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晟之點了點頭:“你是從福利院出來的孩子,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我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我真的希望你就是戰師長的女兒。如果真是這樣,戰師長也能瞑目了。”
唐悅抿了抿脣:“謝謝你,大叔……”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是,哪怕父親去世了,她至少還有個母親。
霍晟之擡手揉揉她的頭,帶着她繼續向戰師長妻子的病房走去。
兩人從電梯裡出來,向着走廊的盡頭走去,霍晟之說戰師長妻子的病房就在不遠處。
還沒走到病房門口,就看到有個醫生走了過來。
“霍先生,您是得到消息來的嗎?”
霍晟之皺了下眉:“我是來看師母的,什麼消息?”
醫生有些無奈:“昨天晚上溫女士失蹤了,我們已經報了警,但到現在都沒有溫女士的消息。”
“她一個病人能跑到哪兒去?不是有專人看護她嗎?怎麼會失蹤了?”
“看護她的女護士被她打昏了,至於她是怎麼逃走的,我們也不知道。”
“警察怎麼說?”
“好像坐了一輛麪包車離開的,可那輛車子現在始終查不到。警察說那輛車子現在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至於去了哪裡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霍晟之轉身向電梯走,邊走邊吩咐身邊的司寒:“我們現在去警局,你打電話讓姜遠分幾個人過來,務必要查清楚師母到底去了哪裡。”
“是。”
因爲戰師長的妻子突然失蹤,唐悅和霍晟之沒有急着回n市,而是在這裡住了下來。
把唐悅安頓好,霍晟之便出去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才疲憊的回了酒店,走進房間時,唐悅正坐在牀頭等着他。
一看到霍晟之,立即跳下牀撲到他眼前:“大叔,那個阿姨找着了嗎?”
霍晟之擡手摸了摸她的臉蛋:“還沒有,吃晚飯了嗎?”
唐悅搖了搖頭,她今天心裡煩躁不安,根本就沒心思吃晚飯。
“去牀上休息吧,我去洗個澡。”
“嗯。”
霍晟之出來的時候,唐悅緊張的看着他走到牀邊坐下。
看小丫頭期待的眼神,霍晟之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把她攬到懷裡:“師母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等把她找回來,我讓人給你和師母做個親子鑑定。”
唐悅擡頭看着他:“大叔,你這次帶我來的目的,是不是就是想證明我是不是他們的女兒?”
“嗯,我之前一直在找戰師長的女兒,這次付陽把你帶走,我從唐勝坤那裡無意中瞭解了你的情況,雖然就萌生出一個想法,你會不會就是戰師長失蹤的那個女兒?當然這也只是一種揣測,誰都不敢確定最後的結果。所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明白嗎?”
唐悅明白的點點頭:“我知道這種事很難,茫茫人海,怎麼可能一下就能找到了?大叔你放心吧,就算那個阿姨不是我的母親,我也會繼續找下去的。”
“丫頭,從現在開始你找父母的事我讓人來做,總有一天會幫你找到的。”
“謝謝大叔。”
霍晟之看着她笑笑,把她往懷裡又按了按。
這個夜晚,唐悅睡的有些不安。
靠在霍晟之的懷裡,一晚上惡夢連連。直到後半夜,在霍晟之的輕吻和撫摸下她才沉沉的睡着了。
因爲戰師長的妻子下落不明,警察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她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霍晟之便帶着唐悅回了n市。
*
今天是週末,唐悅中午回到家的時候,米多多和霍晟軒都在。
知道唐悅要回來,一起做了她的午飯。
“哎呀,親愛的,你可回來了。知不知道我們都要想死你了?”
霍晟軒像個男主人似的拿過一雙筷子塞進唐悅的手裡。
米多多則給她盛了碗米飯。
唐悅被霍晟軒的話逗笑了:“霍大哥,這兩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我告訴你,付陽的公司被大哥收購了,以後付氏集團的酒店你隨便去。”
“收……購了是什麼意思?付大哥被趕出公司了嗎?”
米多多氣不打一處來:“他做出那種事來,我看把他趕出公司都是輕的。虧我們還一直尊敬他,把他當成好朋友,他怎麼能綁架你呢?”
唐悅離開的這兩天,米多多從霍晟軒的口中知道了一切。
“霍大哥,那……那付陽現在是一無所有了嗎?”
“跟一無所有也差不了多少,畢竟他之前欠了七千萬,不過他現在還是公司的股東,畢竟他手上還有一部分股份,只是現在沒有大哥的多了。我告訴你,他那個人就是自找苦吃,我勸了他一次又一次,誰知道這傢伙不撞南牆不回頭,你那個老公可是救過他的命,不懂的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搶救命恩人的老婆,以前我還真沒看出來,他居然是這種人。”
唐悅被霍晟軒說的有些臉紅:“霍大哥,我現在還不是總裁的什麼人,你別這樣說……”
霍晟軒嘿嘿一笑:“說錯了說錯了,你看我多喜歡你,你要是成了我大嫂,記得要感謝我。知道吧?”
唐悅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霍大哥,你現在不是有個大嫂嗎?這種話在這裡說說也就罷了,你可千萬別出去說。”
米多多同意的點頭:“就是,你們家那個極品妹妹和你那個大嫂要是聽見了,還不得恨死唐悅?”
霍晟軒笑笑:“放心吧,你們霍大哥的嘴嚴着呢。”
他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自然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之所以他這麼說,就是想給唐悅一個心理準備。
大哥的心思他還是猜的透的,那個蘇雪蘭早晚要離開霍家。
“霍大哥,這樣對付陽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
想到付氏酒店從此改名換姓,唐悅有些有忍。
畢竟付陽是幫過自己的,也許他只是一時鑽了死衚衕。
“親愛的,有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大哥對付陽是救命之恩,他怎麼做的?既然他做初一,就不要怪別人做十五。這次如果不給他點兒教訓,他會得寸進尺的。明白?”
唐悅沉默的點點頭,心裡有些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