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要在這裡……”
夏若雨有些怕了,這樣的封希瑞讓她感覺到了恐懼,後悔自己剛剛一時沒有控制住,說出了分開兩個字。舒骺豞匫其實,她的本意並不是如此。跟封希瑞在一起久了,說沒感情都是騙人的。她只是心裡依然有着一個存在,心中酸澀,手也不由的握住了胸前的項鍊,那當成了寶貝的東西……
夏若雨無意識的動作,徹底的惹怒了封希瑞。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一直是他讓着她。因爲她如個琉璃一般的易碎,從相遇的時候,就覺得她是一個精緻到需要小心翼翼的存在。
從牀伴的關係,也許是因爲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以前從未碰過處.子,所以對於夏若雨他多了一份異樣的情緒。再到確定戀愛關係。訂婚,直到現在。
結婚的事情,一直拖延着,以各種的理由拖延着。他知道她喜歡四處旅遊,喜歡自由而且也真的年齡不大,沒有定性是很正常的事情。一直等待着,等着她真的累了,回頭看,他會一直在身後等待着。可是,等了幾年,她心中的位置卻始終少了他,而那個他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卻佔據了她大部分的心。
嘴角還殘留着兩個人激烈擁吻時的銀絲,而看着夏若雨的目光裡帶着一絲犀利,目光灼灼的看着夏若雨,那眼神恨不得穿透了夏若雨。夏若雨在感覺到了封希瑞的視線所投注之處的時候,手更加的握緊了項鍊。
“瑞……”
一個字還未說出口,封希瑞的大手已經直接扣上了夏若雨的胸口。力道很大的扣住了她的手往一邊一拉,那項鍊已經在他的手上。手用力的一扯,硬生生把項鍊從夏若雨的脖子上扯下來,帶着一抹血痕。
如果不是怒極,他從來不捨得對她說一句重話,疼她寵她已經成了習慣。
“瑞……”
夏若雨顧不得脖子的疼痛,在看到封希瑞把自己的項鍊扣在手心當中時,伸手立刻想要拿回來。手剛伸出,便被往一邊一壓,與此同時,封希瑞的一腿已經切開了她的雙腿。穿着裙子很方便他身體的切入,而大手利落的一扯,夏若雨的底.褲已經被扯開,碎成了兩半。
沒有以前的溫柔,封希瑞已經進了她的身體裡。撐開了她緊的內裡。疼的夏若雨忍不住尖叫出聲。
“不要!”
“記住,你只能是我的。不管你心裡是誰,我都會把他挖去。你只能是屬於我的,你休想我會放手,休想。”
每說一個字,腰的力道便重了幾許。那攻入的力道很重,重的很疼。但疼痛中又有漸漸攀升的快感,夏若雨的意識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又發出細碎的聲音。雙腿從開始的輕顫,漸漸的纏上了他的腰身。隨着他的沉入迎合着,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糾纏着身體的關係,彼此的身體比彼此對對方的瞭解更甚。如此的深出淺入可以讓彼此快樂,他們都懂得。
中希裡開。車裡,飄動着曖昧的氣息,兩個人的糾纏着,汗溼的身體。
封希瑞脫下的西裝外套裡的手機不停的震動着,而兩個正在做着劇烈運動的兩人卻沒有人有心思去理。更緊的糾纏着對方的身體,每一個撞入,每一個收緊,都是彼此身體熟悉的證明。熱流的揮灑,汗水的交融。
這樣子把她抱在懷裡,才感覺到了她的真實。
熱情的揮灑,汗水溼透了彼此的衣服。大手扣在她的胸前,用力的收緊。力道很大,帶着一絲粗魯。有着一種近乎是發泄的狀態。
細碎的聲音着,夏若雨的身體被密實的壓着,身體承受着那有些粗魯的力道,不似以前的溫柔。卻帶來一抹以前未曾感受過的激情,兩個人之間的做都一直是溫柔的。他總是小心翼翼的,而她也一直享受着他的溫柔。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粗魯,原來這樣的粗暴會帶來不一樣的身體感受。夏若雨喉間的聲音像是催情劑一般,讓男人更加的勇猛的前行着。兩個人的身體糾纏着,電話在響了好一會兒後,便不再響了。誰也沒有空閒去管那不停響着的手機,只是不停的糾纏着彼此的身體,封希瑞用着這樣的方式,讓夏若雨感受着他的怒氣,以及他的存在感。
不停的糾纏,直到熱流散盡。這才離開,粗重的喘息聲在車裡密閉的空間裡交纏着,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着,感受着那絲親密感。身體得到了極致的舒解,那股子親暱感讓封希瑞不由的低頭輕輕的吻着夏若雨的脣角。
歡.愛後的她臉上有着一抹嬌媚,紅撲撲的惹人憐愛。這樣的她,在他的懷裡,才能夠感覺到了一絲真實感。如此真實的存在着,彷彿是讓人難以抗拒的存在。
“瑞。”。
在緩和了一些氣息後,夏若雨的手揪在封希瑞的領口,雙眼如魅含着水光的看着封希瑞說道:“項鍊給我好不好?”
