只是一支接一支地抽菸,可看蘭姐誠惶誠恐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個很了不得的大人物,如果能靠得上,就發達了。
南靖軒反射性地擡手擋住了女人奉上來的酒杯,任酒水灑了女人一身。那女人嬌嗔着就用自己過於暴露的身子往他胳膊上擠,“哎呀,南少你好壞,弄人家胸口都是啦,我要你給我擦……”
“擦?怎麼擦?”南靖軒這才迫使自己粗略地打量眼前的女人。長得還算標緻,粉飾過重的臉上更顯得誘~惑人心。這種女人,在牀上一定很懂得情~趣。在這種場合裡,不就是來找這種女人的嗎?而自己還以爲從這種場合裡走出去的女人能有什麼純潔的?
明顯帶有挑~逗~性的話語給了女人撒嬌的理由,就見她不失時機地抓着他的手就徑直往自己白皙飽~滿的胸口蹭,“就這麼擦嘛,還有裡面……裡面也有。全本”
南靖軒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去“享受”這種浪~蕩的風~騷,這些對他早就習以爲常了,真不該爲了一個不知所謂的臭丫頭讓自己氣成這樣。因而,他的手順勢一滑,便熟練地探~入,惹得女人一聲~嬌~叫……
阿浩像往常一樣在吧檯裡調酒,舞場裡的喧囂依舊振聾發聵。吧檯前幾個這裡的小姐正無聊地湊在一起吵吵鬧鬧,時不時爆出一陣鬨笑。
“今天沒生意?”阿浩推了幾杯最簡單的混合酒放在她們面前,“喝完了趕緊上去,別一會兒又被蘭姐罵。”
“蘭姐今天怕是顧不上了。”
“是啊是啊,阿浩你不知道,樓上今天有新節目。”
亂七八糟的事情在這羣女人嘴裡總是新奇萬分,也正好滿足了她們百無聊賴的空虛靈魂,阿浩並沒興趣聽。可她們這次顯得興奮異常,“有沒有聽說過,出錢請別的男人上自己女人的事情?”
“呵,真夠變態的。”阿浩冷嗤。
“誒,要是那種豪門闊少爺有這特殊愛好,就不叫變態了。我剛聽蘭姐叫那男人‘南少’來着,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阿浩剛想走開,又頓住了。就聽她們繼續七嘴八舌地說:“該不是晟宇集團那個南家大少爺吧,做他的女人也真夠倒黴的。”
“肯定是得罪了南少吧。”
阿浩正有點猜疑着,手機來電,顯示的是南銘偉。他們一起喝過幾次酒,也互留了聯絡方式,只是他還沒主動打過。接起來,就聽南銘偉有點心急的聲音,“阿浩,可欣在你那裡嗎?”
“沒有,怎麼了?”
“哦,是這樣,可欣的哥哥打電話到李司琪那裡,說可欣聯繫不上了。我知道她今天還在公司上着班,可是下班後就沒了人影,打電話也不接。因爲今天她在公司出了點狀況,我怕她有事。”
“狀況?什麼狀況?”
“她……應該是和你在一起的照片被偷拍了在網上傳播,還有她被學校開除的一些負面消息……”
“你等我電話。”阿浩神經立刻緊繃了,啪地掛了電話就揪住了吧椅上的女人,“在哪兒?被南靖軒那個傢伙帶來的女人在哪兒?”
“樓上,三零二。”
當阿浩衝上三樓房間門口,卻被外面站着的兩個酒吧保安攔住。經常打照面的保安也認識他,還算客氣,“浩哥,你不能進去,這房間被客人包了。”
“是不是姓南的?”
“這個……不清楚。”
話音剛落,就聽房間裡傳來一陣玻璃破碎聲,有男人的咆哮和女人的嘶喊。阿浩聽得分明,那聲音不是成可欣又是誰?心裡一急,還來不及保安阻攔,擡起一腳就踹開了大門。
房間裡,酒瓶酒杯被摔碎了一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解~開着衣釦露出白~花花的胸膛罵着娘,眼看還要往牀上撲。而在大牀的最角落,蜷縮着的羸弱身影緊抓着抱枕驚叫失聲。
“滾開!”阿浩衝上去用盡力氣撞開了那個胖男人,男人沒防備,狼狽地摔倒在地,嗷嗷直叫。阿浩趁機過去一把撈到成可欣的胳膊。
“小妹,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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