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學禮,你敢打我。”康熙桐連着被抽了兩皮帶,疼的他嘴角直抽搐,也不禁惱火了,喊名道姓地對唐學禮喊道。
唐學禮眼眸微眯,長期上位者的身份讓他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更何況他現在是真的動怒了,薄脣輕啓,冷冷地說:“你還敢指名道姓地叫我名字了,可真是長出息。我看你是家教禮儀都丟進狗肚子裡了,今天我就替你父親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着又揮起皮帶來,大步地向他走過去。
康熙桐嚇壞了,他知道唐學禮生氣了,也知道他要打自己肯定就是要打的,不會有一點心軟。門雖然被人撞壞了,但是門口卻守着幾個保鏢,就算他有機會跑出去,也是跑不出門的。
不由得一邊着急一邊喊道:“你憑什麼打我,就爲了這麼個女人,你就肯動手打我。你還是不是我舅舅,我纔不用你替我父親教訓我。我母親死了,我父親心疼我都來不及,纔不會動手打我的。”
“你…,”唐學禮聽他提到他母親,也不由得軟了心。可是看到牀上躺着的範靈萱又是十分氣悶,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道:“你現在知道叫我是舅舅了,剛纔怎麼還指名道姓地喊我名字。她不是這麼個女人,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就不能動。我之前不是警告過你,不許打她主意嘛。你倒好,不但打她主意,竟然還把人騙到這裡來想要強姦。你就這點出息呀!我的外甥居然還靠用強來得到女人,你配叫我一聲舅舅嘛。”
“哼,你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麼了不起。我是用強,你不是也一樣。你以爲範靈萱是真心跟你,還不是迫於你的淫威,纔不得不乖乖聽你的話。只不過,你比我更老謀深算而已。我剛纔是叫你名字了,還不是因爲你打我,你要是不打我,我怎麼會叫你名字。”
“呵,你倒是還有理了。”唐學禮被他這些孩子氣的話給氣笑了,不禁將皮帶收起來。不過卻還是又冷冷地警告他:“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不準再有下一次。如果下一次你再敢找她麻煩,看我怎麼收拾你。”
“哼,你還不是靠着身份來壓我。你看她纔多大年紀,你多大年紀。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做你侄女都夠格了。我和她才般配,要是讓她選擇,她肯定不會選你這個老男人。”康熙桐不甘心,繼續挺着脖子跟唐學禮叫囂。
“那好啊,你不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就正兒八經地追求她。看看她到最後是選擇你,還是選擇我這個老男人。”唐學禮對他的挑釁一點都不屑一顧,走過去將在牀上已經燒得臉頰緋紅,就連脖子都是粉紅色的範靈萱抱起來冷笑說。
說完,不再跟康熙桐廢話,抱着範靈萱就走出去。
一看範靈萱這幅樣子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裡不禁對康熙桐又是一陣氣憤。可是誰讓是他外甥,要是今天這事換了別人,早被他給剁吧剁吧扔進海里餵魚了。
可是是他外甥他就要忍着,這個世上,能讓他忍下一口氣的也許就是康熙桐一個人了。不過,誰讓他欠他的呢。
康熙桐看到範靈萱被舅舅給抱了出去,氣的使勁地剁了一腳大牀。卻不想剛纔範靈萱打碎的酒瓶子碎渣就在這裡,而他是光着腳跑下來了。這一下倒好,有幾個小碎片一下子扎進他腳心,疼的他又是一聲哀嚎,急忙對着外面叫人。
這一疼,也就忽略了剛纔唐學禮跟他說的話,還有那些話裡的深意。
“難受…難受…好難受…,”久久得不到安撫的範靈萱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燒死了,大腦一片空白,眼前更是一片模糊。讓她根本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更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只能不停地扭動着身體,嘴裡發出一聲又一聲顫魅地呻吟。兩隻手更是胡亂地到處亂抓,希望能夠再次碰到那讓她舒服的身軀。
唐學禮抱着她感受到懷裡的扭動,便知道她這是受不了了。這種藥他是知道的,不過他一向不屑用這種東西。可是卻也知道這種藥的強大威力,曾經他就親眼看到過一個女人被塗了這種藥而慾求不滿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有的時候有些有錢人會爲了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女人才會用,沒想到康熙桐那小子居然也敢給她用這個。
原本三步的路程,唐學禮做兩步往前走去。一進臥室的門就將保鏢給關在外面,然後迫不及待地將範靈萱放到牀上,剝開她的衣服。
白皙地身體早已被燒成了美麗地粉紅色,讓她原本就很漂亮的身體,現在看上去更加好看。
而當唐學禮剝掉她的衣服後,整個人也赤、裸着壓上去。範靈萱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似乎終於得到心愛的東西般立刻手腳並用地纏上他的身體,不肯在讓他離開。
但是,她身體雖然熱情地迴應着他,甚至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可是眼睛裡卻瀰漫上一層水汪汪地霧氣,很快一滴滴眼裡就從眼睛裡溢了出來,順着臉龐滴落在暗色地牀單上。
唐學禮先是不明白她這樣是什麼意思,一邊迴應着她的熱情,一邊擦拭掉她眼中的眼淚。可是手掌裡的淚水越來越多,甚至都讓她哭出了聲音。
唐學禮微微蹙眉,想了一會,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頓時激動地更加熱切地親吻上她的嘴脣,一記深吻之後。捧着她的臉柔聲地安慰:“別怕,我在,有我在,別怕。”
“唐…唐學禮…,”範靈萱閉着眼睛輕吟一聲,眼淚終於停止滴落了,卻更加緊迫地纏緊他的身體,生怕他會離去。
她能在這個時候叫出他的名字,對唐學禮來說可謂是一件非常興奮地事。身體早就有了強烈地反應,而往她身下探進手指,發現她也早就準備好了。
於是便不再猶豫,擡起她的一條**纏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地挺進去。