一句話,打破了這一刻的和諧。封希瑞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冷冷的從夏若雨的身上起身,然後突然推開車門。突然推開車門一股子寒氣席捲而來。夏若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而只聽到封希瑞冷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扔了,要想要,自己找。”
砰的一聲甩上車門,大踏步離開。
夏若雨慢慢的撐起痠疼的身體,看着封希瑞離開的身影,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拉好衣服,推開車門,看着四處的草地,拿起手機,蹲下身體……
此時s市最有名的酒店,豪華包間裡,一位保養得宜的男子坐在餐桌的主客位。秘書在打完電話走過來,在男人的耳邊說了幾句,男人不着痕跡的點點頭,看着桌上一干人說道:“犬子有事耽擱,大家動筷。”
那恰當的微笑,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這是雷辰逸第一次見到封宇森,y省的副省長,一個衆人口中佩服的存在。官場之上,穩步而升。爲官幾十年,從來沒有什麼緋聞纏身。爲人是有名的清廉,有名的處事得宜,深受大大小小官員的好評。
雷辰逸作爲請這一局的人,在席間並未有太多的話。每次話題帶到身上,作爲這次s市副市長最熱門的人選,在坐的每個人或多或少會給予一些恭維,雷辰逸都是不着痕跡的四兩拔千斤的拔回去,謙虛有禮,進退得宜。
言語不多,但是每一次一開始必是點中事情的中心點。而在場面有些控制不住的時候,又會輕鬆的隻字片語又把話題帶回安全之上。在冷場的時候,又會隨意的起個頭,把氛圍又帶動起來。
席間,封宇森言語並不多,在一羣刻意的恭維他的人來說,雷辰逸這樣的內斂,和進退得宜的處事方式,深得他的喜愛。站在一邊的秘書長,看着秦宇森對於雷辰逸的側目,不由的也多看了雷辰逸幾眼。
這些年來,封宇森也提攜過幾個人,但是卻還是第一次看到封宇森的眼底有着這麼強烈的讚賞,就算是對於親生兒子也未曾流露出這樣讚賞的眼神。
對於封宇森言詞間的偶露的欣賞,雷辰逸卻彷彿沒有察覺一般。依然還是那樣的應付合宜,敬意當中帶着一絲絲疏離,維持着與不熟人之間的幾分安全的距離。在官場之上,就算是最信任的人,都要留幾分餘地,否則有一天,出賣你的就是你身邊最信任的人。
底線在哪裡,雷辰逸顯然把握的很有分寸。
在飯吃了一半之間,門外傳來服務生的敲門聲。封希瑞帶着歉意的笑容走了進來,對着裡面的人歉意的說有事情耽擱了,等等。接着坐下,自罰了三杯。坐到了封宇森的身邊,封宇森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封希瑞,眉頭微微的蹙起,那是他不悅的表現。
雷辰逸不着痕跡的看着走進來的封希瑞。輪廓在模糊當中,隱隱有些印象。在察覺到了雷辰逸的目光時,封希瑞站起身,走到雷辰逸面前,手中端着一杯酒說道:“今天雷立委的局,我竟然失禮的晚到,這杯酒是敬雷立委的,我幹了,你隨意。”
仰頭利落的喝了,什麼也沒吃,連喝了四杯。衆人不禁都開始拍馬匹的說,封副省長的公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很有大將風範。以後的前途不可估量。
雷辰逸禮貌的笑着,寒暄的應酬着。也同樣的乾了杯中的酒,一時間餐桌上的氛圍又再次的被吵熱。
從七點一直吃到十一點多,一行人從裡面走出來。封希瑞和雷辰逸並排走在封宇森的身後,兩個人寒暄着,說着一些不着邊跡的客套話。
在酒店門口,秘書幫封宇森拉開車門,然後封宇森對雷辰逸微微一笑。然後彎身坐了進去,封宇森坐進車裡後,其他人也跟着坐回自己車裡,準備離開。而封希瑞在轉身跟雷辰逸兩個人寒暄着,接着轉身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剛走了幾步,有東西從口袋裡掉了出來。落在地上,正好在雷辰逸幾步之遠的地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